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總覺得哪裏像出了錯,完全就和他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到底是哪塊問題,哪塊不對勁?真的是說不出來。
無非這裏就是夢幻了一點,童話故事了一點,但是誰又規定這樣的人不可以住在這樣的地方了?
就像大家夥都在福大灰狼壞大灰狼特别的壞,羊怎麽龍骨怎麽可憐怎麽柔弱,但是爲什麽就很少人會注意到,有信仰也是非常邪惡的呢!
所以人總是有一種主觀思路,把黑的都定了,黑的白的就定爲白的,總是有那麽多規條約束,應該這樣,應該那樣,就跟現在這種情況是一個道理。
現在他弄成一個像童話王國,甜點世界的那種感覺,那也不一定,在這種地方就沒有充滿邪惡的東西。也許這些都隻不過就是一種鋪墊,或者說是一種掩飾,那個白衣天使的主人不想那樣他所住的這個地方,弄得太邪惡,特意的改造成這個樣子。
這種可能,是非常有可能的,隻不過他也不知道那種,讓人感覺很好,不像一個壞的地方應該是個什麽樣子,所以就憑着他自己的想象進行改造的。
結果就改成了這樣童話王國一般的效果,雖然感覺看不出來什麽以前到底是什麽樣子,但是改的有點太過了,反倒是讓人覺得更加的奇怪,應該說是屬于物極必反吧!
文可可覺得現在是因爲經曆的事情,太多,人也變得冷靜了許多,不然要是放在最初看到這樣童話王國一般的世界,肯定會放下全部防備,用心去感受這一切的美好。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不覺得這裏真的萌萌的特别好嗎?這地方不少女心了,是個女的,都應該喜歡這種景色,除非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女的,就連我現在不是人也不是鬼了,都存在都喜歡這裏,你怎麽可能會不喜歡?爲什麽會不喜歡?”白衣天使有點不服氣,大概是覺得,文可可太過于平靜了一些,平靜的讓人摸不清楚心裏邊兒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沒說不喜歡,隻是覺得這些東西都是虛假的,何必要弄成這個樣子?原本該是什麽樣貌就應該展現出了什麽樣的樣貌,何必用這些東西來掩蓋呢!像是那個甜甜圈的樹,那上面的甜甜圈真的能吃嗎?像是那個巧克力噴泉,那裏的巧克力真的能吃嗎?像是那個棉花糖山,上面的棉花糖真的能吃嗎?我覺得不用回答,我也敢肯定的說這些都是假的。”
“能吃當然能吃,你說錯了,這些都是真的,看到的餅幹甜甜圈,棉花糖巧克力,面包通通都是真的,沒有一樣是假的。我的主人怎麽可能會弄些假冒貨,你也太低估主人的能力,我主人想弄什麽就能夠弄出什麽來,這些你還用質疑?要不然你就嘗一嘗,看看今天能不能吃,如果這些都是假的東西,那自然就是不能吃的,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在這裏質疑這些。”白天時有些不服氣,拼命地鼓動着文可可去吃哪些甜點。
文可可要是放在平時,也許被他這麽一激将,就會伸手去摘個甜甜圈樹上的甜甜圈來吃,但是現在他越是這麽鼓動的,覺得這個更有可疑,也許這些甜點,真的是有問題,那就跟白雪公主後媽弄的毒蘋果一樣,真的吃下去一口,那就會被毒死。
想到這裏,文可可怎麽會做這樣是愚蠢的實驗,再說了,這裏面的場景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些什麽甜點啊到底能不能吃,完全都不重要,這不關自己什麽事兒,何必在這叫這個真兒?
“不敢長那就算了,在我的面前說這些事兒倒無所謂,我又不能把你怎麽樣,如果你要是識趣兒,見了我的主人,可别亂說話,把我的主人給惹怒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恐怕你哭都沒處哭去,别怪我不提醒你。”
“光說劍的主人現在都到這個地方,爲什麽也沒見到你說的主人在哪裏?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見到你的主人?我聽你說這話都聽了不下五遍了,至今我也沒看見你的主人在哪裏?我都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所謂的那個主人,真的有那個主人,還能允許你這麽任意妄爲的對待我?感覺你說的每句話都不像是真的,感覺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說謊話,我到底應該不應該相信你說的這些話?”文可可又是一連串的質疑。
要是按照正常的情況,如果他真的有什麽主人,是他主人命令他要帶自己來這個地方見他的,那現在都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應該趕緊去見他的主人,但他現在就在這磨磨蹭蹭的,根本就不帶出去。
還在這賞花弄景的,讓自己吃這邊,樹上接的甜甜圈,又讓自己長這個長那個的,笨理合計,這些事情也不可能是真的,然後偏得說這些是真的。
都不知道,他頭到底是在搞什麽,難道這又是什麽難以猜測的陰謀詭計?
可是真的看不出任何端倪,更加看不出來這甜點世界的背後到底掩蓋着什麽樣的事情?
“是你問東問西的,還耽誤了,我去帶你見我的主人,像你這麽問東問西的,我怎麽也得回答你吧,不是不回答你了,你又竟事兒了,現在,都看到我主人住的那個房子了嗎,就是那個餅幹做的牆,面包做的房蓋兒的那個房子,我的主人就在那裏面,說話不就把你帶到那裏了,急什麽急?”
“你的主人到底是男是女?這個我還從來都沒有問過,我當時還以爲你的主人肯定是個男的,因爲男的世外高人的這種情況比較多,但是現在看看這裏邊的這個構造,弄出來的這種景物,怎麽看怎麽都覺得像是一個女人才會喜歡的景物?難不成你的主人其實是個女的?我要去見的是一個女的世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