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似乎并沒有在意文可可這樣說話,也有沒有覺得這樣說話有什麽不妥當的地方,并沒有表現出來不悅,或者是質問的那種事情。
隻是繼續的說的都是想說的話,估計,這事情那真的是太想去說了,根本就不在意到門口的那些細節,反正也是,他真的不是很想說的情況下,也不至于屢次三番的出現在文可可的視線之中了。
“也許我當時看見你的時候真的有一些唐突了,但是,這是到目前爲止,我唯一遇到能夠看到我的人,也就是你,我内心特别的激動和着急,可能是繞過去,走的有點太過于迫切了,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的本意并不是想吓唬你,把你給吓的摔到樓下去,請你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想讓,健健康康的活着,因爲隻有你這樣剛剛好我,我才能有一線的希望,如果你要是被這麽摔死了,我可是真的就沒有一絲的希望了。所以你是屬于我的救星,我寶貝你珍惜你,保護你還來不及呢,這些真是純屬,都是意外,能夠看着你這樣平安的好好的,我特别的高興,但是看着你就要那麽離開這個古堡莊園,我在心裏發誓七上八下的,恨不得馬上去把你給追過來攔住你,但是我都走不出這個古堡莊園,隻能是眼睜睜的就這樣看着,什麽都不能幹,真是感謝老天又給了我一次這樣的機會,看見你又重新的回到古堡莊園裏面,這才有一次正式的交談的機會。”
那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好像心中真的是積聚了太多的話想去說,又不知道哪一句話說的才是重點,反正就是一股腦的都說出來,其實說得特别的沒有章法,完全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的那種。
文可可哪有心情去聽她心中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感受,她的确是她想要說的話,但是自己也有自己想要去知道的事情,隻能是循循善誘地開口,問道:“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隻有我才能夠看見你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人?所以一般人都看不見你的存在?”
“是的,我現在已經不是人了,所以一般人都看不見我的存在,看這個樣子你應該知道,我是被人害成這個樣子的,而且還被禁锢在這個地方,沒有辦法離開,我看我想要能夠離開,想趕緊能投胎轉世,還是需要你,才能夠做得到的。我真的是不想站在這個地方呆着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唯一的目的就是能夠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重新的開始,冤魂野鬼,久久的徘徊在這個古堡莊園裏面,這種日子我真的是過不下去了,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達成心願,早日投胎做人吧!”
那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的臉,在牆壁裏邊都能夠看出淚眼婆娑的樣子,雖然他現在的面目,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的面目,表情什麽的都十分的僵硬,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她那種痛苦,真的不是僞裝出來的。
那是真的,是由内而外精緻,親身經曆過這一切的人才能夠有的那種感覺。
“可是到底是誰把你困在這裏的?你在這裏被困了多久?憑什麽就料定了我能幫助你離開這裏?我可能并不是像你想象中的有這種能力的人,可以說是心有餘力不足的,我覺得你對我别寄予太大的希望,當然,現在我也是非常願意去幫助你,這一點我可以表态,誰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使得都不能夠重新的轉世做人,而是保留着生前的那種記憶,不停的重複,不停的回憶,這種折磨就會越加強烈,我非常能夠理解那種痛苦,那種痛苦是與日俱增,倍加強烈的,心中的那種怒火也會越來越增加。”
文可可隻能是站在同情的角度做出了承諾,估計不作出一點什麽承諾,她也不會開口去講他的那些事情的,做人精肯定沒有做鬼精,不給她一點許諾,肯定不足以能夠打動她。
“我的确是被人給害死的,我死在這裏,真的有好久好久,久到我都記不清楚,時間了!但是,我還記得我遇害的時候應該是一九八四年四月四日,這個時間我還是記得非常的清楚,死了以後就是一直在這裏徘徊,已經完全都不關乎,時間這個概念了,因爲不管在什麽樣的時間,我都沒有辦法去離開這裏,因爲不管什麽樣的時間,我都沒有辦法去休息,因爲不管什麽樣的時間,我都是同樣的方式來度過的,所以,我對時間這個東西已經麻木了,我已經不知道現在是何年何月何日了!能不能幫得了我你應該嘗試一下才知道?在我的心裏,你就是能夠幫助我的那個人,除了你沒有人能夠幫助我了!所以,請你不要那樣輕易的去下結論,請你先去嘗試着去幫助一下再說好嗎?最終我能不能不出去,我都會感激你的。請你不要拒絕我的請求,我真的是沒有可以再去請求的人了。”
文可可,想他想他還被害死的那個時間,大概将近三十年的時間了,看來他在這裏呆的時間可真的夠久了,應該是從吉昊奕出生那個時候是腳前腳後的,不知道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一個必然?
不知道他被害成這個樣子,會不會跟這個古堡莊園的主人,也就是吉昊奕的父親有什麽關系的,但是事情好像爆發點,都是集中在了三十年前左右的時間,在這個時間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以至于現在變成了這樣天翻地覆的,難以讓人接受的局面呢?
文可可覺得像樹膠假人樣的女鬼,應該是見證了這個古堡莊園的世事變遷,應該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雖然他已經對時間這個概念都不太注意了,但是發生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是逃不過他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