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直到現在也找不出來他有什麽樣的破綻,既然找不出來破綻,那就隻能是懷疑了,但是懷疑又不能作數的。
但說的直白點,就算是真的懷疑他說的這些事情都不是真的又能怎樣?
現在有什麽别的選擇嗎?
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停滞不前什麽都不幫他去做,但是這樣對自己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不但會給姥姥還有吉昊奕,造成生命的危險,還會讓自己承受很多的折磨,想一想都知道這個事情是劃不來的。
而且現在聽那個說話陰冷冷的女人說的,隻要自己答應了,去幫他找那隻成了精的雞,那麽就可以送自己到另外一個地方去。
如果能夠送自己到另外一個地方去,就是證明自己是可以離開了這片走不出去的地方,出去這邊還能夠找到什麽其他更好的出路,遇到什麽其他事外高人呢。
總之,希望就在前方,總之,隻有答應他才能夠有希望,現在就隻能是這麽去想了,不用去想,根本就沒有辦法樂觀起來,反正畢竟是活着,就是希望,一切沒到最後一步,那都不知道第一句是這樣的。
往往,成敗就在一些小細節身上,隻要注重一些小細節,相信就算是非常難攻破的,難關,也有可能會攻破的。
“我給你發一個像手機一樣的東西,隻要你找到了那個成了精的雞,然後就給我發信息,這樣我就會去接你了!現在還有什麽疑問嗎?我沒有疑問,我再詳細的給你介紹一下那個成了精的雞,到底喜歡在什麽地方出沒,以便于你更好的,更快地去尋找到她。”
那個說話陰冷的女人,繼續了句交代這些事情,很顯然,在他的主觀意識裏,文可可已經是接受了他這樣的要求,不然也不會在去問細節方面的事情。
“那行,我現在也沒有什麽别的問題,你想交代什麽就給你交代吧!”文可可攤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現在他也的确是無所謂,因爲直到現在也不覺得,自己去找什麽成了精的雞是能夠感覺到的,完全就沒有那個概念。
“那我就告訴你一下,那個曾經的記憶喜歡出沒在酒吧,飯店之類的這種地方,特别的喜歡喝酒特别的喜歡吃好吃的,所以就特别流連這樣的地方,想要找到他,那就可以跟找美食找美酒畫上一個等号。”
“對了,還有一個問題要問,這問題真的很重要,你要找的成了精的雞,到底是一個男人的外表,還是個女人的外表?或者是半人半雞的外表?總要給我交代清楚吧?不能弄的這麽不清不楚,到底要怎麽去找?畢竟喜歡喝酒,喜歡吃美食的人,那多了去了,你給我提問的這個選手基本上都一點用都沒有,完全提供不出來那個成了精的雞外貌到底有一個什麽樣的特征?這樣相比那些沒有什麽營養的提示,我覺得真的是強太多了。”
“具體是男雞還是女雞,我也不太清楚,我是怎麽沒親我就直接抓住他,還用得着你去抓嗎?既然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我覺得就沒有必要再去,追問我這些問題了,像你這樣還是有一些聰明才智的人,辦這個事情應該是不難吧!”
“那沒有什麽别的交代,趕緊送我去那個地方吧,早點把你那個想找到的成了精的雞給抓住了,我好預算是能把這個心給放下來,不然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和我的姥姥還有吉昊奕團聚了,現在你不着急,我都着急,我真替你們都着急,我不在這個期間,希望你能夠善待我姥姥還有吉昊奕!醜話先給你說到前頭去,要是我的姥姥,還有吉昊奕出了什麽問題,别怪我對你那個特别想找到的成了精的雞下手,到時候你可就永遠都找不來那個成了精的雞了。”文可可最後還不忘警告一下那個說話冰冷冷的女人。
現在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那個成了精的雞,可能對她來說是有非常重要意義的,不然他也不能說,那麽想去抓又抓不着?
“放心,這一點你放心,把他們關在那那麽久了,他們都還好好的,這一點你應該放心,我們絕對是不可能會讓他們就這麽死掉了,這個我可以打保票,完全可以保證他們都活蹦亂跳的。”
“那趕緊的吧,還跟着廢話,要是不想讓我去就不去,那就别送去,以爲我願意去呢,任務那麽艱巨!”文可可弄得有些不耐煩,這個時候,空中有飄飄呼呼的飄過來一個像是手機一樣大小的東西,估計這就是那個說話陰冷和你說的那個信息傳輸器。
文可可直接一把就抓住了,看着這個信息傳輸器,倒是非常簡易的,比對講機還要更加簡易,上邊就有一個像電子表那麽大小的屏幕,一共就那麽一個按鍵,看着要不低端有多低端,要多難看就多難看。
拿着這麽個晚上出去,真的感覺很别扭,放在哪裏都是很擋害的。
在文可可看來,這麽個東西啊,說的是一個聯絡器,但是實際上看來就像是一個定位跟蹤用的東西,隻要随身帶着這麽一個玩意兒,那麽那個說話陰冷的女人,就可以時時刻刻掌握自己的行蹤,甚至有可能連監聽對話都可以做得到。
拿着這麽個玩意兒,就等于随時随地告訴他你在什麽地方?在做什麽?到底有沒有去給他們找那個成了精的雞。
這真的是一個對自己非常不利的東西,知道那個東西對自己弊大于利,但又不能拒絕,說不拿着,如果拒絕了,說不拿着,恐怕又會遭到他的懷疑,到時候指不定讓不讓自己去抓那個成了精的雞了呢!
如果要是不讓自己去抓那個成了精的雞,那就是肌肉僵直在這個原地,不能再進展下去,所以,現在暫時還必須就得拿着那個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