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那個迷霧森林的最底層,并沒有感知到那些向上面拼命抓上來的手,好像一切就像普通的地方一樣,一直在上面做愛的那些手,也不見了。
一切都回歸到了非常普通的那種情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剛才明明看得非常的真切,自己的眼睛怎麽可能會騙了自己?
那現在下到了地面上又不是那樣的情況,這又是怎麽回事呢!
文可可頓時就覺得有些迷瞪,難道是這個白天使使了什麽法術,控制了那些往上伸的手嗎?
這樣可以讓自己覺得那是一個錯覺,那并不是真實出現然後發生的事情,然後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又把自己給帶到那個,他聽說我在的那個地方去。
事情似乎好像就是這麽回事兒,沒有了那些朝這上面抓過來的手,真是覺得這個事能更加的離奇和蹊跷,這才更加證明他們有古怪,他們不是什麽正常的。
正常人怎麽可能會去掩飾什麽,可是那就等于心虛,掩飾就等于他們住的那些事情是不能不見的。
“你不說要方便嗎?怎麽現在還不方便去?難道真的又讓我猜對了,其實說什麽想去方便,又是騙人的話,其實你的真正目的就是想逃走,就是不想跟着我一起去見主人了,是不是這麽回事?要是這麽回事,有實話實說的告訴我,别弄得我還,蒙在鼓裏,我也不是爲了自己辦事,而我是爲了主人辦事兒,這事兒如果辦不成,我還是要遭受懲罰的,與人方便于己方便,出于這個情況,我覺得你應該幫助我,就像是我有那麽願意去幫助你一樣,咱們都互相幫助,這對誰都有好處,現在,馬上就到我主人家了,何必在這個時候返回呢!就算你反悔也回不去了,我說的這真是真話,真萬确的,一點都不帶騙你的。”
白天使苦口婆心的奉勸文可可,但是聽了他的那種奉勸,純屬就是在特意的警告,警告文可可不要輕舉妄動,不要做那種損了,夫人又折兵的,傻事兒。
文可可站在這片森林的地上,真的是非常想要趕緊逃走,但是這該死的迷霧,搞得根本都沒有方向的,就連前後左右都分不出來,能順利的離開這個森林。
看起來從這個地方逃走,可比額從苞米地裏邊逃走,要難上成百上千倍!
頓時覺得有點上了賊船的感覺,上船容易下船難,現在想走回頭路,好像真的是沒可能了,這種感覺的确是特别的悲涼。
“這話說的,能會後悔呢,如果要是後悔我就老早就不跟你一起走了,我既然能跟你一起走,那我就是不會後悔的,别老是拿你的那些思維去衡量我,我心裏非常迫切的想見到你的主人,因爲我還想問他很多未解之謎,他不是一個神算子,千金都難求算一卦的,我怎麽能錯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呢,這種機會本來就非常的難得,走吧走吧,現在就趕緊走。”
白天使好像是驗證了自己的推測一般的看着文可可,“又說得倒是很好聽,還說你要方便了,怎麽沒見你方便就要走了呢!我看你是找不着逃出去的路,所以就此放棄才會同意跟着我一起走的吧!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事,你的心事我都能夠猜測出來,别問我是爲什麽能夠猜測出來,我就是能夠真正的猜測出來的。”
文可可在心裏面畫上問号,白衣天使,到底有這個能力嗎?
如果說是沒有這個能力的,爲什麽真的開出了自己的想法呢,是猜測還是他的那個主人告訴他的?
還是說的真的能夠讀出别人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的?
在之前的時候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看見過這樣的人,所以說讀心的這種事情并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事情,的确是真實存在的。
算了,不管那個白天使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還是在詐唬自己,現在這個事情已經擺在這兒了,可能現在隻能這麽辦了,文可可隻能是說,“可能之前是在天上的飛着太冷了,才會有那種想去方便的感覺,現在,腳一着地的那種感覺就沒有了!這也不能怪我,難道沒有了還能讓我強去,方便嗎?到底你還帶不帶我去你主人那?如果你不帶我去你主人那不直說我就離開這地方,别老弄得像我想離開你,不願意讓我離開似的,我看就是你根本就不想帶我去找你的主人,我覺得自始至終都是這麽回事,我看你這裏還是有彎彎繞的,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去見你主人?我看就是這麽回事,像你會讀心,我不會讀心術的,我會不會不幸也知道你是這麽想的。”
文可可現在就隻能來個倒打一耙,否則這個白天使,真的是我越來越懷疑自己,被她一個勁的懷疑,,那最終的結果肯定是對自己不利的下場。
現在這迷霧森林根本都不可能逃得出去,能做的就是不讓白天使的主人對自己有什麽錯處有什麽意見。
不然的話真的是讓白天使的主人心裏邊起了芥蒂的,到時候,處境一定會很爲難的。
“我可沒這麽說,我也沒這麽想!我的主人找你是把你當成貴賓一樣的對待,我不過就是我主人的奴隸,我們哪會有什麽可比性,我們之間完全就是不等同的那種關系,我真的沒有必要那麽去做!我爲什麽要那麽去做,我的主人願意喜歡就喜歡你,願意欣賞你就欣賞,這和我都沒有什麽關系的,能跟我有什麽關系?行,那就去幹你去吧,别在這對我一個勁的猜疑了,弄得我好像在背地裏搞什麽小動作似的,我還真的解釋不清楚呢!你這個女人,千萬不要胡說八道,如果你要再胡說,我就讓你永遠有胡說不了!信不信!我真的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不要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