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心裏面十分不悅,轉頭就要朝着外邊走,但是想想,那個電梯的密碼又不知道,想離開這地方還必須得靠着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找魔域魔一樣的男子,如果沒有他自己還真的是出不去,要想出去還得走那條老路,那就是爬窗戶。
但是爬窗戶這種事情,真的是在心裏留下了特别大的陰影,以至于現在都有些恐高了,這可是在以前重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看看還不是要靠我,不靠我,你能行嗎?所以,,處處都要靠我的情況下,請你還是要尊重我,不要老是不拿我當一回事,我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況且作爲一個女人,女人妩媚柔情的一面,别老弄得象個男人婆似的,雖然這樣是挺有讓人征服的念頭了,但是就像吃辣椒一樣,也是有個度的,如果是特别特别的辣,那就不是什麽吃的,很過瘾的感覺了,那就會是無福消受痛苦不堪了,我說這話可都是爲了你好的。”
那個自稱吉昊奕,一樣的男子,說完這話,大搖大擺那種熱情點,留給文可可一個非常偉岸矯健的背影,其實他不說話的時候,真的,有一種啓航一直在身邊的錯覺。
長得一樣,真的是很要命,盡管是,想盡了辦法提醒着自己,這個人和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這個人雖然長得像吉昊奕,但根本就不是吉昊奕,一遍遍一遍遍的這樣提醒,但是,越來越分不清楚是還是不是?
“我巴不得你讨厭我呢!讨厭我就可以把我給開除,這樣我們的契約就隻有結束,這是多麽好的一件事情,我恨不得拍着巴掌,歡呼雀躍,希望這個時刻趕緊到來快快的到來,這樣我就可以解脫了,不用整天在看着你這張臭臉,要知道整天看着你這樣的人,真的會折壽了。”
文可可就跟在後邊兒,也是一句一句的反駁,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辦出的完全就是對他十分厭惡的那種态度。
就這樣,非常氣氛不合的走進了電梯裏,這種電梯的周圍全部都是木紋的那種裝飾,看着并不像是一部電梯的樣子,一般公共的電梯都是采用金屬材料制成的,比如那種拉絲的面闆,這樣,家裏邊多少都會有一點自己的倒影反光出來,而在這個電梯裏面,就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怎麽說呢,面闆都是那種原木貼成的,甚至都保留着木材原有的紋路,隻是在上邊刷了一層保護漆,讓人感覺像是走進了那種極小的小木屋的感覺,上面頭頂是一盞led的燈,發出那種白生生的冷光。
文可可不想要再跟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繼續鬥嘴下去,就把那個臉轉向了那個木頭面闆的那一邊,不想再跟他有什麽對話。
但是,這麽一看那個電梯的面闆,還真的看出了毛病,原本都是木頭紋路的面闆上面,竟然浮現出來了一個女人的臉,那女人的臉上,就像是塑膠假人一樣僵硬的沒有表情,正在和文可可這樣的對視着。
看得那叫一個毛骨悚然,文可可要放在平時肯定是要大叫一聲,退到一邊去,然後趕去探究那個從電梯面闆上邊透出來的臉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存在?
但是今天文可可表現出了異常的冷靜,并沒有那麽去做,這也源于之前就給自己打個預防針,因爲之前就覺得進了那個房間,肯定會發生像這樣,剛才發生的一幕,那個女人就會突然之間的冒出來,繼續的不依不饒的攻擊自己。
所以還沒有對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像塑料假人一樣的臉,做出什麽特别明顯的反應,當然了,其實心裏邊也是小小的忽悠了一下,說不緊張,說不擔心,那真的都是騙人的,遇到這種事情怎麽可能不緊張怎麽可能不擔心?
畢竟當初,這個長得跟塑料假人一個樣子的女人,還試圖攻擊自己。
但是現在看起來,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站那一模一樣的男子,好像并沒有看到這個,女人的存在。
這個女人現在,電梯什麽樣的木闆上邊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存在呢?
是被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給抓進了電梯裏面藏了起來?
還是她覺得這外邊很危險,那個房間不能再繼續的回去停留了,又自己重新找了一個安身之處?
現在,那個女人并沒有伸手來攻擊自己,這是不是說明她現在不具備攻擊的能力了?
如果他現在不具備了攻擊的能力,那他現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到底又爲了什麽?
有心想要問一問,但是這話又不能問出來,明明告訴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說自己什麽能力都沒有,那如果現在真的是那種自己能夠看到那個,長的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的臉,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豈不是發現自己超乎尋常的能力?
這樣做十分不行的,不過現在這個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的出現,完全的證明了自己的判斷,那就是它是真實存在的,是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真的是在撒謊,他撒謊,肯定是想掩蓋些什麽的。
可是,他到底想掩蓋什麽呢?
這本來就是他的地方,他又有那種超乎尋常的能力,也就是說,他想做什麽就可以做什麽?
即便是他們說的真相能說出來,自己沒有辦法去阻止他去做什麽,如果自己要是在那樣的一種背景環境下,應該不會趕去隐瞞些什麽事情,可以霸氣的直接的把這事實都說出來,說出來以後,壓根對他沒有折,這樣的一種感覺真的是挺好的。
相信每個人心中都會有這樣一個夢想,這才是霸主,居高臨下,無所畏懼的那種豪邁之感,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