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身上插滿了管子,本身就已經是很驚悚的事情,誰好人身上能插那麽多的管子呢!
而且這個地方不是醫院,插的是什麽管子?
到底是用什麽方法查的這些管子進去?
到底這些管子裏面,從身體裏面抽出來了些什麽東西?
到底又往身體裏注入了一些什麽東西?
好好的人沒事往身體裏注射什麽東西,那本身就已經破壞了身體健康了。
不敢想象又是往身體裏抽一些東西出來,又是往身體裏面灌一些東西進去,這到底是在做什麽呢?
難道說又是在抽血液?
可是就算是抓去做血奴力了,那隻是往身體外邊抽血出去,也沒有什麽必要這樣往裏面打什麽東西的呀!
這一點又是有些解釋不通了呢!
難道是說,用管理爲填鴨那樣,爲食物進去嗎?
想一想,這就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畫面,想一想那就是非常痛苦的經曆!
如果他說的話都是真的,那他們真的是遭受了太大的痛苦!
“爲什麽要那麽對他們?我想知道爲什麽要那麽對他們?如果說他們對你來說隻是作爲一個要挾的對象,那麽你們完全可以善待他們?爲什麽要那樣的對他們呢!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們這幫人到底想幹什麽?如果真的是,有什麽不共戴天的仇恨,那請你快刀斬亂麻的直接就給除掉,不要這樣折磨人行嗎?我根本不知道他們這是痛苦,到底有多麽的難受,但是我就聽一聽,我都感覺特别的揪心,現在虧你也能說得出口。”文可可真的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本身那個人就這樣神神叨叨的去折磨自己,已經是承受不起了。
現在又加上這麽一條,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事情,那暫且認爲它就是真的,認爲它是真的,那真的就是沒有辦法去,接受了。
這就是活生生的虐待,弄得生不如死的那種環境,還要弄那種讓人無法忍受的折磨。
文可可心裏升起了一陣前所未有的那種恨,簡直已經是上升到了一種極限,現在,心裏唯一的目的就是,找不到那個隻說話不露面的人,趕緊讓他帶自己找不到關押姥姥和吉昊奕的那個地方去。
如果,他要是不同意做這樣的事情,那就把他碎屍萬段。
文可可就隻有這個念頭,全身心的就是在想這個念頭,突然之間,眼睛又看見了許多沒有看見的東西,其中就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還真的是非常熟悉的樣子。
再仔細地看一看,那個女人竟然是方姨,那個美豔的,實際年齡大概要六十多歲的了,但是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方姨。
怎麽會是方姨,方姨不是已經被吸幹了什麽皮肉的,變成了一具幹屍一樣死掉了嗎?
怎麽現在又會出現?
文可可本來還想不起來那個說話人的聲音到底是誰呢!
壓根就沒有方姨的身上去想象,覺得方姨可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所以覺得聽着這聲音是有些似曾相識的,但又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從哪兒聽到了?
看來這就是方姨根本就不想露面的原因,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他就是方姨,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他做了哪些缺德的事!
大概現在他也是不知道自己能夠看見他了吧!
現在自己能夠看見她,但是他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呢?
他到底是不是人?
他現在到底是歸誰領導的?
他現在至少是有人領導了吧!
畢竟他之前還說,他隻不過就是一個看管着他們有那麽一個小角色,她都背後還是遭到别人的控制,這一點已經是在他之前的話中就已經證實得出來的。
在背後控制方姨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布下了這個局?
而且,還讓那個無恥的方姨,直接進自己裝成姥姥的好姐妹,對自己說了那麽多亂碼七糟的話!
文可可現在已經顧及不了那麽多了,當即就跑上前去,直接抓住了方姨的,但是根本就沒有抓住,方姨的脖子就像空氣一般,根本就抓不住的。
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麽法術把他自己的影像轉移到了自己的面前,還是他現在根本就不是一個有實體的存在,現在他就像是一個鬼魂一樣,摸不到!
“你怎麽能看見我?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到底是怎麽做到能看到我的?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應該能夠看得到我,不是我覺得,是你壓根兒就不應該能夠看得到!難道你的能力真的恢複了?難道你的能力真的真的被恢複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爲什麽偏偏在這個時候恢複?就差一點點就成功了,你無論如何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恢複的!”
方姨的嘴裏充滿了驚訝,嘀嘀咕咕的,怎麽樣也是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我爲什麽抓不到你?難道你現在已經死掉了?難道你現在就是一個鬼魂?你是一個鬼魂,怎麽能夠看管得了我的姥姥還有吉昊奕?你到底跟着什麽人變成這個樣子?連個實體的身體都沒有了,你還在那這得瑟什麽?爲什麽我就不知道你還在那得瑟什麽那?想不通我完全想不通,我絞盡腦汁也想不通!我覺得我根本就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姥姥更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吉昊奕更加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爲什麽要那麽的忘恩負義?肯定應該會有個理由吧!我想聽你親口說出這個理由到底是什麽?”
文可可現在想要的,方姨等都沒有辦法,因爲它根本就不是個實體,隻能是忍随便的去質問一下他,看看他能不能說點兒實話?
再說了,自己的能力會不恢複,有或者沒有跟他有什麽關系?
真是搞不懂,他爲什麽那麽激動,爲什麽看着那麽的不能夠容忍的樣子?
難道自己能力恢複了?會對他造成什麽威脅?
那到底能造成什麽樣子的影響那,真的好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