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一種,他們隻有七個,找到人類附身後,也最多隻能擴大到21個,還是分散到敵對雙方之中,又能對戰局産生多大影響?當然,若是他們控制了雙方的首腦人物,實施全局掌控的話,那又另當别論。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
如果是第二種,單純統計數量,是否有些偏頗。要知道,殺掉一個高手和殺掉一個跑腿的小喽啰,兩者的難度,可差得多了去了。如果遊戲規則不夠明确的話,最終會不會演變成它們的濫殺無辜?
我等着使用窺心術的它們給我一個足以安慰自己的回答,沒想到黃臉把眼皮一翻:“遊戲嘛,享受過程就好了,爲什麽一定要分出個勝負來?”
我愣住了,隻享受過程的遊戲!
在我的印象中,遊戲從來就是和比賽等同的,頂多是節奏慢些、準入門檻低些而已。不追求結果的遊戲,恐怕得要追溯到孩童時代的過家家了吧。
可若要因此推斷這些外星人善良的話,我又無法苟同。畢竟,它們的遊戲,對我們這些地球人而言,是血淋淋的戰争,而且,我們是一定要分出個勝負的。
或許,這是外星人耍的把戲,故意用來迷惑我們,從而減輕我們對它們的敵意。以便漁翁得利?
我翻轉着這些念頭,同時,用眼睛緊緊地盯着黃臉,希望找到一些做賊心虛的迹象。
然而,黃臉截取到我的想法後,直接把眼睛閉上了,臉上則是目無表情:“我說,您打算什麽時候出發啊?”
“出發?”我一時沒能轉過彎兒來,“去哪裏?”
“當然是你生活的地球了”,這次插嘴的是橙臉,還表現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來,“您不是同意我們參加這個遊戲了麽,那就快點帶我們過去啊!我還以爲,你急着趕回去呢。”
回去?地球?
我還是不太習慣,此時已經身在地球之外的這個事實。好像和平時沒什麽不一樣啊,除了這個屋子和這幾張臉稍微怪點以外,我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哦,對了,我還有一個丢在這裏的同伴呢。
于是,臨時大腦缺氧的我,順口說了句:“等把我的同伴找到,我們再回去吧!”
“什麽?”“不行!”“可是……”“你……”
四張臉同時喊了出來,但卻說了截然不同的話,步調很不一緻。
我看出這裏面的不對勁,索性堅持下去:“我是不會把同伴丢下不管的。你們腰想參加遊戲,就得先幫我把同伴救回來,否則免談!”
可能是我的這個“要挾”太無力了,四張臉聽到後,居然都懶得搭理我了,開始用我聽不懂的語言,自顧自地聊天,而且是有說有笑。
因爲能被窺心,我不敢把心思放在這上面,就去大腦的記憶庫中,搜尋火影忍者以及白色獵人這類卡通片中的經典場景,讓自己心情放松的同時,繼續調它們的胃口。
自打“收”了範蠡他們,我這記性可真的是越來越好了,我不但找出了很久以前看過的動畫片,還能回想起都是哪一集來,那可是當初在看的時候,我都沒注意過的“細節”。
因爲在刻意避免自己的“胡思亂想”,很快,我的注意力,就全部轉移到了這些動畫片的“溫故知新”上,漸漸沉醉其中……
終于,它們先耐不住了,通過往我耳邊放“響雷”的方式,硬生生把我拉回到現實中。
這一次,和我面對面的是藍臉,在之前紅臉待過的位置上。
“對不起,你的朋友,我們救不了。”它直接扔給我一個壞消息。
我還給它一個白眼:“既然沒做到,你叫醒我有什麽用?”
“就爲了這一個人,你就不管你其他的朋友了麽?”藍臉冷笑了幾聲之後,閃身不見。
随即,在我對面的那面牆上,出現了一段視頻,很清晰。
視頻中,正在進行着一場瘋狂的、一邊倒的屠殺。一張張不算熟悉,但也并不完全陌生的面孔,依次出現在鏡頭前,在他們痛苦倒下之前。
是新丐幫的人,被封在結界裏的那些人。
難道,我之前的猜測錯了?這些日本人設結界的目的,不僅僅是要困住他們,而且打算趕盡殺絕?
另外,新丐幫的這些人,怎麽都不反抗啊?一個個,看起來像木頭似的,站在那裏等死。
“他們中了‘影照’術,當然動不了”,這是橙臉的聲音,我聽得出。
“影照術?”我心中一動,它給出這麽明确的定義,難道是這些外星人,或者紅臉它們在“遊戲”中常用的技能?
“你猜的沒錯”,橙臉聲音冷漠,透着一股寒氣,“它們已經找到合适的載體了,正在幫着你的敵人,殺害你的朋友。如果你繼續在這種沒意義的事上,浪費時間的話,回去就可以直接給他們收屍了。”
怎麽會沒有意義?那邊的人再多,我也是一個都救不了;這邊雖然隻有一個,可聽它們的口氣,貌似還有一線生機,無非是麻煩一些而已。聊勝于無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
我很清楚,沒有麻生立功,我是無法進入結界的。或許這些外星人,有法子進入結界,然後從我的“夥伴”中選擇合适的人,再……屠殺已經開始了,在存在這麽多不确定性的情況下,我們還有時間麽。
我可不想落個兩頭空。
我剛把自己說服,藍臉又是嘿嘿一聲冷笑:“我給你看的,是你們地球時間一個小時以後發生的事情,哦,可能發生的事情。如果我們現在趕過去,還是有機會的。”
這話說的,目的太明顯了吧。不就是逼我放棄麻生立功,帶着它們盡快“遊戲”中麽?而且,好像前者的目的更多些。
可是,這些外星人,爲什麽不肯讓我救回,或者說,帶回麻生立功呢?(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