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這倒是,有點沒想到,因爲看到他桀骜不馴的樣子,應該是,不能允許别人這樣子,嘲笑或者是說他的,當時說完這話心裏吧,也覺得有點後悔是不是這話說的有點重,問又把他給激怒了,又是難以收拾的局面。
結果還好他并沒有生氣,算是少惹一點麻煩。
文可可和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一同走上了第三層,順着走廊朝着那個文可可指定的方向走去。
文可可突然覺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如果真的是自己估計的那個情況,那如果再重新進入到那個房間裏面,會不會又看見那個從肉泥變成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
如果真的是那樣了,還真的是不知道能不能保證,我倒像平時什麽都沒看見,東西一樣的那種表情,估計,自己這演技肯定是做不到那一點,如果表現出了什麽異常,就等于直接告訴給他,自己是能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東西的。
幸好現在就有了一點心理準備,這樣一來,至少是能夠盡可能的去控制表情,如果真的是後來自己推測的那樣,那做一次根本就不應該是咬着這個事情不放,如果不是咬着這件事情不放,這後來的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突然之間,文可可有點不想走進那個房間,不想去證實那一切了,是與不是又能怎麽樣?
那個,從肉泥變成了像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并沒有傷害得了自己,反之,想傷害自己的人真的是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他一個少他一個的,何必要要是這件事情不放。
嘴上和他說的保持一定的距離,最好是,永遠都不相見,老死不相往來,但卻一點點的走進南靠近他,甚至還打了那麽荒唐愚蠢的賭,還說賭輸了就要去他的偵探事務所做他的秘書。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在越來越靠近,而不是越來越疏遠,這也真的是夠了,突然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
“我突然之間不想去了,我們之間的那個賭算破費了,畢竟一切都沒有開始進行了,對你也沒有損失,對我也沒有損失,現在可能這麽結束是最好的辦法,我仔細的想想,本身想去驗證事情,其實就挺愚蠢的,我不能這樣這種愚蠢繼續下去,必須要打斷。”文可可找着找着,突然間停住了,宣布了這樣一件事情。
這事情說得真是太突然了一點鋪墊和預兆都沒有,給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給,弄得一愣一愣的,想必是,不敢相信這個話是從文可可這嘴裏邊說出來。
“真搞不懂你說的哪句話才是真的,哪句話才是假的?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就是存心的捉弄我玩的嗎?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我還有很多的案子需要去查的現在陪着你在這浪費我的時間,打了這麽樣一個,現在,這個都已經是在雙方認可的情況下生效了,怎麽可能被你單方面撕毀幾個約定,如果你真的不想繼續下去,那要做的也是征詢我的意見,看看我到底要不要再進行下去,而不是你就這樣一句話,就什麽都結束了!”
文可可沉着臉,眼神之中噴發的怒火,本來以爲,自己要結束這個賭注,最高興的人就應該是他,因爲他自始至終都不想打這個賭,結果現在,自己說了,結束把這個賭,現在不是最好的結果嗎,到了這步田地,她竟然還攔着不讓結束這個事情?
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你的意見就不用征詢了吧?這個事情進展下去,你都是在被動的去接受的,其實你根本都不想要,做這個事情打這個賭,現在結束了,不是更合你心意?更合你心意,還用征求你意見嗎?”
“現在就告訴你我的意見是什麽,我的意見就是不同意解除這個打賭,我要繼續這個賭注,如果你想要問我爲什麽要繼續這個賭注,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因爲你輸定了,因爲你輸定了就會成爲我的秘書,我要你成爲我的秘書,所以,必須打這個賭!我這個理由很充分吧?”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但不等文可可繼續問他,爲什麽要堅持打這個賭,直接就把真實的意圖給說了出來。
“你無不無聊,不知道哪來的這種自信?本來以爲調查出來你就是那個制造那個塑料假人女人的人,好像對你的影響挺大的,所以我才想要就這樣放棄不再調查下去了,其實我這麽做,爲了你着想,不想讓你輸得太難看,結果你還不領情,我沒有把握會絕對的赢了這個賭注,才會說要取消這個賭注,取消作出調查的,真的是沒見過你這種,給個台階都不往下下的人,你注定就是那種被人揭穿,無地自容的那種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的作出選擇,打這個賭還是不打這個賭?你再作出一次選擇,我可以尊重你的選擇,這一次你可想好了,如果做出了回答,就沒有什麽回旋的餘地了。”文可可心裏邊有些懊惱,總感覺這件事情肯定要吃虧了,不然他也不可能這麽堅定的回答。
“我現在非常非常肯定的告訴你,我要繼續打這個賭!而且我肯定會有一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要洗刷清白,我要讓你成爲我的秘書!哈哈哈……”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一字一句回答着文可可,那話裏話外都透着一個得勝者的姿态,像是已經非常有把握,他就是赢定了的那種感覺。
也不知道他的這種自信到底是從何而來,是把證據真的全部都毀滅幹淨了,還是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文可可其實在問一遍,結果也不會有什麽改變,因爲之前已經感覺到他是那麽堅定的一個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