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說什麽他們主人怎麽能那樣,那麽做很傷身體的,這些話一聯想起來,就開始說道了那個方面去呢!
文可可雖然很不想這麽去理解他說這話的意思,但是,這話的意思怎麽想都是指向那個方向,真是由不得文可可不去那麽想的。
但是,明明心裏面才猜出來了,她的心裏邊說的是那個意思的,但是說話好像不好意思開口去問,這種問題到底應該怎麽問?
文可可想來想去也是問不出口的,真搞不清楚那個長得像樹膠假人一樣的女鬼,說這話到底是個什麽意思呢!
如果這真的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大可不必去提,爲什麽還要在這個地方想要這個話,畢竟不說的話,根本就沒有人會留意到這些細節,何必把氣氛弄得那麽尴尬?
雖然是女的和女的在交談,但是,也是有一些話題不太适合去說的,比如就像這種話題,不管是怎麽樣的一種情況,那也不應該去提起了吧!
文可可心裏這麽一想,還是把這個事情給淡化掉吧,就是聽到當沒聽到,不打算繼續的去詢問下去了,繼續的詢問下去應該也沒有什麽必要了吧!
反正,文可可是沒有辦法具這個問題,延伸下去,“那就是說不是你的主人把你給害死的,既然你的時間真的是一個謎團,那你變成了鬼魂之後,應該繼續這個古堡莊園裏邊的動向,看看有什麽大的波動沒有,如果有大的波動,或者和你活着的時候不那樣的事情,估計那就是問題的所在了,我這個人永遠都相信,沒有無緣無故的殺害,在睡夢中就被殺死了,肯定不能像失手那麽簡單,肯定是有問題存在的。”
“感覺你好奇怪,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爲什麽你不繼續的問我,我的主人到底做了些什麽?到底是做什麽樣的事情才會讓我這麽的感歎?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嗎?”
那個長的跟塑料假人一樣的鬼,似乎是并不想放棄他說的那個話題,并沒有直接的回答文可可後來又問的問題,而是重新有了這個問題,給引到了之前的那個話題上面去,這個話題他不說,好像還難受,必須得把這個話給說清楚,說到他自己能說道的那個程度,不然肯定是沒完沒了的詢問。
“你要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爲什麽非要讓我問?我個人的意見是,你不說我就不問,你要說我也不反對,至于,問起我到底好不好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并不好奇。”文可可隻能是無奈地這麽回答道,說無奈也的确是無奈,但我和這種什麽鬼魂,妖怪之類的溝通,雖然是能夠聽得懂彼此的說話,但是感覺大腦的頻率還是不在一個層面,完全都聊不到,一塊兒去的。
要不是因爲想知道古堡莊園,三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到底發生了怎麽樣的變故,根本就不會跟他們繼續了,在交談下去,簡直是心累腦也累的。
“我真的沒想到,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看來還真的是一個很特别的人,但是我就喜歡講這些事情,每當想起這樣的事情,想的自己心潮澎湃的。其實,我當時認識的時候,肯定是在晚上,這白天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去休息的時間,怎麽可能會閉上眼睛去睡覺,這樣休息那麽奢侈,完全都是不可能的,那就是說明我是在晚上被害的,當然,我去監視主人的時候,那也是在晚上的,我發現我們主任真的是太猛了,整晚上都不閑,一直在做,一直在做,直到天都大亮了才聽下來,真的怕腎被透支了嗎?就跟看的,差點沒流鼻血了,當然,我是鬼了,也留不了什麽鼻血!”
文可可看着那個長的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想張口去說出一些評論之類的話,但是,張了半天嘴,還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都說不想和他談這樣的話題,還偏偏往這樣的話題身邊引的,“那的确是有些嚴重,我就想知道他這樣腎有沒有問題先不說,那跟他一起的那個女的,能受得了嗎?按照他的這種狀況,還不得把女人給折騰散架了呀?”
文可可這個時候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問題,也的确聽說過這樣的情況,感覺一般女人是受不了這樣的,一晚上,想想那也不是一兩個小時的事,從天黑到天亮,如果是十一點鍾休息,到天亮,夏天的時候也要五點,那不就六個小時了,六個小時啊,那誰能受得了?而且還是不剪斷,還不得被弄穿了?”
真的很好奇,怎麽樣的女人有這樣銅牆鐵壁般的裝備,還能夠抵禦這樣的襲擊,也真是夠強悍的了。
“我也納悶這事兒,但是後來我已經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我一直在那等着,不就是想知道這個事情,因爲我看見主人在和那個女人一直那啥的時候,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主人的老婆,主人的老公一直是在他們兒子的房間,因爲他們兒子才兩歲,主人的老婆不放心,讓兒子自己在一個房間住,時常會去陪着,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女人,我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并不是古堡莊園裏面的人,但是直到天亮以後,我合計等他穿好衣服了,再仔細的看看,這麽強悍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是天要那個女的就莫名其妙的消失掉,根本就沒有見他離開,好像是,隻要一出陽光就沒有了。但是,這個女人肯定也不是鬼,如果是鬼,也不可能消失在我的眼前,鬼是肯定能看見鬼的,我現在是鬼了,怎麽可能看不見同樣是鬼子的?所以那個強悍的女人又不是鬼,不知道那是什麽玩意兒?這回你知道爲什麽要講這個事情了吧,這個事情的重點不是在于那啥那啥,而是在于那個女人神秘的消失了,我覺得這種最大的一個疑點,可能跟我被害脫不開幹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