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完全都想不到,方姨說的天差地别,指的是什麽,似乎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姥姥都不如她好。
要容貌,也不如她年輕,要地位也沒有她風光,要錢也不如她有錢,一切都是不如她的節奏,真不知道她到底爲什麽還是這樣?
弄得現在像是姥姥做了多麽欠他的事情似的,難道是搶了她的男人?
這一點倒是有可能,可是,至自己懂事兒以來,就沒有看見有什麽姥爺的存在,即便真的是搶了,那也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都已經過去了,n多年了,何必還不能忘懷呢!
一般什麽閨蜜啊,都是因爲一個什麽男人才會翻臉了,但是,這種情況也會有重歸于好的一天,那就是兩個共同喜歡她的那個男的,早他們一步死掉了,這樣他們之間的過節就會煙消雲散,爲什麽同樣的事情不能在他們身上上演呢!
除非根本就不是因爲這件事情,除非他們之間還有什麽根本就讓人想不到的事情。
“你聽不明白就對了,一般人也都聽不明白了,因爲我們之間的恩怨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得了的,所以我輕易都不會去說這些事情,因爲說這些事情,就有點雞同鴨講的意思,完全都講不到,一塊兒去啊!看看我也真的不用再說下去,看你也是沒有辦法理解,說了也是白說,真的好像不用再浪費這樣的時間了全都沒有意義了。”方姨突然之間好像又改變主意,好像又不想去說這個事情。
這可真是一件非常讓人撓頭的事情,剛剛算是有了一點起色,剛剛順勢打開了一點突破口,這突破口馬上自己又被賭神也真是夠郁悶。
文可可怎麽可能忽然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方姨,請你不要這麽說,這麽說真的,像你這樣判斷真的是太不負責任了,我相信,如果你說了我肯定能夠理解,現在問題就是你不想說,你不想說我這人就是不能夠理解!如果你老是用這樣的态度去對待别人,那你心中的這個積怨已久會一直這樣存在,永遠沒有化解機會,不然你想想現在爲什麽心理醫生的賺錢?那不就是因爲自己想不開的事情,必須要找人來述說來開導,不然之後就得瘋,所以,沒說你是個敞開心扉,事情可能你自己想的比天大,永遠都過不去這個坎的那種,但事實上在别人看來,那就是很好解決的事情也說不定呢!”
方姨猶豫了很長時間沒有再說話,估計心裏的也是你的著作非常強烈的掙紮,也不知道到底是應該說出來還是不應該付出。
可見這件事情對她來說真的是,私密性或别的強烈,特别的不想讓,其他的人知道。
“可能你說的也對,我這個人真的就是太在意這些秘密,然後繼續在心裏越來越重,越來越不能夠似乎,就算是現在,我已經都變成這樣子,仍然是沒有辦法去消除這個怨念,我其實也非常的想去解脫,想要從這件事情當中擺脫出來,但是一直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做,那我就跟你說說吧!哎,我還是醞釀一下情緒,今天事情應該怎麽講起,還是比較适合。”
“那你醞釀我不打擾你,我就在這靜靜的等着,等着你說出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文可可現在怎麽是一個字,那就是等待,除了等待那也真的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該說的該勸的,那都已經做了,實在要還是不說那沒有辦法了。
“其實我和你姥姥是同門的姐妹,幾乎是相同的一個月份入得師門,當然你也知道,我和你姥姥路的這個門又是什麽特别正規的門派,應該屬于東西方結合的那種衍生出來的門派,你懂我說的這個意思嗎?”方姨講到這裏又重新的停頓下來,繼續的詢問文可可。
“明白,就是隻創了一個新的門派,也可以學習東方的一些術法,又可以學習西方的學術,就比如說是占蔔和算卦結合在一起的那種,是不是這個意思?”文可可其實也真的是不知道他說的這種奇怪的門派到底是什麽樣的門派,然後他也沒有說出一個什麽具體的名号來。
但是他現在就這麽問了,也就隻能憑着自己的理解,去給她解釋一下,不然真的現在不理解不明白,估計讓她講下去的内容可能基本就是零了。
絕對不能就這樣變成個零的,這樣真的是接受不了的,希望能夠很順利的過關,如果真的說錯了,那就隻能認倒黴了,這樣根本就理解不了他說話到底是啥意思,誰也怪不得。
“就說你這個丫頭是聰明的,的确是挺聰明的,我說的那麽籠統,都被你聽明白了,真像你說的那樣,你的領悟能力是非常強的,那我就繼續往下說。拜師學藝,其實無非就是那麽,幾個步驟,雖然是一個沒有什麽名氣的門派,但是這些工具都還差不多少,這門課就是跟着師傅學本事,那個時候我們真的是太年輕了,比你現在都要小上好幾歲,估計好像也就是十五歲左右的樣子,那個時候我們其實都特别的單純,隻是想好好的學一些術法,成爲那種呼風喚雨,不在話下的人,當時也就是,不想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才會入這個門的,但是,學着學着思想就開始變化了,那可是真的變化,當然這個變化也都是師傅導緻的,要不是師傅說了那種話,信我們之間的,姐妹情深,應該能夠一直維持下去,仇恨的存在,一切都是源于師傅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