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cāo請來了王元貞,将自己與左慈遭遇的情形說給王元貞聽,王元貞歎道:“主公心急了,與左慈仙人交惡,乃是大大的不妥,此番若非在下得到于吉仙人的指點,恐主公……”王元貞沒有繼續說下去,曹cāo乃是聰明之人,點破了反而不好。
“唉,阿瞞大意了,我看來人是個面貌奇醜之人,便以爲是那張角跟前的跳梁小醜,不虞有他,哪知他竟是左慈仙人。”曹cāo歎道,“前線戰事膠着,何進将軍催促多次,先生有何良策。”
“主公稍安勿躁,容在下占蔔一卦。”說着,王元貞便拿出那個羅盤,占蔔了起來。
原先,王元貞對這個帶着他穿越的羅盤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後來于吉給了他那部葬經後,王元貞對古人的占蔔之術有了很深的了解,便想起了這個羅盤。王元貞又把這個羅盤拿出來研究了許久,還是沒有一絲頭緒,直到有一天,他無意中将那書頁放在羅盤上,書頁上顯出了幾行字:伏羲定八卦,文王演周易,鄒衍斷yīn陽,一算定乾坤。
從那天起,王元貞便把這個羅盤喚作乾坤羅盤。乾坤羅盤,一天隻能算一次,而算這一次也需要極大的代價。這也是王元貞反複研究發現的,要想讓這個乾坤羅盤起作用,需要用到yīn血跟陽血剛好這兩種血,王元貞都有。
王元貞将左手的yīn血滴入陽魚眼中,将右手的陽血滴入yīn魚眼中,血剛滴下,羅盤便自己轉了起來,而王元貞的兩個食指,血流如柱,雙魚的眼睛仿佛有奇異的魔力,吸引這王元貞的血液。足足過了一刻鍾,羅盤才停了下來,而王元貞也因失血過多而臉sè蒼白。這時候,羅盤的太極圖上顯出幾行字:蒼天道未泯,黃天道不正,黃天道消六月六,蒼天道泯來年初。
看了這句話,王元貞也覺得奇怪,史書上記載的是,張角死于十一月,張角明顯就是黃天道的代表,時間不吻合啊。
曹cāo見王元貞停了下來,便問道:“王先生,可有結果?”
王元貞算了算時間,離六月六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便道:“主公盡管韬光養晦,半月後與那黃巾賊決一死戰。此戰必勝。”
“好!全聽先生之言。”曹cāo大喜道。
“主公,王某以往說過,要助主公一臂之力,現如今,我從主公這裏要去的兄弟已經前往襄樊,不rì,在下便也前往襄樊。”王元貞說道。
“先生又要棄阿瞞而去?”曹cāo驚道。
看着曹cāo的表情,王元貞心中一陣惡寒不由的想到,這貨難道有什麽特殊的愛好?史書上沒記載啊!但是任然面不改sè的說道:“在下蒙于吉仙人厚愛,賜下一部奇書,數月以來,已完全看透,正yù大施手腳相助曹公,望曹公切勿挽留。”
曹cāo歎了口氣,道:“罷罷罷,先生要去,阿瞞也不挽留了,望先生多多保重。”
“多謝曹公,在下告辭了。”王元貞拱了拱手,便離開了大帳。
離開大帳之後,王元貞立刻就去找了夏侯淵,問他要了輛馬車,還要了個駕車的士兵,便徑直離開了大帳。
夏侯淵想起曹cāo的話,便多了個心眼,派給王元貞駕車的是一個心腹的親衛。一路上哀鴻遍野,王元貞看了之後心中不忍,便吩咐駕車的士兵将自己的幹糧分給飽受戰亂的饑民。那個駕車的衛兵看了大爲感動,說道:“王大人,您将食物全分給了唐門,您自己身子這麽虛,怎麽辦?”
王元貞說:“無妨,我修習了道家的吐納之法,要不了多久便會恢複的。倒是你,要跟着我吃苦啦!對不起了,兄弟。”那衛兵兩眼一紅,說道:“王大人,您真是個好人,可主公跟夏侯将軍卻不信您,我是夏侯将軍派來監視您的。請您責罰。”
王元貞扶起了衛兵,道:“你叫什麽名字?”
“在下拾閣,徐州人士。”衛兵紅着眼說道。
王元貞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把我送到襄陽之後,你就回去吧,你此番出來,當是十死無生,看你不像惡人,到時候我便指給你一跳生路。
“多謝王大人。”拾閣跪拜道。“不必多禮,我們走吧。”王元貞淡淡道。
就在這時,王元貞看到了一幕,仿佛有人狠狠的揪住了自己心一般,他大吼一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