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總理被俘

第215章 總理被俘

此時,中華民國總理段祺瑞卻在急急逃命,他在小房間裏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轉了半天後,眼看太陽越升越高,自己的懷表也指向了九點半,額頭上的汗珠一行又一行地滾落下來。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漫長的等待,終于讓他瞅準了機會,在德國鍛煉那麽多年的軍事素養終于派上了用場,我們堂堂的國務總理、陸軍上将段祺瑞身穿一套仆役的衣服,溜出了國務院,急急忙忙地朝南門奔去。

他知道曹锟的部隊是從南面過來的,隻要能及時遭遇他們,京城的局勢還有轉機的可能。街上安靜極了,百姓大概已經聽到了風聲,能不出來的都選擇了躲在家中,很多商鋪也上了排門不營業了,唯一能見到的幾個警察也是行色匆匆。想到自己的身份和目前的慘景,他不由得悲從中來。剛剛過到南門,他倒吸一口冷氣,門口簇擁着一大幫子人,一堆警察仿佛在運在什麽東西,旁邊不少圍觀的警察在指指點點。他擡頭一瞥,居然發現陸建章也在裏面,自然十分緊張,逃命之際,哪裏容得了半個熟悉的眼神?若是事變剛剛開始之時,段祺瑞看見陸建章自然會興奮異常,肯定要招呼他前來辦事,但方才躲在國務院貯藏室的經曆讓他的思路豁然開朗了很多,整整一個多小時,國務院沒有出現過一絲哪怕最微弱的反抗或者對抗,可見自己雖然下了命令讓陸建章來增援,後者根本就沒有執行。段祺瑞何等精明之人,立即得出兩個結論,第一是陸建章也被國防軍的人控制住了,第二就是陸建章已經背叛了北洋集團。現在看見陸建章還是好好的,那麽第二種可能性無疑是最大的。于是裝扮成老農的陸軍上将壓低了草帽沿,希望能在不被人注意的情況下溜出城去

馬蹄聲脅裹着步兵的腳步聲匆匆趕來,段祺瑞斜眼看去(這是旁人地觀察,他可不會覺得自己眼睛斜),大批的國防軍步、騎兵朝南門匆匆趕來,領頭一人騎着高頭大馬,身穿将軍服,神氣極了。段祺瑞自然不認得此人是誰。但陸建章認得,隻見他迅速地迎接了上去,望着兩人在那有說有笑地交談,段祺瑞頓時全明白了,心裏憤憤地罵出一句:“叛徒。”

正欲悄然無息離去的時候,段祺瑞仿佛聽到了空氣中飄來的對話聲,由于隔得老遠,聽不太真切。隻是隐隐約約有“屍體”、“袁世凱”等字樣,這正是他感興趣的,他知道袁世凱的飛艇墜毀了,但老頭子的安危他還是放在心上的,現在光顧着自己逃命。還不知道老頭子究竟是死是活。

段祺瑞地眼神還不錯,來得正是孫烈臣,他聽了陸建章的報告,頓時來了興趣。走到警察們擡的屍體跟前,慢慢地掀開白布,一具面容黝黑,發、須皆成焦狀的屍體出現在他面前。

“孫将軍,這就是袁世凱的屍體。”

“我知道了,你辦得很好,消息我馬上會告訴大帥的。”眼看袁世凱已死,孫烈臣感到由衷高興。大帥起兵讨袁僅僅兩天,就打到了京城,還且還把對方主帥給幹掉了,這将來的天下不用問都知道是誰家的了。

順着孫烈臣剛才掀開白布地動作,躲在一旁的段祺瑞已看到了擔架上那具屍體,平日對老頭子縱然有多少不滿,多少分歧,現在隻剩下了痛心。喉嚨口仿佛被什麽堵住了似的。難受的很,眼睛裏也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滾動。鬼使神差般的,段祺瑞不由自主地挪動了腳步,更加靠近了那幾具屍體。他想看個真切,看看到底是不是那個人,那個一直苦心栽培他,對他有恩地袁宮保……

“去去去,你這個泥腿子看什麽熱鬧?”警察看見了接近擔架的段祺瑞,沒好氣地驅趕着他離去。

聽到這個聲音,段祺瑞心頭一驚,立即回神過來,自己眼下是農民裝扮,可不是原先那要風得風、要雨是雨的段總理,他轉了個身,收起悲怆的情緒,慢慢地朝南門外走去。

“站住!”背後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段祺瑞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不用回頭他已經知道了這是陸建章地聲音。

