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要表示出足夠的誠意,那在這種事情上爲什麽不能痛痛快快的?
文可可覺得這就是一個脫口而出,随口就可以說出來的一件事情,結果卻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他的回應,最後等來的結果卻是一個讓她大跌眼鏡的結果。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最終終于是回了一句話,但是回的這句話并不是告訴文可可密碼,“我可以考慮把你安排在一樓住,一樓出入也很方便,也不需要了,電梯的密碼,我這個安排你應該很滿意吧!畢竟,我的前提并不是想束縛你的自由,才會讓你跟我一起住的,真的就是,爲了大家更方便,所以我會特别的尊重你的意願,不會讓你做一些你不願去做的事情的。”
文可可聽了他這些毫無營養的解釋,真不知道他到底是裝沒有看見那個電梯裏邊,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的臉,還是真的沒有看見那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的臉。
如果真的是沒有看見,長得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的臉,那他爲什麽那麽不願意告訴自己那部電梯的密碼呢?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原因,那隻能說他們的古堡莊園裏面,還有其他的不想讓自己知道的秘密,所以才并不想讓自己,随意的進出他們的那個電梯。
可是到這麽大的古堡莊園,有什麽秘密?
真的是從窗口看見的那些景象之中所看到的一樣嗎?
這就是一個把人不當人看的地方,這就是一個把人當作像小白鼠一樣做實驗的地方?
這就是一個把人當血奴力,就像是養豬場養豬養雞場養雞一樣,他們養的人就是爲了他們的需要所存在的?
高興了就多養幾天,不高興了,随時都會把他們給殺掉?
文可可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不敢想象如果這個畫面真的是得到了證實,自己到底應該去怎麽面對?
被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給弄到這個地方來,到底會不會是屬于羊入虎口,自投羅網?
真的是很不得而知的一種感覺,頓時之間感覺自己,選擇留下來這個決定,其實是大錯特錯了。
“怎麽了?爲什麽看着你像是悶悶不樂的?難道對我的這個安排不滿意?不想住在一樓嗎?如果不想住在一樓,還可以給你調換,隻不過調換以後,不會那麽容易的,自由的進出了,因爲我們家電梯的密碼是不可以告訴别人的,知道我們家密碼的就隻有三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我的父親,在一個就是我們家的管家,所以我不能把這個電梯的,密碼告訴你,因爲現在這個古堡莊園并不屬于我,我沒有辦法擅自做主去這麽做,請你理解一下我的苦衷。”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分明就是感覺出來,文可可是因爲他不告訴密碼才會這麽的不開心,特意的解釋了一遍。
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文可可還能怎麽辦,反正住在一樓,住在一樓的好,因爲,這個古堡莊園的一樓也是有秘密的,記得第二次,重新回到這個古堡莊園的那個時空,住一樓就是有好幾扇顔色不同的門,,然後,打開以後進去的就時間不同的空間,還有第一次進去的時候,被分到了那個書房去住,那個書房裏面就是有一個按門的,那個暗門就是通往地下石的神秘地宮了入口。
要是住在一樓,也許還可以再重新再加入一次,那個地下的地宮,單出去的時候是懵懵懂懂的,所有的思緒都被未知的因素給影響了,嚴重的影響到了,嚴重了,影響了判斷,其實當時感知的一切并不一定就是完全正确的感知。
那其中夾雜着恐慌,夾雜着迷茫,而且還夾雜着對未知的,不确定,肯定在這種情況之下,會忽視掉很多重要的東西,很多重要的東西被忽視了以後,可能一切就都變了,如果能夠再去一次,相信一定能夠找到什麽新的發現。
文可可這麽一想,心情感覺豁然開朗,反正找到那個長得跟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并不是現在的重中之重,一切都走一步看一步算了。
如果,那個長得跟朔膠假人一樣的女人還想找自己,應該還是有希望能夠找到自己的。
“沒有意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我在你這一畝三分地兒裏邊求生存,哪還能挑三揀四的,我又不是分不清楚主次的,住在你家裏,我還有什麽挑頭,這樣就行了,你随便給我安排一間房子,能将就休息就行了,我的要求并不高。”
那個自稱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簡直就是用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門口,非常不敢置信她耳朵聽到的那些話,是從這個女人的嘴裏邊說出來,簡直這就是一反常态,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本來還以爲不告訴他那個電梯的密碼,會借着這個事情鬧上一番,沒想到事情并不是這個樣子的,似乎順風順水的就把這個事情給辦成了,突然之間,這個樣子還真的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了。
“那你跟我來吧,我給你找一間好一點的客房,肯定讓休息得特别好,我們家别的好處沒有,就是房間特别的大,絕對每間房都比一間小公寓有大,當然,小公寓指的也就限制在五六十平的範圍内了,哈哈……”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說起這件事情還真的是,特别的自豪。
文可可在心裏碎碎念,有什麽好得意的,這簡直就是個殺人魔窟,簡直就是比地獄還可怕的地方,大有什麽用?再大也沒有人願意住在這種地方,可是心裏面這麽想也不能這麽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