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不知道應該用什麽來形容,總之就是覺得很無聊,說的全是些不肯定的話,也不知道說出來到底有什麽價值,簡直就是特别的無聊的。
“可是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爲什麽你就不相信我呢,這個古堡莊園的主人真的是和不是人類的女人搞在了一起的,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确的,不知道你爲什麽非得不相信我說的話那,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我還以爲我說出這麽勁爆的内幕,會讓你覺得你不行,問問這些細節到底是怎麽回事?問問過了一天以後又是怎麽回事?會不會天天都是如此,結果你卻想要把這個細節給跳過,什麽都不去問,難道你真的不喜歡這種事情?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感冒?連最起碼的好奇心都沒有嗎?我一點都不相信你連最起碼的好奇心都沒有,這事情,多讓人轟動啊!我是真的打心眼兒裏不覺得,不是我的主人害了我,那就是和主人搞在一起的那個不是人的那女人把我害死的,我覺得隻有這兩種可能,所以你重視起來,而不是就這樣把這個事情給跳過去了。”
文可可在心裏歎氣100次,感覺和這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如果真的是很累,不知道他,說的那句話到底才是重點。
如果當時他要是決定了,那個和,吉昊奕父親搞在一起的,不是人的女人,是殺害她的真正的兇手,,那他應該一開始不是去講那個他是怎麽死掉的,那個死掉的過程,而是直接的先把這個注重點的事情,給說出來,這才是這個事情的全部,爲什麽非得要說那樣的事情,而把這個重點給放到最後,都不要提起那種程度,完全都不能夠理解他,這到底是個什麽目的,難道是在玩倒叙,難道是在開國際玩笑嗎?
怎麽覺得這個,長的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說這句話都經不起推敲的,越來越不相信中國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說的話了。
完全想不出來,吉昊奕的父親家大勢大的,爲什麽要殺害一個用?
而且這個傭人和她也沒有什麽樣的關系,隻不過就是想離開這個古堡莊園,這也不能造成殺害他的原因吧?
到底有啥事兒不能讓人家離開古堡莊園,假如這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知道了一些什麽不能夠讓别人知道的訊息,然後要離開,這樣被人殺人滅口,應該還說的過去的。
畢竟他是知道了一些不想讓别人知道的事情,但是現在他描述的并不是這樣一種情況,那事情都不知道,甚至連她自己到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在這種情況下還要,怎麽跟他繼續交談下去?
難道還要順着他這種完全不合乎邏輯的思路,跟着他交談?
感覺這樣跟他糾纏下去,真的是很累心的,而且感覺就像是陪她玩兒的是,完全讀取不到任何的有價值的訊息。
“那後來又怎麽樣?我想後來,無非就是,天天如此,****如此,是不是這樣的?”文可可還沒有興趣的随便的接了一句話,其實心裏邊已經是不抱任何的希望,已經是認爲能夠在他的嘴裏邊得到什麽有用的訊息了。
“這樣就對了,這麽大的一點你都不問我,我這個心裏真的是被卡住了,我還牟足了勁,想要把這段講得精彩點!其實,從那天以後,那個,不是人的女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而且我發現主人也開始越來越不正常了。”
那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竟然沒有向着文可可猜想的那個版本,進行下去,完全的是直轉急下,直接跳躍到了另外一個層面上,而且這個層面,真的就是朝着事情真相的一面,進行下去了。
“那你的主人到底有什麽古怪的地方?要是說來聽一聽。”文可可這會兒要是提起了興緻,覺得事情好像,能夠,有點進展了。
“要說都不正常,也正常,每天都會吃飯睡覺,然後再吃飯再睡覺,但是,那個時候就已經很少跟人去交談了,感覺就像是被什麽東西操控住了似的,但是又不見她注意些什麽,損害自己利益的事情!就像是的時間内,從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反正就跟以前不一樣了,因爲我在他們家工作了也挺長時間了,對他們家的事情也算是了解了,主人到底什麽時候睡覺什麽時候吃飯,什麽時候做什麽樣的事情,我都是門兒清的!所以,我就此判斷主人是已經變得不正常了!但是至于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況,我剛剛變成鬼,也不能夠判斷,而且,主人家的人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日子還像平常那樣的過,主人變成那個樣子,好像對這個古堡莊園并沒有帶來什麽,不好的影響。這也是我比較困惑的一點,我覺得主任如果是被那個,不是人類女人的女人給算計了,對他做出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以至于讓他變成了一個,沒有什麽是僞感覺,存在,那這肯定不會是那個人想做的最終的目的,最終的目的一定是更加可怕的事情,但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弄明白,這麽做到底是爲了什麽?”
那個長得跟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語氣之中帶着不可置疑的懷疑,似乎對這件事情,這件已經過去了,有三十年之久的事情,依然是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和回答。
到底什麽事情?在這個古堡莊園裏呆了三十年都沒有辦法去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