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他們中間感覺特别的無辜,真的很想趕緊回房間,之間的這種怪異的氛圍,不去吃什麽早餐了,但是想想應該是不可以,如果不跟着他們去,那個長得和吉昊奕一模一樣的男子,恐怕更加的生疑,恐怕更加會覺得自己和他們家的管家達成什麽交易,所以還不敢面對他,所以才要躲着他。
沖動直接把自己給殺掉了,那真是得不償失,既然現在他都沒有挑明這層關系,也沒有質問管家到底跟自己說了些什麽,那就隻能繼續地裝糊塗,走一步算一步。
現在這事情弄的,永遠都是走一步算一步,到底哪步是哪步呀!
餐廳裏面,還是和上次一樣,餐食都擺在了桌子上,吉昊奕的父親,依然面無表情地坐在餐桌前面,看見大夥來了也沒有說一句話,完全還是那樣呆若木雞的狀況。
文可可依然是坐到了他們三人的對面,飯桌上面的菜都是涼的,感覺就像是昨天的飯菜都沒有撤下去,今天又拿出來糊弄了。
想想這個管家那麽早起來,上自己的房間去說這些事,好像也沒有時間,準備什麽早餐嗎,難道真的都是剩的?
不管是現在還是剩的,也沒有吃下去的那種念頭,這個古堡莊園裏那麽古怪,這些食物都不知道是什麽玩意兒,但是是不折騰了一天根本就沒吃什麽東西,的确是有點餓。
一頓兩頓不吃可以,但是長此以往也不是個事,這樣一頓一頓都不想吃,那還不得餓死!
不過似乎像自己這樣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數,雖然是坐在了餐桌前,并沒有一個人開動,全都沒有要吃桌上的餐食的意思,吉昊奕的父親不吃也就罷了,現在簡直就是行屍走肉的存在,沒有獨立的思維,沒有獨立的想法,當然也就不知道餓或者不餓,他不吃在正常不過。
那古老莊園的管家也沒有吃,這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叫吃早餐的人是他,準備早餐的人也是他,理應他就應該帶頭先吃,然後他也不吃。
那個自稱自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也沒有動,不過他的表情挺怪異的,也把目光投向了,他們家的管家,也是他在這個餐桌上第一個開了口,“管家,今天的飯菜好像太重複了,感覺怎麽和昨天的一模一樣呢!我們家的早上好像都沒有什麽重複的,爲什麽今天會重複呢?不會是昨天剩下的吧!”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竟然問出了文可可想問的話,這倒是讓文可可有點兒小吃驚。
他們家的管家也并沒有對這個問題置之不理,依然表情是那樣的陰恻恻的笑,“少爺,這些早餐都是我早上親自準備的,早餐不都是這個樣子,沒有提前的特殊要求做什麽,不是都随意讓我安排嗎?一直都是這麽規定的,如果少爺不喜歡這些早餐,那我就幫您撤掉這些早餐,重新再給您準備其他的早餐,少爺,你看可以嗎?”
依然是卑躬屈膝,依然是忍辱負重的感覺,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文可可再一次感覺這個古堡莊園的管家是個受氣包的存在,根本就不是什麽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那種人。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可是,怎麽會有這樣的錯覺?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這到底是在玩兒什麽?
這麽一步步的激怒他們家的管家,到底對他有什麽好處?
如果他們家的管家真的是非常的,跟他作對,他這麽做也能夠理解,現在他們家的管家都是一直在順從着他,對他大氣兒都不敢吭一聲的,那種情況,搞不清楚他爲什麽還要刁難管家?
刁難這個管家,對他能有什麽好處?
“不用了,我也并不想吃什麽早餐,隻是想看看你真的準備早餐了沒有?不會,隻是拿着早餐說事,其實是另有目的吧!現在看看準備還挺充分的,不管這早餐是不是新的,總歸算是有個交代。”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直接起身完全沒有鬧着吃早餐的意思。
文可可你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麽,隻覺得有點懵圈,他們這是在做什麽戲,吃飯又不吃飯,語氣都怪兮兮的,感覺看着特别的無趣。
真的打起來了,好歹看看熱鬧,現在說這些不冷不熱,陰陽怪氣的話,真的好無聊!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站起身以後,并沒有直接轉身離去,而是對着門口說道,“我要走,你不跟着我一起走嗎?難道你搞不清楚你到底是誰的人?到底應該站在哪一邊嗎?”
文可可看出來了,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說這話也是在給他們家的管家聽,這是要在飯桌上自己選擇,去還是留?
哎呀,毫無征兆的,怎麽就變成這樣的局面了,文可可本來還覺得這個事情可能和自己也沒什麽關系,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如果在這個時候走了,那麽自己正好可以答應那個他們家的管家說的話,同意盡快的讓他幫助自己離開這個古堡莊園。
結果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竟然連這個機會都沒有給自己,在這個當口上,就非得要自己做出一個選擇。
在這個時候,到底怎麽能夠做出一個選擇?
如果現在選擇留下來,那已經說明就是明了告訴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現在自己選擇了和那個他們家的管家站在了一邊,如果真的是這樣選擇了,那就相當于,明着告訴他自己是他的敵人了。
這樣還有機會離開古堡莊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