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人活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肯定就不會,一點事情都不發生,就這樣平平靜靜地長大,這種可能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他用這個來解釋,應該還算是合情合理的範圍内,也挑不出來他到底有什麽毛病。
反正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如果說的是假話,肯定是會有什麽破綻,這就算是下雨天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
真就不把它當真事兒就當他講的是故事,聽一下也無妨。
“那你就說說你成長經曆方面的事情吧!這個我還是比較感興趣,真的不知道,像你這麽内心強大的女孩小的時候到底是怎麽煉成的?像這種毅力一般的小孩肯定也是,無法和你相比,我說這些真的是有感而發的,畢竟你這種,堅持堅強的毅力,不是誰都能夠比得了的。”
“我哪有那麽好?被你說的我像是一個什麽英雄人物似的,你是說我那種特别堅持一個信念,認定了這個目标就會努力的去争取,不會讓這個機會就因爲自己不努力而失去掉的這個意念嗎?”趙小曼好像是明白文可可說這話純屬是話裏有話,并不是平白無故的就那麽說一下的,好像他自始至終都知道文可可對他是沒有什麽好感的,也知道他這樣的做法挺讓人瞧不起。
反正好像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情況?明知道人家不相信,還硬要往上靠,還要編輯出來一個最後讓你相信的那個事情嗎?感覺聽了更像是癡人說夢。
文可可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跟着他繼續演這出戲,才這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事情會朝着什麽樣的方向去發展?
“沒有的事情,你覺得是自己想多了,話絕對是稱贊你的,沒有其他的弦外之音,你就趕緊講一講你小時候的經曆吧,好不好?我真的就是跟你的經曆還是比較,感興趣的。”文可可不想再繼續的跟他解釋什麽,感覺再繼續的跟他解釋什麽,那都是浪費細胞,就不讓他講點什麽,好歹自己有一個不用回答他什麽問題的安靜時候。
“其實我小時候的經曆也并不是什麽問題,驚心動魄,就一個小孩在經曆什麽,那邊也沒有什麽,特别超乎尋常的事情,無非就是家裏學校附近,周圍發生的事情,不可能會很遠,都是一左一右能發生的事情,其實沒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就跟其他的人差不多少,每天就是那麽家裏,學校,學校家裏,這樣的情況一直維系到了我六歲,在六歲之前,我都沒有發生過什麽,和别人不一樣的事情,但十六歲那一年,我的人生就發生了一個轉折,開始朝着一個不能夠控制的方向去發展,也可以說是我噩夢的開始。”趙小曼說到這裏,又開始提了起來,似乎小時候的回憶雖然是過去了很久的時間,但是直到現在想起來,對他來說,還是不是什麽比較開心的回憶,好像想起來還是那樣的難以控制情緒。
文可可看他這個樣子,反而出漫不經心,還真的提起了一些興趣,“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呢!六歲的時候應該才剛剛了,能不能記點事?怎麽就在那個時候,發生了事情呢!又或者說你其實不是六歲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事情?而是在六歲的時候開始記起那些事情。”
“這一點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也許似乎有這種可能,因爲在我六歲之前,的确是沒有什麽記憶的,到底發生沒發生過什麽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嗯,我六歲的時候其實被綁架過,當時我被抓到一個特别黑的山洞裏,我根本就不知道當時我爲什麽會被抓到山洞裏邊的,是連到底是誰把我胳膊上弄點這個過程也是不記得,我隻記得被關在那個山洞裏邊,不管我怎麽拼命的呼喊,都沒有用,沒有任何人回應,那個山洞很黑很黑,黑到什麽都看不見,出站就從那以後,我覺得特别害怕黑暗感覺黑暗就是一切不好事情的征兆,直到現在,我都落下這個病根兒,到了夜晚就會莫名其妙的開始恐懼,所以我才想要跟着你一起住在酒店裏,感覺有個人作伴就會,有一點安全感,就不會覺得那麽的恐懼。”
文可可簡直覺得都有點後悔讓趙小曼去講她童年所發生的事情了,這講的都是些什麽?感覺完全都什麽都沒說出來。
說的一堆全是無關緊要的話,說他六歲的時候被綁架了,接下來就沒有下文了,“那你是到底被誰綁架了?然後又到底是怎麽樣回來的?靖哥哥,你現在好好的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說明那一次的綁架沒有給你造成什麽樣的威脅?但是一個綁架肯定是有原因,肯定手結果的,到底原因是什麽?結果就是什麽?到底這件事情是怎麽定論的?感覺你完全都沒有說清楚。”
“确定時間回來就說不清楚,我是怎麽被抓到那個山洞裏去的,我也說不清楚,到底被誰給抓到那個山洞我也不清楚,當年我父母也是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才知道我被關在那個山洞裏面,才會按照那個電話裏面提示的信息找到我,至于那個神秘,電話是誰打來的,後來去電話說去查,是從一個公用電話打出來的,而那個看宮廷畫的人也記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打的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