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依然是沒有辦法出門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的一模一樣的男子的角度去思考這個問題,能具有特殊的能力,真的是一件非常讓人羨慕的事情,至少,自己是這麽認爲的。
想想世界那麽大,人口那麽多,但是真的有特異功能的人,是屈指可數,幾萬個人裏面挑不出來一個,真的是什麽想想不明白他爲什麽會爲這種事情痛苦?
說來說去的都是那種懊惱追悔莫及的态度,“我覺得能有,特異功能,是一件非常讓人羨慕的事情?我覺得你應該算是占了便宜的,真的是這樣的,如果這些事情換在我的身上,估計我睡覺都會樂醒了,真的不明白,你爲什麽會覺得這不是好事情?甚至,你的意思好像是被賜予你能力的人給利用了。真不知道你是從什麽地方感覺到了這樣子的一種感覺?難道是因爲你這些能力以後,産生了什麽負面的影響?”
“得到多少就會失去多少,得到的越多就會失去的越多,這天下哪有什麽免費的午餐?”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非常感慨的說出這麽一段話,也不知道他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更加的感覺怪怪的了,“我想問問你到底是指用什麽方法制服的那個,做印度飛餅的師傅的?那麽印度飛餅師傅真的是一個使用邪術來危害人的那種,把它給除掉,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拿些食物難控制,普通人,這本身就是很不道德的行爲,你這也算是爲民除害替天行道了,我都覺得你現在都有一點大俠的風範了,真的是一種挺不錯的感覺的,不知道你爲什麽那麽多困擾。”文可可時任忍不住了,本來是不想再問他這些事情了,反正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他願意怎樣就怎樣好了,根本也不關自己的事。
“我把那個做印度飛餅的人變回了原型,也就是他本來的面目最真實的那種面目,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做到的,我更加沒有想到的事,他的真實的面目竟然是一條黑蛇,他竟然不是人類,而是一條黑蛇精,他來這裏的目的也并不是爲了,打工賺錢,一心一意的做什麽飛餅的,這個工作,這都是它用來作掩護的外衣,他真正的目的其實咱們這塊兒地方,就是想呆在這個地方,還會被那個餐廳的老闆娘解雇了,依然還是留在這個附近呆着,因爲這件事情我真的是很刺激,在這件事情之前,我根本就從來沒看見過什麽成了精的動物,本來都以爲這是,神話故事傳說中的橋段,一點都沒有想到這事情竟然能夠變成真的?經過這件事情,我真的看到另外一個世界一樣的感覺,我忽然之間就不認識這個世界,我所熟悉的環境,我腦海中了世界全部都崩塌了,其實如果有的選擇,我真的希望什麽都不知道的事情!雖然我是一個從事靈異的案件的調查,但是我重來都不認爲這個事情是有鬼,從來都不認爲這個世界上是一種妖怪的,我做了這個靈異的偵探的工作,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證明這個世界沒有鬼,鬼都是在人的心裏,心中有鬼,折處處看哪都像鬼,心裏沒鬼,坦蕩蕩,半夜不怕鬼敲門,一直都是這樣的一個理念的,結果現在……”
文可可聽那個自稱自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說完了,終于是能夠感覺到他内心之中到底是在糾結着什麽的。
現在也能夠理解他心裏的那種感受了,因爲在沒有經曆這些靈異事件之前,自己的心裏也是傳出那一片淨土,覺得這個世界上雖然人心險惡,但是應該人才是最主要的組成和構造這個世界的,主體,但是現在的确是,忽然之間被發現了這種概念,非颠覆了這種概念之後,整個人的内心都是,特别的難以言說的那種感覺,的确是特别多,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在什麽位置,再這麽活下去,還有什麽出路嗎?
這幾天都是這樣的一種想法,之後是慢慢的随着時間的推移一點了,接受了這樣的現實,然後心裏邊兒好了一些。
但是自己和他并不一樣這情況,因爲自己的姥姥本身就是一個不尋常的姥姥,自己的整個家族可能都是一個謎團,根本就不是一句話,兩句話,一件事的認識就能夠解釋的清楚的,可以說,根本就沒得選。
但是,按着那個自稱自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說的那樣,他的确是有選擇的餘地,大概這就是它特别的接受不了的地方吧!
文可可現在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感覺這自稱自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越來越帶有一些神秘的色彩了,這哪是講什麽靈異的案件,這明明就是在講他自己,親身經曆,他爲什麽那麽好心把這些應該說是他的秘密的事情全都告訴自己呢?
能相信他說的話嗎?
繞了一大圈,這到底是,想要幹什麽?
真的不認爲他有這麽好心,把他的心事都說給自己來聽,文可可堅信肯定不是這種可能。
可是現在到底要怎麽回答他呢?他都說道這個份上肯定是想要從自己這裏尋求到一些安慰的話,如果不說,恐怕也說不過去。
“其實沒什麽了,每個人都會有不爲人知的秘密,隻不過不會像這樣把自己的母乳在陽光之下,多數的時候都會,守口如瓶的直到死掉爲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