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個熟悉的胖老頭,我差點就脫口而出。
居然是我的四舅姥爺!
這是怎麽一回事?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電話不是侯妍打給我的?
趙天師沒有開口說話,用眼睛給了我一個“隔牆有耳”的暗示。他顯然對我剛剛的冷靜表現十分滿意,随後瞧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贊許之意。
我明白了,這個房間裏,還有其他人。于是也不說話,推門走了進去。
8715是一個大套房,正對大門的房間是會客廳,沙發上坐着一胖一瘦兩個人,瘦的40歲左右,看起來精明幹練,胖的那個估計有六十歲多了,臉上布滿了老年斑,頭發也白了一多半,兩個人正在一邊喝茶一邊小聲聊着什麽。在他們身後,是四個穿西服、戴墨鏡的彪形大漢,不用問也知道是前面這兩位的私人保镖了。
“這是郭總,龍騰地産的董事長”,趙天師先向我介紹胖子,然後又把手指向瘦子,“這是楊總,咱們公司的老闆!”
我連忙向他們行分别了個禮,正要說點客套話。
楊總發話了,“大師,你抓緊時間把任務交代給小唐吧,别讓郭總等急了!”
“不急,不急,今天能把事辦成就好!”郭總笑着把茶水滿上,“這次多勞你們費心啦,改天我再請你們去吃一頓野味大餐,帶上小唐,哈哈。”
“那我就先帶他過去啦”,趙天師沖着郭總嘿嘿一笑,“你們在這繼續聊着?”
楊總揮了揮手,不再搭理我們。
我以爲趙天師會帶我去裏面的房間,結果他卻帶着我離開8715,去了酒店的頂層,也就是郭總的大辦公室。
門口有保安,不過他顯然認得趙天師,看到我們過來,他微笑着把最外面的大門打開,先把我們放進去,然後又把門關上。
我心裏的疑惑更重了、可舅姥爺不說話,我也不敢多問,隻好繼續跟他往裏面走,直到進了一個隐藏在夾層裏的房間。
如果不是舅姥爺用遙控器打開了那道僞裝成風景牆的門,我都不知道最裏面的這間大辦公室内,居然還藏着一個将近40平米的小套間。
說它是小套間也不對,因爲這其中并沒有設置任何的隔斷。房間裏的所有家具,都是按照客廳、卧室、廚房、浴室的分類,在各自的區域内放置的;而且,浴室内,隻有一個特大号的浴缸,沒有噴淋頭,所以才不用增設隔斷連擋住可能四處飛濺的水花。
看得出,這裏是郭總平日裏休息的地方,是他最私密的地方。
舅姥爺見我也進來了,便打開遙控器,把那道僞裝成風景牆的門重新放了下去。顯然,這裏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
我心底湧起了不好的預感,連忙用眼睛四下搜索。
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我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見舅姥爺在我耳邊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像刷屏一樣,我的眼前出現了另外一幅場景。
家具擺設什麽的都沒變,隻是床上多了一個人,一個美麗的女人。
那個已經走進我心裏、讓我魂牽夢繞的小美女,侯妍,此時正一動不動地躺在房間裏的這張大床上,身上蓋着一層薄被,睡意正濃。
“你們想幹什麽,她怎麽會在這裏?”我終于忍不住了,沒辦法再裝啞巴。我把頭轉向自己的舅姥爺,眼裏帶着火。
“年輕人,别着急!你應該明白,接下來,不是我們想幹什麽,而是你要幹什麽?”舅姥爺一臉的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
“我不明白!”
“你爲什麽不明白,這不就是你的任務麽?”
“我的任務?”我回過味來,對啊,我的任務不就是“炮”她麽,我還以爲隻是到“泡”就結束了,所以才會出現情緒失控。
可是,這跟我想的不一樣啊。她又不是在清醒狀态下,我這一炮下去,豈不是要犯法?還有可能把自己好不容易營造的美好形象,徹底摧毀。
我把頭再次轉向舅姥爺,一臉的疑惑。你這個當長輩的,真的要把我往火坑裏引啊?
“怎麽,不敢了?”他的這副嘴臉,讓我想起了初次見面時的趙天師。看來,今天,隻有趙天師,沒有舅姥爺了。
“我這麽做,會不會犯法?”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這幾個月來,你犯法的事,難道做的少了?”趙天師一臉的不屑。
“那不一樣”,我的口氣軟了下來,這句話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
“小夥子,别糾結啦!這麽好的機會,别人想遇都遇不到呢,抓緊時間!”
“可是……我?”
“我知道你是處男,可那些本能的事,你不可能一點都不懂吧?實在不行,我現場指導你好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我真要在這裏跟她……”我開始覺得臉發燙。
“當然,你小子修了八輩子的福了!”
“那你能不能暫時回避一下?”
“不可以!”
“爲什麽?”
“無可奉告!”
“那,我脫衣服啦……”
“嗯,要快,你的時間不多!”
在他淩厲的目光下,我把身上的衣服去了個幹淨,然後掀開了被子。這才發現,被子下面的侯妍,其實是和衣而卧的。
如果她在這個時候突然醒來?我的腦袋立刻就大了,剛要推開被子下床,卻被趙天師攔住了。
“去,把她的衣服也都脫下來!”趙天師用上了命令的口氣。
我得承認,自己的内心深處,是想趁機占她的便宜的,所以,我隻是象征性的猶豫了一會兒,便轉回身去,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我的手剛一碰到她的身體,一陣酸麻刺痛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後背也再次癢了起來。
“她的身上有電!”我忍不住喊了起來,同時把兩隻手都縮了回去。
“哦,還是不成啊,看來真的是有點早了”,趙天師喃喃自語,沉思了一會,然後突然一拍腦門,“有了,我們再試試這個辦法成不成?”