“前面的人給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可開槍了。”眼看段祺瑞不僅沒有站住,反而越走越快,陸建章着急了,掏出了随身攜帶的手槍大聲吆喝着,還朝天開了一槍,這一聲把孫烈臣也驚動了。

聽到槍聲,段祺瑞無奈地停下了腳步,自己走得再快,也不是槍子的對手。

“怎麽回事?”孫烈臣在馬上問道。

“孫将軍,前面有個可疑人物,我過去看看。”其實,陸建章早就看見了這個農民裝束的段祺瑞,他一開始并沒認出喬裝打扮的段總理,隻是覺得奇怪,一般的小民看見大隊的警察和官兵,避之唯恐不及,怎麽偏偏這個老農還敢往他們這邊靠攏?

孫烈臣并不認識段祺瑞,看見陸建章這副如臨大敵地模樣,不僅感到有些好笑,同時也來了好奇心,撥過馬頭就朝着段祺瑞這邊走來。

“段總理,别來無恙?!您怎麽換成了這般模樣。”陸建章走到了跟前,沒費多少力氣就認出了段祺瑞的廬山真面目。

“小人!混蛋,你也配和我說話?”段祺瑞見已蒙混不下去,不由得怒目圓睜,虎威大發。

孫烈臣感到有些蹊跷,一個農民也敢這麽罵陸建章?今兒個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怪事年年有,今年格外多。

“陸處長,怎麽回事?”

“報告孫将軍,這個農民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國務總理段祺瑞。”陸建章很是得意,對着段祺瑞笑道,“段總理,您這樣一個招呼也不打就走了。是不是很不夠意思啊?”

“呸!你個賣主求榮的小人。”段祺瑞狠狠地将口水吐到陸建章的臉上。

“哈哈,原來你就是段總理啊,久仰久仰。”孫烈臣終于弄明白了怎麽回事,心裏連連大叫僥幸,“秦大帥可是時常念叨你呢,可不能這麽一走了之。”

“秦複生念叨我?恐怕是念叨大總統這個位置吧。”

“帶走。”陸建章請示過孫烈臣後,決定把段祺瑞扣押起來,聽候發落。

“好生看管。千萬不要讓段總理受委屈了。”陸建章一邊招呼,一邊示意手下将段祺瑞看押起來。

“陸建章,你這個卑鄙小人……”段祺瑞被押走了,身後留下一串罵聲。

廊坊前線,北洋軍瞪大了眼睛靜靜地躲在戰壕後面注視着遠處的動靜,半上午的太陽照在身上,很快就能讓人地額頭、胸部、腰部都滲出汗珠來,再加上穿着長袖地軍服。士兵們早就汗流浃背了。九月的天氣雖然稱不上毒辣,但同樣讓人不舒服,大敵當前地緊張更是加劇了這種不舒服。但不管如何不舒服,沒有一個士兵敢于大着膽子站立起來,讓掠過戰壕上空的微風使自己舒服些。那樣做很可能會招來對方空中的子彈。與受熱相比,小命還是更值錢一些,大家心裏隻能咒罵,或者伸出手指對着天空大罵。可惜,罵聲和唾液打不下飛艇。

吳佩孚視察陣地回來,脫下了軍服一絞,居然能從裏面搞出水來,今兒個這個架勢,讓他也有點犯嘀咕。從拂曉開始,對面護*的陣地上就一直在忙碌着,透過望遠鏡的鏡片。他發現有構築炮兵陣地的,有構築野戰工事地,也有運送彈藥物資的,似乎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部隊在向前開進,他知道,對方要準備動手了。但整整持續了五個小時,對面早就進入了平靜,預料中的炮火還沒有降臨。讓他很是心煩。更讓他心煩的是頭頂不停轉悠的飛艇和飛機,那“嗡嗡”聲聽了簡直讓人頭皮發麻。他知道對方是在偵察己方陣地的情況。但苦于沒有辦法驅趕這些擾人的蒼蠅,他知道國外已有了氣球炮可以對付空中目标,但據說效果不是太理想,再加上各國對于對華軍火地限制輸入,北洋軍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這些物資,他吳佩孚隻能望空興歎。

爲了避免空中火力的殺傷,吳佩孚下令部隊主力隐蔽在樹林中,一線陣地隻留下必要的人員監視對方,他剛剛去視察就是看看本方的工事是否構築完畢了,看看陣地的防禦有否缺漏,雖然在兵力上捉襟見肘,他還是盡了最大地努力準備固守。匆匆忙忙洗了把臉後,他擡頭問參謀道:“還沒有和陸軍部聯系上?”

