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一次那個吉昊奕的父親遭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以後,都會出現不同程度的變異,當然這種變異指的就是他的行爲會和平時有所不同,而且是極爲,大的不同。
最後這一次似乎是特别的嚴重,已經嚴重到,讓他已經不能夠認識到其他的人了,也就是這個事情,真的是非常痛心疾首。
這才是事情到了天翻地覆的一個轉折的轉折點,就是因爲觸發了這樣一種結局,才會讓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說出特别懷疑那個管家的話。
那個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那個管家和那個不是人類的女人,到底是有什麽樣的牽連嗎?
如果沒有什麽牽連的,那他們爲什麽要用同樣的方式去對付吉昊奕的父親那?
既然有共同的那個作案動機,那一定不會是不相幹的兩個人,相信他們之間必然是有關聯的,甚至都懷疑是不是那個不是人類的女人,又重新的換了一副模樣,變成了管家的樣子,重新的陷入了古堡莊園,這上演了一次這樣的情況。
文可可終于是覺得那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多少還算是有點用處,至少并不會像之前說那些沒有任何用處的話。
這個時候突然又想起了那個,寫在了被單上邊的血書,這個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真事兒,還是憑空杜撰出來的,類似臨危不懼之類的那種情況。
這個長得像速凍餃子一樣的女鬼,一直是留在這個古堡莊園裏邊的,相信對這件事情絕對是有所耳聞的。
何不趁着這個機會,趁熱打鐵,再繼續多問他幾個問題,省得回頭,他又不願意回答,在想問可就難了。
文可可想到這裏,直接就開口問道:“我想問一下,你知不知道就在你的上面,我跳樓的那個房間,不是我跳樓,也就是我從樓上掉下來的那個房間,在我沒有住進那個房間之前,有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事情?”
文可可想一想,并沒有直接把這個事情告訴給那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而是試探的去問了一下,一是看一看他到底有沒有那個想對自己實話實說,毫無保留的那個誠心,二是覺得這個事情應該還算是一個比較意外的發現,不想要輕易的就這麽樣透露出來,那你就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那豈不是又多了一些麻煩?
“我平時也不在那個房間怎麽呆着,至于頭頂上是不是住的什麽人,但我并沒有看去留意,但是這個古堡莊園裏,至寵我,這樣被害死了之後,很少會有女的傭人或者是女的人出現在這個古堡莊園裏?怎麽說呢,主人好像自打那次以後,就對女人特别的排斥,根本就不願去雇用女人。反正是挺奇怪的一件事,至于你說有沒有一個女人在我的頭頂上,我卻從來沒有感覺到過,因爲我就是平時,把注意力都是集中在了,主人的身上,這古堡莊園那麽大,從來不留意這些事情,所以我并不知道,到底有還是沒有,這種事兒,也可能有,也可能沒有,反正古堡莊園裏邊,就是特别的奇怪,也說不好到底是個怎麽樣的情況。要不我再幫你查一查,有沒有這麽回事,雖然現在我隻能在牆裏邊走,但是在牆裏邊走也可以偵察到這個古堡莊園裏邊的一切,隻要你需要,我都會幫你去做,我都說了我對你是有用的,請你前往幫助我,我們這怎麽也算是互相幫助了,對不對?我是有利用價值的,我真的是有利用價值的。”
那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生怕文可可會因爲他的回答對他産生不滿。
文可可隻能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不知道這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人,這麽回答到底是不是真心話,事情到底是不是這麽回事兒?
說的好像現在在幫助自己去偵察,現在能偵察到什麽?
感覺他說話怎麽都像是存心故意的,現在,他明明都知道那個房間已經不住人了,如果那個房間要住的話,自己怎麽可能會住的那個房間?
自己現在都住進那個房間了,那就是說明那個人現在已經不在古堡莊園裏邊了,難道她作爲一個女鬼還聽不出來這種問題嗎?
說他一點都沒聽出來,打死也不相信。
那血書裏面寫的,每天都會有人去給他抽血,然後,後來他就越來越虛弱,怎麽逃也逃不出去,這些那個女鬼怎麽可能會一點都察覺不到?
如果這個女鬼一直在這個過程裏面呆了三十年,就算是随便遊逛,也能夠看到這個細節,怎麽可能會一點都不知道!
還有就是,那個血書上面寫的是,有一個長的黑色翅膀的男子給,抓到這裏來的,那個長的黑色翅膀的男子,文可可起初就是覺得應該是那個長得好吉昊奕一模一樣的男子。
但是如果,那個長的黑色翅膀的男子,真的是那個和吉昊奕長的一模一樣的男子,那這個女鬼應該是不可能不知道這個事情,爲什麽現在問到這個程度了,卻隻字都不提有這麽一個女人的存在?
對于他來說,有沒有這麽一個女人的存在,有這個必要去隐瞞嗎?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對她應該都照不成什麽威脅的,他沒有理由去幫着誰去隐瞞這個事情,除非他根本就是和這個事情是牽扯其中的,因爲和他脫不開關系,還會繼續這樣隐瞞。
因爲這樣隐瞞對她來說也是有利的,所以他才會這麽去做的。
難不成她說她是一個女鬼,其實也不是真的,其實他應該是一個女吸血鬼?
其實他也是靠吸食血液爲生的?
但是吸血鬼不是有那種長生不死的特點麽,在他的身上一點沒有體現出來呢?
感覺這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身上還是有特别多的疑點,随着他的回答,更加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