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并沒有直接去詢問問題,而是把這個回答問題的必要給,那個長得像樹膠怎樣的女鬼說了清楚,相信這麽解釋完他應該會很認真去講述曾經遭遇什麽樣的變故,才會變成鬼的?
這樣就可以一點點的,問到這個古堡莊園裏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畢竟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至于讓她一開始就覺得特别的反感,以至于導緻她根本就懷疑自己不是真的想去幫助她,還會問他這些問題的。
如果讓他産生了這樣的感覺,估計他真的就是什麽都問不出來,所以,剛開始問,這個問題真的是很重要,關乎于以後到底能不能從他的嘴裏得到更多的信息。
“我記得,在我沒有死之前,我是這個古堡莊園裏邊的一個傭人,我每天都做的很辛苦,打掃房間打掃了一天都打掃不完一層樓,如果偷懶幹的慢了點,那等待我的就是重重的皮鞭揮在我的身上。那個時候我就覺得我過的日子根本就不是人過的日子,明明同樣都是人,别人都可以過的那麽逍遙自在,過着那麽錦衣玉食的生活,迩到我這裏,就隻剩下無窮無盡的,幹不完的活兒,我記得我背上的那一天,應該是我想要不敢幹了,我想要辭職離開這裏,我覺得我的死就是因爲我要離開這裏,才會被他們給殺掉的。”
那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鬼,像是已經記不清楚,她到底是怎麽死掉了似的,非常努力的去回憶,但是好像都不太能夠回憶得清楚。
文可可在心裏邊感歎,不過就是三十年前的事情,又不是三百年,三千年,要不要記得這麽模糊?
如果說記不得,死掉後的這三十年中,但其中某一年,那還應該算是正常的,畢竟時間過得飛快,每天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那麽過去,想不起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是三十年前,她被殺掉的那一天,他應該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去忘記的,哪個鬼可以忘記自己到底是怎麽死掉的?真是說什麽都沒有辦法去理解。
文可可感覺那一刻是沒有人可能會記不住的,除非是他說的這些話都是假話,需要現說現編的,還會說得這麽猶猶豫豫,這麽勉強。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不确定?你自己到底是怎麽死的了?這個事情你應該很清楚吧!畢竟,死亡的那一刻,應該是刻骨銘心的,就算是什麽樣,忘記都很難會忘記得了,我怎麽就感覺你好像根本不記得?”
那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女鬼,似乎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文可可這話裏面的意思到底有沒有什麽隐藏的含義,隻是按着字面上的意思句句的回答,“我的确是不記得我到底是怎麽死掉,我至今也整不明白我到底是怎麽死掉的,但是五官肯定不是自殺,那肯定就是被人給害死的,但是我無論怎麽去回憶我都想不起來,我到底是怎麽被你害死的?我隻是一覺醒來就感覺到了身體,已經是漂浮在空氣之中,然後,床上面還躺着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那人緊緊的閉着眼睛,分明就是自己。自己如果是躺在床上,怎麽有可能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然後我就再轉頭看我自己的身體,感覺我的身體已經是有一點微微的暗淡,并不像人家正常人的身體了,感覺看上去更加像一個虛影,我覺得那應該是我的靈魂,因爲我也聽說過靈魂出竅這個事情,當時我就覺得我是那樣的一種情況,當時我可真的是被吓壞了,然後我就拼盡了全力想要重新回到我的身體裏面去。”
“重新回到你的身體裏去?很顯然,你失敗了!你是說你是不是覺都睡得靈魂出竅了?那這麽說你什麽時候一點痛苦都沒有?而且你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把你給害死的,隻是在用,腦子在猜想着,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事情,難道,已經時隔了三十年,你都還沒有找到這個真相嗎?如果真的是,這個古堡莊園裏面的人害你,他們在得手之後,肯定是要做些什麽的,畢竟你是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死掉了,怎麽着也得對,别人有個交代吧?那個時候你都已經變成了女鬼,應該可以随意的穿梭到任何的空間去,随便了,看有任何房間,别人的對話,我覺得你們應該能夠找到答案。”
文可可越來越不相信,那個長得跟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說的這些話,感覺是漏洞百出,一點都不可信的樣子。
“我說的的确是事實,我的确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麽死掉的,我隻記得我是睡着以後就死掉了,當時我是要以後也是有這種想法,我還真的就是去了主人的房間,目的就是覺得是主人害了,想要得到證實,畢竟有這麽一句話,害我的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就是有這樣的一個想法,想要讓那個害了我的人,也跟着我一起死掉,結果,我是你要的這個事情,人家老闆根本就沒當一回事,隻字未提一切如常,害得我白白的蹲守在了那裏,不但這樣,我還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真的看得我心跳加速,直咽口水,也不知道我們主人怎麽能那樣,那麽做很傷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