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聽他這話就覺得很稀奇,不知道他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交到他主人手裏就不用不管了?
難道,交到他主人手裏邊,他的任務完成的意思?
再往後就沒有他的事兒了?
如果是這樣單純的意義倒也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就怕他這個話不是什麽單純的意思,說的這話的确是比較意味深長一點的。
就怕他說這個意思是,自己要是到了它主人的手裏,那就是有去無回了,就是是悄悄的節奏。
文可可聽了心裏又開始忐忑起來,“我說你把我給交給你的主人了,然後你的主人又聽不見聲音,請問我到底要怎麽跟他交流?我說話他不是聽不見了嗎?那你帶我到他這來到底幹什麽?就是看他長得有多麽的讓女人都爲之黯淡無光?既然他什麽都聽不見,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他溝通,又怎麽可能去對他詢問我想要詢問的事情?”
“笨呢!怎麽這麽笨呢!我的主人雖然是聽不見,主人眼睛好使的,我的主人又不是不認識字的,有什麽訴求你就直接寫在紙上不就得了,隻要你寫在紙上,我看得見了!這溝通順什麽問題?”
文可可越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個,白衣天使弄得心煩意亂,感覺大腦好像都有點短路,竟然這麽簡單的事情,然後沒有合計,明白,深深的感到懊惱。
“那也不對勁,既然你這麽聽不見聲音,那爲什麽要敲門?難道你強調一下,他就能夠聽得見了?不對,像他這種情況根本就不應該把門給關上?這地方不是他的家嗎?沒有他的允許,誰能輕易進他的房間?而且都不是率高了嗎,完全都不需要弄什麽門,如果真的是怕别人闖進他私人的領域,那個完全可以設一個結界,這樣根據法術,就可以感知到有沒有人去觸碰到那個結界,然後從而就能不知道門口是不是真的有人存在,這麽簡單的方法他不去用,爲什麽非得要用,又不安全,又費勁又麻煩的這種方式呢?”
“我哪知道,我的主人自然是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了,我一個做奴隸的,當然是按着他們能夠來行事就可以了,管他做的這些事情合不合理,對不對呢!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是沒事閑的,老研究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麽?我的主人聽不見也能夠給開門的,因爲,我的主人能夠感知到那個門闆的震顫,所以我一直按着有規律的,節奏去敲,我的主人自然就會感知得到。”
白天使說的真的沒錯,在他堅持踢門好幾十下之後,那門果然是開了,一開了那門以後,裏面頓時冒出了一股白煙。
好家夥,感覺就像是着了火似的,那白色的煙霧不停的在往出冒。
但是這白色的煙霧并沒有什麽味道,除了能看到是白色的煙霧之外,并沒有嗆人的感覺。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爲什麽好好的房間裏面冒出那麽多白色的煙霧?
這白色的煙霧是有人放出來的,還是那間房間裏邊全部都集滿了這樣白色的煙霧,以至于一開門,那些白色的煙霧就會往出竄?
文可可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這白色的煙霧雖然感覺上是無毒無味,但是很有可能就是毒藥的存在,真的就是有那種感覺。
但是毫無提防之下,已經吸入了那種白色的煙霧,現在再去捂住口鼻,似乎也沒有什麽用處,就算是沒有吸進煙霧之前,捂住口鼻,估計都沒有什麽大用。
因爲那股白色的煙霧真的是太多太猛了,沒有防毒面具估計都不可能會繡不進去的。
白色的煙霧繼續的往出冒,依然是看不清楚房間裏面到底是什麽樣子的狀況,更加不知道這白色的煙霧到底要冒多長的時間才能夠結束。
總之,一切都實在沒有想到的範圍之内,繼續的進行着。
“我說,這到底是什麽情況?你可沒說你的主人是玩什麽煙霧的?現在這到底是在弄什麽?能不能跟我說清楚了?我現在非常的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文可可忍不住的繼續開口的問道。
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是看了白衣天使存在,也不知道這個白天使是不是還存在在這個地方?
文可可問完這些話以後并沒有人回答,那個白天使的确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如果有那個白天使有的沒的在說上一些話,那文可可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心裏邊沒底,即便他解釋的那些理由都是非常牽強的,那也算是一個解釋。
現在悄莫聲息的就沒有了,真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最主要,這白色的霧氣一點都沒有散掉的意識,這白霧之中什麽都看不見,在這白霧之中,也不知道發生些什麽?
如果真的像那個白衣天使說的那樣,他把自己給送到這個地方,他的任務就算是結束了,然後他就不用再摻和這裏面的事情。
那真的像他說的這樣,那他口中的那個主人是不是應該現身,出來說話呢!
爲什麽隻是放些白色的煙霧,什麽話都不去說?
這些白色的煙霧到底是想掩藏什麽?
難道他真的是想要對自己下手了?
才會用這些白色煙霧中掩護,讓自己連防禦的機會都沒有?
文可可出手不停的在白色的煙霧中打轉,用這樣的方式來抵禦煙霧之中會猛力抽過來的什麽東西!
雖然這麽做效果并不明顯,但是現在除了能這麽多,似乎也沒有什麽别的方法了!
文可可,真不知道,這白色的迷霧是不是給自己制造恐慌,目的就是想要讓自己在嫉妒的恐慌之下,激發出來他們嘴裏邊所說的潛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