桔梗等人與凱撒的影分身,一起離開去半妖之裏,看能拉多少援軍。
而雪麗則是孤身離開的,凱撒想召喚出一名影分身陪她,卻被雪麗拒絕了。
不過,在雪麗離開前,她抱着凱撒,兩人深深擁吻了數分鍾,雪麗才羞紅滿面的離開。
衆人都走了,結羅倒是留下來了,她可不管這些那些的,她隻想待在凱撒身邊。
哦,對了,還有一個人留了下來,犬夜叉也留了下來,犬夜叉還是那副青蛙的模樣,一直沒變回來。
對此,妖精獸的态度,是等他什麽時候心情變好了,再把犬夜叉變回來,在此之前,犬夜叉隻能一直保持青蛙的模樣。
同時,從奴良本家,離開了許多妖怪,他們去通知各地的幹部們,來總部開會,來商讨出兵,去往其他世界,幫凱撒戰鬥等事。
而早在昨晚,凱撒等人商量完正事後,鴉天狗的三個孩子,三鴉就離開了本家,火速趕往捩眼山,想告知牛鬼,千萬不要傷到冰麗。
奴良滑瓢可不想體驗,一對盛怒的父母的怒火,尤其這對父母還都強的可怕,他隻希望亡羊補牢,爲時未晚。
天亮後,當本家衆妖醒過來時,才注意到,有很多人都離開了。
“爸爸,媽媽去哪了?”小青起床,沒找到雪麗,疑惑的問道。
“她出去辦事了,過段時間才會回來。”凱撒揉着小青的頭,安慰着失落的小青。
一切,都好像往日的那樣平靜,凱撒的回來,好像并沒有引起太多的波浪。
而今天,奴良滑瓢罕見的沒有出門,出去白吃白喝。
這一整天,妖精獸都在檢查奴良滑瓢的身體,并且開始進行第一階段的治療,先解決血脈詛咒,然後在解決受傷的本源。
到了夜晚,奴良本家裏繼續進行着宴會。
“啊!真叫人羨慕啊,冰麗和青田坊,我也想去溫泉...”毛倡妓喝着酒,口中羨慕道。
陸生和冰麗去的捩眼山,是有溫泉的。
“暫且不說溫泉的事,阿青負責護衛,貧僧卻被留在此處,真是不甘心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又沒有混作少主的同學。”黑田坊和無頭鬼一邊打牌,一邊聊道。
“啊~早知道這樣的話,我也扮成少主的同學,去上學好了,穿水手服什麽的,呵呵。”毛倡妓喝了一口酒道。
“那個,水手服什麽的,是有年齡限制的。”黑田坊和無頭鬼一齊吐槽道。
毛倡妓的外表是一性感的美女,看起來像二十多歲的成熟的蜜桃,去上學當學生的話,顯的有些太大,要是去當老師的話還差不多。
“你們這群家夥,拿女孩子的年齡說事,實在太差勁了!”結羅走了過來,瞪了無頭鬼和黑田坊一眼。
“啊~毛倡妓姐姐的頭發,真的是太棒了!”說罷,結羅撲到毛倡妓的身上,用臉蹭着毛倡妓的頭發,一臉的幸福。
作爲從木梳幻化成的鬼類妖怪,結羅對頭發這種東西,有着一種莫名的癖好,而毛倡妓最引以爲豪的,就是那一頭可以随意變化的頭發。
結羅對毛倡妓,有一種類似瘾君子對毒品的感覺。
“話說,三老爺帶來的手下,還真是格格不入啊。”他們聊着天,看向不遠處的半藏和喪屍暴龍獸。
半藏和喪屍暴龍獸兩人坐在宴席上,周圍都沒有人,兩人身邊非常的冷清,和整個熱鬧的宴會,顯的有些格格不入,非常的顯眼。
而且,宴席上,大家可都是喝酒的,那個叫半藏,好像忍者一樣的家夥,卻在喝茶。
“那個叫阿瑞斯的家夥,他的氣息太恐怖,怪不得大家都不敢靠近,感覺,好像坐在他身邊,下一秒就會被他撕碎一樣。”無頭鬼說道。
“你不喝酒麽?”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還真有一個人,向半藏走了過去,河童手裏領着酒壺和一捆黃瓜,對半藏問道。
“在下不喜飲酒。”半藏搖頭道。
“不喝算了,你也是忍者麽?”河童也沒有強求,在一旁坐了下來,對半藏問道。
“你也是?”半藏聞言,上下打量了一下河童,河童的打扮确實,也想是一名忍者。
“算是吧,我使用的是,河童一族秘傳的忍法,可能和你會的忍術,有些差别,我之前看你用的忍術,你很強,都從來沒見過,你用的那樣的忍術...”河童和半藏聊了起來。
之前,半藏和無頭鬼等人的短暫交手,使用了忍術,河童見到,一直想和半藏聊聊。
半藏也沒有拒人于千裏之外,兩人就忍術,竟然聊了起來。
而就在宴會熱鬧舉辦時,一個男人,卻一臉的沉重,走到了奴良滑瓢的房間,敲了敲門。
“進來吧。”奴良滑瓢的聲音傳出。
“總大将、三老爺...”這個男人進屋,就看到凱撒和奴良滑瓢,在喝酒聊天,恭敬的叫道。
“哦,是鸩啊,老獅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藥鸩黨一派的首領,你應該有些印象吧。”奴良滑瓢說着,給凱撒介紹了一下。
“嗯...鸩麽,我以前好像聽過這個妖怪種族的名字。”凱撒聞言回憶道,他确實有些印象。
“我的先祖,曾經投靠過您,得到過您的庇護。”鸩尊敬的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當時和大哥一起創建妖怪部落時,确實鸩族,有加入到妖怪部落,過去了這麽久,部落崩潰了,你們鸩族竟然沒有滅絕。”凱撒有些驚訝道。
鸩,是一種很神奇的妖怪,他們是鳥妖,他們的羽毛即充滿了毒性,是毒藥。
但同時也是頂級的醫師,而且,他們因爲自身的毒,身體非常的虛弱,經常吐血,随時可能會死去,是被自己的毒毒死的,所以,是種很神奇的妖怪。
沒想到,過去了千年多的光景,這種神奇的妖怪,竟然沒有滅種,還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