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已經到了那扇門的前面,但是一推開門的距離,文可可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去推那扇門,結果沒推開。
那扇門是鎖上的,在外邊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是根本不可能開的開的,看來沒有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在,這是無論如何都弄不開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如果沒有點什麽貓膩兒,爲什麽要把這沒有人住的門鎖得這麽嚴實啊?
畢竟這古堡莊園又不是一個公共的場所,任誰都能夠随意地出沒,又不像是什麽公寓樓,裏邊住着雜七雜八的一個人的人,所以每戶都會把門鎖的牢牢的,不可能是房門大敞,不怕别人進入的那種。
但是這個古堡莊園是他自己家裏邊的,外邊有大門,什麽人都能夠進的來的,即便是有客人來,拜訪,那沒有,那個電梯的密碼也是不可能上到各個樓層去的,所以那些沒有人住的房間根本就沒有必要去上鎖,反正面兒進得去的,這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還愣着幹什麽?不是要繼續打這個賭嗎?要是想繼續打這個賭,趕緊把這個門給開門,這個門隻有你能開開,我又開不開的,真的不知道你現在還在猶豫什麽?這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又很閑,沒事,都跟你在這兒逗悶子?快點,找開開着結束。”文可可有些不耐煩地催促着,事情真的就是這麽回事。
這是想證明他跟這件事情無關,是清白的,那他應該第一時間的站出來,也用不着自己來催他,開這個門,真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麽?
難道說他有後悔堅持要打這個賭了?
之前那麽堅持打這個賭,那是因爲他認定了自己是不想打這個賭了,會一直堅持不打這個賭,不會在繼續進行這個賭注,想想應該是這個樣子吧?
“是你一直在跟我說話,影響我,所以我才沒有着急開這個門,女人,這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變的産物,剛才還說要取消做個賭注,現在不取消這個賭注了,平時都着急的樣子,看來你是着急想當我的秘書?這一點還真沒想到,這麽口是心非,好調皮,我喜歡。”那個自稱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頗爲打趣兒的口吻說着,把那道門給打開了。
文可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朝着那個房間裏探進了頭,裏邊好像空空如也,連個什麽家具都沒有的,這一點跟從外面看到的景象是,差不多的,從外邊看裏面的景象也是空空如也,隻不過,在這個房間裏,别人少了一樣重要的東西,那就是,挺大個的白色的塑料大桶,這可是當時看見裝那個,肉末的重要容器。
牆壁上也沒有什麽血液滲透的痕迹,更加沒有看見那個從肉泥變成了一個,像說的假人一樣的女人,一切都好像是自己的幻覺一樣,好像什麽事情都不曾發生過,好像一切都像是自己憑空想象出來的,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之前擔心的一切并沒有發生,不過,環視了整個房間一圈,依然可以感覺出來那種,絲絲得若隐若現的寒意,這大夏天的,怎麽可能會有寒氣呢?
而且這地方又是朝陽的,并不是不向陽的房間,“你不覺得這個房間很冷嗎?難道你在做房間安了什麽隐形的空調?”文可可不甘心的又問了一句,現在來到了這個房間,然後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甚至之前,那個玻璃應該是睡覺的地方也是完好無損的在哪放着。
玻璃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就會安裝上吧?
文可可現在越來越懷疑自己看到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發生過的事情了。
“沒有,這房間根本就不住人,沒事安什麽空調?别以爲我住這麽大的莊園,處處都得浪費錢,不該花的錢我是一分錢都不會花的,沒聽說過嗎?有錢的人越小氣,越有錢的人又不大方,這話其實不假,萬貫家财,那不也都是一點一點積累下來的,賺再多的錢不懂得節儉,最後也得被揮霍沒了,我父親一直就是這麽教導我,我也是一直按照它的基本精神來執行貫徹的。”
文可可嘴角咧了咧,有點不敢置信,這沒事還,閑情逸緻的看着跟自己提起了什麽家風的問題?
這到底是鬧哪樣?這到底是想幹什麽?
“好吧!我現在沒什麽好說的了,天時地利人和,哪樣沒占上,輸了不稀奇,我認輸就是了!用不着這麽洋洋得意的,自己心裏有沒有鬼,自己隻有自己清楚,就算是我找不到你指使那個像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對我動手的證據,那也不代表你什麽都沒有做過,我現在真的是輸得不甘心了,但是那又能怎麽樣?隻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文可可發出了一連串的抱怨,說實在的,那真的是不甘心,總覺得還是有一定存在的,但是就是找不出來證據,那種心情就别提了,要不難受就多難受,要多郁悶就多郁悶。
“明天輸了還不甘心?到底要我情何以堪?如果你覺得這個賭注沒有結束,那你可以繼續找,我可以配合你,直到你心甘情願的認爲我是什麽沒有做過,我是清白的人爲止,這樣總行了吧!我配合你無條件的配合你,我求求你不要再對我有這種質疑的眼光,隻說有陪着你鬧,陪着你瘋,陪着你不這麽無厘頭的事情,那都是因爲我對你的愛,要不然換作另外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會這麽無節制的縱容下去的。”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也發起了小脾氣,對文可可這樣的言論是特别的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