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眼神中充滿了質疑,有些不自然的收了收領帶,大概是覺得被你帶給人類的有些透不過氣來,但是,他那個領帶并沒有記得多緊,完全就是因爲緊張才會做出的這樣的動作。
他是真的很怕她家的那個管家,也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真的能夠完全的阻止那個管家和文可可的相遇,如果是真的能夠完全阻止那個管家和我們相遇,不會這樣的緊張。
“爲什麽老是不相信我?難道你就是喜歡讓我跟你對着幹?你說東,我就要去西,你提出什麽樣的要求我都要反駁你?你不覺得這樣很累嗎?我現在已經看明白了,我的任何掙紮,任何反抗都不能夠得到我滿意的結果,那我還不如順從了,至少其他的什麽都不能改變這情況下,我還能夠得到一絲甯靜,我可不像你那麽的頑固,從來都不懂得變通的。”
文可可繼續的往回走,做一次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并沒有再繼續的說些什麽,隻是默默的跟在文可可的後邊。
文可可走進了古堡莊園裏面,也沒有再去餐廳查看什麽,之前的那個構想,的确是有一些态度,不成熟,怎麽可能會當着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的面,去直接和那個他家的管家去商量那些事情。
畢竟他們之間的那些事情并沒有公開呢,怎麽控制他父親,什麽把他當傻子一樣的欺騙,這些事情都是朦朦胧胧沒有确切的概念的。
如果自己現在,貿然的去和那個他們家的管家去談這樣的事情,也許會弄出軒然大波,也許不管他會裝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跟他說些什麽。
那樣将會是對自己更加不利的地步,好像是哪一頭都靠不上,每一頭都靠不上,那就是最危險的時刻,最危險的時刻,所面臨的最大的威脅,就是他們兩個勢力,集中火力來對付自己,那可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徹底是自己挖了個墳墓往裏跳了。
文可可對一時之間沖昏了頭腦的決定,感覺到了深深的懊惱,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做出任何的決定都是那麽的草率,那麽多魯莽,那麽的危險的。
想着也就直接奔着自己的那個房間走了過去,爲了表明自己不會去尋找他們家的管家,不會去跟那個管家說什麽,現在這麽做是讓他解除懷疑的最好方式。
那就是什麽都不做,躲在房間裏,再說了,現在這個事情,變成這個樣子,那到底能賴誰?
那不還是他嗎?
如果他真的是,懷疑他們家的管家對他家做出了很多不可原諒的事情,那他就更不應該安排自己和他們家的管家見面,現在是他利用自己在先,就算是這麽想的,也沒什麽錯。
文可可按了他把門一關,狠狠的坐在了沙發上,差點兒把腰給閃了,看着别人活活暄暄騰騰的沙發,結果一點彈力都沒有,就連那海綿都是一座座塌陷了。
這麽好的古堡莊園,這麽多的房間,怎麽可能會留這麽差的家具,這樣家裏早應該給它拆了燒火了,白天那幹什麽?
難道說這房間裝的是挺漂亮的,其實就跟紙糊的差不多少,到處都是用劣質材料做成的,隻是有外觀,沒有實用價值,完全就是華而不實的東西。
文可可咬了咬嘴唇,感覺腰真的是被閃到,隻能是站起來重新活動活動腰,卻沒有想到,在牆面上又看到了那個塑膠假人一樣女人的臉。
真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幻覺?還是什麽其他的原因?
怎麽會導緻現在的這種,事情都發生了?
文可可本來是覺得至于這麽把門都鎖上,門外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肯定不會就這樣走了,肯定會在門口讓這才能根據适合自己解釋一番,畢竟,可以看出來,他還是很想和自己和平相處,很想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要不是之前把他給刺激,他也不至于會說出那些話,更加不至于會弄到這種地步。
越來越覺得這種話真的是,很傷人的玩意,現在也越來越明白,爲什麽有人就喜歡活在美麗的謊言之中,也不願意面對這殘酷的事實,因爲事實的确是讓人難以接受,難以容忍,難以面對,難以解決,難以釋懷。
不過,那個長的像塑膠假人一樣女人的臉,好像真的是真真實實的出現在了那個牆壁上,因爲揉了好幾下眼睛以後,依然能夠看見那個長的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的臉。
這就很好地證明了一切,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幻覺,這是真實存在的。
這個長得像樹膠講一樣的女人的臉,好像不,隻是可以在電梯裏出沒,還能不在,牆壁裏出沒,他的出現到底會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麽傷害?
還會不會像之前一樣發生一樣攻擊自己的事情?
這一切之中是不是還有什麽隐情?
三番兩次的來出現,會不會真的有什麽事情要和自己來說?
不知道他現在是,就隻能在牆壁裏移動,還是有不願意靠近自己,怎麽看都不覺得他現在有什麽攻擊自己的目的?
本來想張口去問他,來這裏到底做什麽?
但是想想不知道,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張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到底會不會在房門外面偷聽,于是隻能是先去,打開房門确認一下房門外邊到底有沒有人?
但是還沒等文可可去打開房門,背後就傳出了一絲絲的涼風,冷的都能夠把人給冰凍住了似的,這是那個長得跟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要對自己動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