趙天師像變戲法一樣,從衣服裏拿出一個帶着針頭的針管來,然後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在我的五根手指上,依次紮了一下,針針見血。
他先把我手指上冒出的血都抽到針管中,然後去廚房找了一個小杯子,接了點水,又往裏面灑了點粉末狀的物體,接着把針管裏的血都推出來倒進杯子裏,用手輕輕搖勻後,遞給我:“去試一下,看看能不能讓她把這裏面的東西喝了,多少無所謂!”
我把杯子放到侯妍的嘴邊,用杯沿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嘴撬開,然後用更加小心謹慎的動作,把這一杯子的“血水”,全部灌了進去。
還好,整個過程中,她都沒有被嗆到。
可當她把整杯“血水”都喝光後,安靜了還不到半分鍾,她突然把眼睛睜開了,死死地盯着我問道:“剛才那東西,是你給我喝的麽?”
我的魂都被吓走了,卻是不敢不回答她的問題:“是……是我的血……”
“哦,那沒事了,我好像是喜歡你的!”侯妍詭異的笑了一下,又把眼睛閉上了。
“好啦,你現在可以繼續了”,趙天師又在我身後發話了,“打鐵要趁熱!”
果然,我再碰她身體的時候,已經感受不到那種酸麻刺痛的感覺了,通過手指傳回我大腦的,隻有細膩柔滑的感覺。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異性身體的美好,開始有些情不自禁了,手腳也麻利了許多,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
很快,她的身上就隻剩下最後一塊遮羞布了,我已經無法抑制心底的激動,雙手再次哆嗦起來,大腦也是一片混亂。我不知道該一鼓作氣把最後一件扒下來,還是先把手放在上面柔軟的地方享受一會兒。
“等一下”,關鍵時刻,讨厭的趙天師又出現了,他把一樣東西扔給我,“你先把這個穿上!”
這不是我的底褲麽?
我先是一臉茫然,随後就恍然大悟。果然,最後的炮手不是我!
我心裏有氣,卻又不得不從。我原本就該有這個心理準備的。隻是,出賣我的人,卻是我的親舅姥爺,那種滋味不好受。
我悻悻然把底褲穿上的時候,腦子裏又晃過另外一個念頭。對呀,既然炮手不是我,我幹嘛那麽着急完工下班啊。
我裝作絆倒,順勢趴在了侯妍身上,雙手四下亂摸,并用我理解的方式,完成了我的初吻,蜻蜓點水般的初吻,青澀卻相當美好。
這種美好的感覺當然沒能持續多久,卻不是被趙天師打斷的。
當我那不完全受自己控制的命根子,努力脹大,打算隔着兩個布,偷偷一探幽徑的時候,一陣熟悉但更強烈的刺痛,襲擊了它,然後反饋給我的大腦。
這一次,我疼出了汗,甚至都沒能聽清自己的喊聲。
趙天師又把臉湊了過來,“怎麽了,沒事吧?”
我揮手把他攆走,然後掀開了被子,這才發現,在她的底褲上,還有一條鮮紅的線,如今已經立了起來,像是一個盡職守衛的士兵。
我傻眼了,原來還有一關呢。
随即,我心裏又高興起來,既然這一關别人也攻克不了,豈不是能保住她的清白?既然,最後的遊戲與我無關,我當然希望她能完璧歸趙。
可這次,我又想錯了。
那條紅線,居然是嗜血的。我剛才的無意識“攻擊”已經把這條紅線激活,它自然要尋找“獵物”,我手指上的血腥味,是最好的目标。
沒等我反應過來,那條紅線就沖過來,把我的右手纏住了。它先是狠狠刺了我的手指一下,吸了點血,然後又撤了回去,保持着直立的姿勢,像是在品嘗,又像是在鑒定。
看到它做出點頭的姿勢,我很開心,以爲可以結束了。結果,它又以更快的速度,再次沖到我的手指上,“捧”着傷口,狠狠地吸了好一會兒。當我覺得右手已經開始變涼的時候,它這才心滿意足地退了回去,重新隐藏在她的底褲上。
見趙天師沒有留意我們,好奇心起的我,忍不住又把雙手放上去試了一下,居然沒事了。我想看看後面是什麽,于是鬼使神差地把那最後的遮羞布,一點點褪了下去……
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這裏,卻沒有留意侯妍臉上的變化。她的臉色正在由白變粉,由粉變紅……
侯妍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雙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過去。我猝不及防,整個人趴在了她的身上,姿勢和我剛在占便宜的時候,一模一樣。
還沒等我回過神,侯妍把舌頭也伸了出來,在我的嘴唇上來回的舔。我的大腦立刻就短路了,不由自主地把嘴張開,試着去迎合她。誰曾想,随着她舌頭過來的,還有一個滑滑膩膩的東西,居然順着我的喉嚨,直接滑了進去。
好像是一個蟲子!我清醒過來,這東西可不是随便吃的。可不管我怎麽努力,就是無法掙脫她的懷抱,嘴也被她緊緊地扣住,想挪動半分都難。很難想象,這個平日看起來文靜典雅的小女孩,居然蘊藏着這麽大的力量。
随即,她的那雙大長腿也展示出了驚人的柔韌性,居然把我們兩個身上最後的衣服都褪掉了。然後,在這場運動中,我身上最關鍵的那個部件,徹底不聽我的使喚了,在另外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領域,盡情釋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