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伸手揉着被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抓紅了的胳膊,心裏邊想着現在到底應該怎麽辦?
現在這個情況明明就是被他給控制了,逃又逃不出去,就對他聽之任之的,他說怎麽辦就得怎麽辦?
這樣怎麽能行呢!平生最讨厭被人牽着鼻子走,尤其是,現在事情都已經鬧翻了,還要待在這個鬼地方,怎麽想怎麽都覺得這樣不行的。
“沒事兒吧?要是你不爬,我怎麽可能會抓住你不放?我真的不是存心想要弄疼你了,讓我看看你胳膊現在怎麽樣了?”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眼睛裏面泛着憐惜,好像是對剛才做出的事情有些後悔,後悔不該下手那麽重。
“不用看,現在到底要怎麽辦?難道你想這麽樣困住我一輩子?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有自由嗎?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這樣說是不是對我,太過于狠毒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到底,要遭受這樣不公平的待遇?你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能不能告訴我?如果你對我有所求,我在能夠接受範圍之内,會極力的配合你的,但是這個前提是你要給我自由,讓我離開這裏!而不是被困在這裏!”文可可覺得現在想要做出什麽僥幸能夠逃走的這個設想,已經是微乎其微了,還不如跟他拍的裏面少,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清楚。
何必兜兜轉轉,又不知道他到底是骨子裏,按着什麽樣的心思的。
“話既然讓你說的這個程度,那我也就不妨跟你說清楚,其實你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說要娶你,說你就是我認定的女人,這話的确是爲了說給一個人聽,但那個人太對了,的确不是說給我父親聽的,而是說給我父親身邊的那個管家聽的。這個事情其實更猜測的,差不多少,現在我們家的一切都被那個管家給控制住了,我的父親現在就如一具行屍走肉一樣,沒有獨立的思維,什麽人都不認得,也不能不自主的說話,其實就跟死掉了,沒什麽區别,那個管家以爲我不知道這一切,隻知道我父親是生病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但事實上,我什麽都知道的,隻是無能爲力!”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的一模一樣的男子表達出來的這些内容,并不是真的用嘴去說出來的,而是在文可可手心的裏邊,一筆一筆用手指頭寫出來的。
文可可爲了解讀這些字,真的還是費了挺大的勁的,隻能是,目不轉睛地盯着手心兒,生怕錯過了幾個筆畫,就讀不懂他寫出來的到底是什麽字了。
好歹他說話都是一句一句寫出來的,拼湊在一起也不會忘記前面寫的這到底是什麽字,才算是勉強的知道了說話的内容到底是什麽。
文可可當然也懂得,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用這樣的表達方式,表達出這樣的内容,最終的目的可能就是不想讓什麽人能偷聽的。
當然,現在這裏邊子所指的的應該就是那個他家的管家了,他家的管家可能是在他的身邊,如影随形的都會有一個,什麽監視他的東西,他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能夠盡收在眼底。
而且他并不怕那個,他家的管家知道,他和文可可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關系,他主怕的就是他知道真想的這個部分被那個管家,給知道了。
文可可不禁在心裏邊兒又聯想了起來,他之前所說的那個是他能力的高人,會不會就是指他家的這個管家?
現在他家是管家,俨然就是要奪走他們家所有的家業,掌控他們家所有的人,這麽暗地去讀他們家的财産,真的是夠陰毒的!
表面上,吉昊奕家還是吉昊奕的家,但是實際上吉昊奕的家早就不是吉昊奕的家了,現在好像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文可可覺的,之前真的是有些低估了他們家這些錯綜複雜的因素了,一直都是覺得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是這個古堡莊園裏面發生這些奇怪的事情的罪魁禍首,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的父親就是整件事情的主謀者。
這個古堡莊園就是他們實行犯罪的老窩,每天都做的讓人發那些恐怖的,殘忍的事情,結果現在,一切的苗頭全部都指向了那個管家。
但是他家這麽複雜,這麽混亂,他和他的父親都對陷入了危機之中,在這麽個時候,他爲什麽要把自己給拉進這麽樣一個漩渦裏?
爲什麽無形之中又讓自己承受他們家,所帶來的一切危機?
感覺這些事情真的是太鬧心了,感覺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的一模一樣的男子,還是沒安什麽好心的那種節奏!
想到這裏,剛才升起的那一絲絲的,同情心,瞬間就灰飛煙滅,你生活中,有再多的不幸,那你也不可以,再拖一個人來承受你的不幸,但都不幸變成一半!
幸福怎麽不想跟别人分享?反倒是痛苦,想起兩個人一起分享了?
這個人道德品質嚴重缺失,說他是自私自利經的事情,說他了,他這分明就是缺德到了極點!
而且他現在說這些有什麽意義?
這件沒有辦法去幫他走出困境?
難道,還天真的以爲自己能夠幫他解除這些危機嗎?
一個勁兒的問着自己到底有沒有什麽特殊的能力?
有特殊的能力又能怎樣?
隻不過現在,這種特殊的能力是與鬼魂什麽的溝通?
難道鬼魂能夠拯救他們這個古堡莊園嗎?
難道鬼魂能夠幫他除掉那個控制了他們家的管家嗎?
要怪誰,還不是怪他們自己?
要不是他們自己把這個管家給弄回來的,那個管家都自己就能成了他們家的管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