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把我活着“拐”到地球之外的地方,還“好言好語”地與我溝通,自是别有居心。早說晚說都要說,不如趁着大家關系還算融洽,好說好商量。
見我直接問起,紅臉開始貌似有些難爲情,但很快就恢複正常,然後微微一笑:“我們是星際旅行者,路過這裏,見你們正在……打架,也想湊個熱鬧,加入你們!”
我徹底被雷到了。
他們這算是哪門子的星際旅行者?既然是旅行,你們好好的欣賞一路上的風景也就是了,外星人“打架”這種事,也好随便摻和的麽?
要知道,我們和日本人之間,雖然有仇有怨,但好歹都是地球人。關起門來打架,打開門,那可就是迎敵了。他們就不怕,我們地球人聯合起來,先把他們給滅掉麽?
這些思緒來的太快,我來不及控制,想想反正也被“偷聽”了,索性又加了幾段人類的科幻大片進去。我得讓紅臉好好地認識一下“亂湊熱鬧”這個問題的嚴重性,趁早斷了這個念頭,把我送回去辦“正事”。
沒想到,紅臉“竊取”到我腦中的信息後,反而變得亢奮起來,眼睛也越發亮了:“怎麽,你們地球人的科技,也變得如此厲害了?我們怎麽沒看到。”
分布在玻璃房上的其他六張臉,也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是啊,我們把整個星球都搜索過了,沒有看到這樣的武裝力量啊。”
我不知道這樣“忽悠”他們是好是壞,但思緒是不敢停留在這個問題上了。爲避免自己在胡思亂想中惹出事兒來,我問了一個更直接的問題:“你們幫我們打架,真的隻是爲了,湊湊熱鬧麽?”
紅臉一怔,尚未想好如何回複,在他臉後那面牆上的紫臉已然插嘴了:“哪有白幫人打架的理兒?你怎麽也給我們點好處吧,比如……”
“比如做我們的向導,給我們好好介紹一下你們地球上各地的風土人情!”紅臉打斷了紫臉的話,“我們幾個,原本隻該在一旁看熱鬧的。隻不過,你們這次打架的方式和方法,看起來比較有趣,勾起了我們的興趣,所以才想着親自參與一下,感受其中樂趣的。”
“真的隻是因爲,你們手癢癢了?”我皺起眉頭,表示不信。
“當然”,紅臉的臉上一下出現了好幾大塊黑色的斑點,顯是情緒激動,“你沒有參加過星際旅行吧?你不知道那種憋悶的滋味,有多難受!隻要你肯答應下來,讓我們參與其中,好好地釋放一下,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出來。”
不會吧?剛剛還提出要“好處”呢,這麽快就變成我可以“要求”他們了?他們這星際旅行得有多枯燥啊?大老遠的,跑我們這個陌生星球來打架找刺激!
說實話,與井上川一之間的這場大戰,我對前景并不怎麽看好。如果能攬得他們這樣一支外星力量作爲強援的話,對我方自然是有利的。
但是,他們的目的,真的會這麽簡單麽?如果隻是“湊熱鬧”的話,他們大可不必采用這麽複雜的方式來找我,更無需征求我的意見。以我這種水平,都能混到新丐幫,跟着隊伍,大搖大擺的來到八達嶺。以他們之能,在中日江湖人士的大混戰中,“随便”摻和一下,自得其樂,又豈是難事?而且,由于省卻了“站隊”的環節,他們想打誰就打誰,想怎麽打就怎麽打,不是比“加盟一方”更有趣得多?
這種想法,雖然有些不太禮貌,但在“窺心術”面前,根本無需我當面說出來,隻要我想想他們就能知道了,倒也不錯。
收到信息後,紅臉臉上的黑斑點越發多了,他翻了翻眼皮,做出一副無奈地表情:“這是我們星球定下的規矩。我們這些做星際旅行的,未經所到訪星球的原住民允許,不得介入到任何當地事務中。”
這個理由麽,雖然聽起來有些牽強,而且不太适用于那些狡詐的地球人,但也不能完全說人家外星人不對。說不準,紅臉所在的外星文明發達到一定程度後,視信用于生命,在沒有監督的情況下,也能保證自律呢。
再者說了,這種事,我信與不信,又有什麽區别?
我程序性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他的觀點,便撇開這想不通的煩惱,轉而去詢問紅臉它們,想以怎樣的方式,參與到我們的大戰中來。
這次的參戰雙方,都是地球中的奇人異士,用些平日罕見的旁門左道之術,實屬正常。隻要不動用飛碟或太空戰艦,無論他們使用什麽古怪的技術,應該都不會讓人一下子就聯想到外星文明上,混一混應是無妨。
基于這種認識,我詢問紅臉的目的,更多是想确認一下,他們在這場争鬥中的身份和作戰模式。它們,是想都享去受一下單兵作戰的樂趣,還是有個别“人”更想體會一下策劃和指揮戰鬥的樂趣。
紅臉給出的回答,卻是很讓我吃了一驚,而且,有些犯了難。
他們參與的方式,是“取代”,而且不是一對一,而是一對五的。也就是說,他們每派出一個“人”過來,我這邊就得“犧牲”掉五個夥伴,而且是有一定“素質”的夥伴。根據紅臉的說法,隻有那些能感應得到它們的地球人,才可以讓它們進入并操控他們的靈魂和肉體,實現完美的“替代”。
另外,這個過程并不總是可逆的,特别是在大戰之後。被選中的地球人,很有可能因此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我知道,自願來參與這場大戰的,都不是孬種。隻要道理說通,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肯爲大義而死。但是,爲了一個并非是爲了最終勝利的目的,一下子就“折損”那麽多好手,對我方,到底是福是禍?(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