參謀無奈的搖搖頭:“沒有。”

“這是怎麽回事?”吳佩孚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自從清晨時分收到陸軍部最後一份電報後,廊坊支隊就再也沒有接受過新的指令或者詢問,對于自己地任務,吳佩孚知道不會有任何變動,肯定是堅守待援,但是如此不通消息卻不是一個有利的征兆。

“電話也聯系不上嗎?”

“也不行。”參謀生怕吳佩孚發火,小聲回答道,“電話更接不通,我從早上到現在擺弄2個鍾頭了,絲毫沒有動靜。工兵來檢查過了,說我們這裏的線路是好的,設備也沒有問題,聯系不上可能是陸軍部那裏出問題了。”

“電報也是陸軍部出的毛病?”

“應該也是吧,我們這的電報機沒有什麽毛病。”

“報告,曹師長電報。”參謀話音剛落,仿佛爲了證明他的話似的,話務員就送來了曹锟地電報。

吳佩孚心急火燎地接過來一看,曹锟的電報很短,隻通報了一下具體的方位和作戰任務,同時告訴他保定已遭到藍天蔚的進攻,估計馬上就要陷落,問他這裏情況如何。末了還補充一句,京城無論是總統府、國務院還是别的,電報、電話一律都聯系不上,問問他有沒有辦法取得聯系。

吳佩孚敏銳地預感到京城必定出什麽問題了,電報、電話同時不通已是非常罕見的現象,似這般總統府、國務院等要害部門都聯系不上,必定出了不小的纰漏,到底是什麽呢?吳佩孚不敢再設想下去,命令參謀:“馬上派出精幹的騎兵隊,馬不停蹄地返回北京,京城到底出了什麽事,爲什麽都聯系不上?”

“是!”

偵察排長很得力,領命完畢後不到三分鍾就可以聽見馬蹄已經響起來了,隻是,這幾聲清脆地馬蹄聲剛剛響起,就淹沒在一片轟鳴中――護*發動了進攻。

吳佩孚沒有能夠得到消息,但對面地陸尚榮可是對京城方面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心裏明白,京城劇變的消息用不了多久敵人就會反應過來,他決心不給吳佩孚這個機會。對手縱然是曆史名将,如今面對這種局面,也無能力回天。

飛艇和飛機根據早上反複偵察地結果傾瀉着彈藥,特别是那些轟炸機群,眼看着飛艇通過運送突擊隊入京立下了大功,也琢磨着給敵人一點顔色看看。50磅的小炸彈,250磅的重型炸彈在投彈手瞄了又瞄後,脫離了機翼,飛速墜落下去。北洋軍的陣地上,到處是濃煙滾滾,氣浪團團,泥土、碎石、人的肢體、槍支零件等彙聚成一團團的殘骸,高高地飛向天空又重重的落下。吳佩孚苦心經營的防線和工事,在彈片和炸藥的肆虐中損毀了很多。

“轟”的一聲巨響,炸彈在距離指揮所不到10米的地方爆炸,強勁的氣浪擊破了門窗,參謀眼疾手快,一把将吳佩孚壓在身下,隻聽嘩啦啦,地面上、兩人的身上都落下了厚厚的一層土灰,紙張飄得到處都是,心神稍定後,兩人手忙腳亂地站立了起來,所幸須發無傷。望着濃煙滾滾、火光沖天的陣地,參謀無奈地搖頭:“兵力懸殊、器械懸殊,這仗可怎麽打啊?旅長,我們是不是要考慮撤退?”

“撤退?”吳佩孚怒眼圓睜,“仗都還沒打,就要撤退,這是哪門子道理。不行,人在陣地在,你要是怕死,可以先走,我不會攔你們。”

聽着吳佩孚的話,指揮所裏所有的參謀、副職都噤若寒蟬,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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