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說話陰冷冷的女人,終于是生氣了,隻能氣哼哼的,真的是要殺人的樣子。
文可可想一想,事情也的确是這個事情,自己要求的事情他也的确都滿足了,至于那個時間問題真的是自己沒有談清楚,沒有做出任何的反駁,才會出現現在的這樣的狀況。
“那行吧,我說話是算數的,既然答應你了的事情,我就肯定會去辦,絕對不可能不去給你辦的,不過給你辦這個事情也應該有個方向?讓我就這麽憑空的去找什麽你說的成了精的雞嗎?我根本不知道到哪去了,如果是真的就是一點線索都不給的話,整個十天八天有可能,找個十年八年也是有可能的,真的指不定就找多少年了,到時候耽誤的,可能還是你們的事,對我來說,沒什麽損失。”
“我讓去找成了精的雞,自然會給你一個方向,給你個線索,根本就不可能讓你憑空的去找,這一點你大可放心!現在我就告訴你那個成了精的雞,出沒的地方,而且不用東奔西跑,我會直接給你送到那個地方去,你所要做的事情就隻有一點,把那個成了精的擊鼓傳回來就行,這對你來說應該是易如反掌,并不是什麽很難的事情,完全不必要有什麽壓力,真的不需要有這個,困擾。”那個說話陰冷的女人,想都沒有想就回答道,可見這話已經在他的心裏邊兒重複了不知多少遍,早就已經爛熟于心了,隻要一張嘴就能夠說出來。
“哈哈哈,我真的是這麽簡單,這麽容易的事情,我想你自己就已經把這個事情給辦了!根本用不着讓我來辦這個事情的吧?别把這事情說的這麽輕松又容易,在我看來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在掩蓋事情危險的本質,應該隻能用這個話來說,危險就危險,真的不要僞裝成不危險的事情,既然我都答應去幫你去做這些事情,爲不危險的我都會去幫助,何必把這個事情說得輕松用容易的,這其實真的隻能讓我産生更多的懷疑,完全不能夠真的放下心相信你說的這些話。”文可可這是說的的确是心裏用真實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那麽輕松又容易,他們怎麽可能會費勁巴力的找自己來做?
那分明就是他們根本就抓不住,那個什麽他們想要的成了精的雞。
“這個事情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我說的是你去做這件事情是輕松又容易,我有說過我去做這個事情會輕松又容易!我這也是實話實說,并沒有來說虛假的話。既然你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那我也就不用隐瞞你,我們的确是做不到,我們根本沒有你的那種能力,所以我們根本就做不到,但是你有那種能力,你是很容易就做得到,事情就是這麽回事。現在你還有什麽疑問嗎?如果沒有意外,我們送去那個地方了!”
“有,我當然還是有疑問的,你說我去不容易?但是我如果找到了那個你們想要找的成了精的雞,然後怎麽還能不告訴你們還能夠再回到這個地方了?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我幫你們找到了那個成了精的雞,并且順利的把它給帶回來,那你們能不能把我的姥姥還有吉昊奕給放了?别,我幫你們做完了這件事情以後,還有更多的事情等着我,永無止境的幫你們做下去,我可沒有那個心情。”文可可想來想去,事情還是得說清楚,不管他們守不守信譽,問到底問清楚。
畢竟,什麽事情都攤開在明面上說清楚,最後也是比較在理的,雖然也不知道就算是真的占了理,我又能跟誰去評斷這個事兒?
什麽事情現在已經是到了這個地步,隻能是,就這麽先辦着,自己自己先接受他們想要去讓自己做的事情,那怎麽的也不至于,現在就對姥姥還有吉昊奕下手。
“當然,我們都讓你辦完事情了,然後還留着這兩個人有什麽用,我們又不是養閑人的那種人,沒有功夫養着他們!當然是把他們給放了。”
“可是你給他們的身體裏面到底注射了什麽東西,又從他們的身體裏面抽出來什麽東西?這樣折騰他們,他們還真的能夠活下去嗎?我真的很懷疑你們現在到底在搞些什麽事情,到底是不是值得相信的?”文可可忽然之間就想到了那個管子的事情,這個事情似乎也挺重要,如果那些管子是維系着姥姥還有吉昊奕生命的重要支柱,如果真的到我上了他們的那一天,讓他們真的把管子給拔調了以後,可能生命就已經走到了盡頭。
那麽自己忙忙活活的去幫他找那個成了精的雞,到底還有什麽樣的意義?
突然覺得自己更加的悲觀了,已經是完成了對以後的事情,沒有任何的信心可言了,弄到這個程度,也真的是夠特别的,身心疲憊。
真的是太可憐了,爲什麽就是有一種悲傷的情緒,不斷的蔓延,文可可感覺自己好像得了抑郁症,對,生活完全都充滿了任何的信心了。
“給他們身體裏面打的是營養液,給他們抽出來的血是爲了換他們身體是不是健康?到底缺什麽樣的微量元素我們再給他去配那種營養液,所以他們的生命是非常的健康的,看着雖然是消瘦了一點,但是身體的各項指标都是非常的正常,應該說按照我們這個營養液的配比,能夠達到擁有魔鬼般的身材,這種營養液的價格非常的高昂的,我們也是考慮到他們常年是關在房間裏,所以需要很多的微量元素,單純用飲食是沒有辦法,供給給他們,所以這一點并不用擔心。”
到底能不能相信他們?到底真的要去相信他們嗎?
文可可又是陷入一片茫然,似乎他們說的這些話都挺像是真的,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邏輯上面到底有什麽問題?
但是就是覺得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