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摸一樣的男子,竟然又是峰回路轉的一個回答,轉變速度之快,真是要文可可措手不及了。
“其實,可能是我太挑剔了,所以我說了,請你不要喜歡我,請你打消喜歡我這個念頭,喜歡我是多麽累的一件事情,千萬不要喜歡我,真的,千萬不要喜歡我。”
“我還是給你講剛才沒有講完的那個故事吧!喜不喜歡你是我的事情,這個理論我就不再說下去了,反正我就是告訴你,我是不會放棄喜歡你的,我是絕對不會放棄喜歡你的,誰也不能阻止我喜歡的!”
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再一次慷慨激昂的對文可可表示愛意,然後說完以後并不等文可可再去,說些什麽直接就開始說那個,沒頭沒尾的案例。
“其實我去到那裏,那個老闆娘就給我講述了她的這個遭遇,并且提出讓我幫他調查這些蔬菜是不是有生命?是不是真的會說話?是不是有什麽人在背後?做什麽事情讓他會這樣的遭遇?那個問了老闆娘說出這種話,其實本身可能就是不相信那些蔬菜水果,任何看見我的東西都是有生命的這一點的,如果他真的相信的話,那就不會找自己過了,我也就是憑借這一點來斷定,她并不是一個有幻想症的人,真正得了幻想症的人是不覺得自己是得了任何疾病的,隻會越來越沉浸于那樣的幻境之中,越來越分不清楚什麽是現實,什麽是她的幻境,但是如果老闆娘顯然并不是這樣的情況,能夠主動的自己能認識到可能是有人對他做了手腳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情況,目測就已經在正常的範圍之内了。于是,正像你對這個事情聽完以後也感興趣了一樣,當時我聽到這個事情以後對這個事情,産生了濃厚的興趣,于是就軍訓的和那個老闆娘聊了起來,當然辦一個案子,如果,委托人能夠提出這樣是說法,估計在内心之中都會有一個估計,有那麽樣,一個人會對她像這樣的毒手,于是我問他有沒有得罪什麽人?心裏有沒有懷疑的對象?于是他又說出了一個他們店廚師的名字,他這個點應該說是一個小吃店,經營的都是街頭巷尾比較常見的食品小吃之類的東西,比如說炸串,麻辣燙,擔擔面,餡餅包子油條什麽的,但是他最近爲了擴充經營的品種,特意不遠千裏請來了一個做飛餅的師傅,這個做飛餅的師傅是一個,擁有着深棕色皮膚,全身上下唯一有點白的地方就是他們的牙齒,不仔細看五官什麽相貌之類的都看不清楚,絕對就是一個掉進煤灰堆裏的那種感覺。”
文可可聽的挺仔細的,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這一次講的也挺細緻的,比起以前,那真的是氣質清楚多了。
隻不過又開飯店了,突然之間就冒出來一個黑吧出溜的外國人,這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畫風轉變過程呢!
試問賣什麽印度飛餅的人那麽多,哪有幾個是真的,請印度人來做?
這個,店鋪的老闆娘會不會有點太搞笑,事情現在已經到了越來越複雜的情況發展了,出現一個外國人,上這邊兒來,賣手藝,做飛餅,還不經意的和這個老闆娘成了雇傭關系,這是忽悠隻能說明這個老闆娘比較土豪,比較喜歡什麽正宗原版的,做飛餅都領取正宗的内内邊人來做。
對于這個崇尚舶來品的市民來說,弄這麽個新鮮玩意兒,估計生意應該很好的,可是爲什麽會跟着一個做印度飛餅師傅産生矛盾了?
似乎他們語言并不是很通的,到底能産生什麽矛盾,以至于讓他懷疑到他的身上?
文可可在心裏把不盡的聯想到了這些,于是又把注意力轉回到了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的講述之中。
“我當時就問那個飯店的老闆娘,爲什麽會懷疑做飛餅師傅,你們之間以前到底有什麽樣的矛盾呢!然後那個老闆娘說那個做飛餅的是個騙子,雖然是一個黑皮膚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麽印度人,其實就是一個米國人,是不是去印度學了今天做飛餅,然後就冒充印度人,應聘到了我這個店裏面,當時可就是沖着它是個印度延遲會雇傭的他,給了也是很高的薪水,一個月差不多1萬塊,這個價格都能雇兩個普通的做飛餅的師傅了,發現這個秘密之後就想把她給辭退了,但他就你願意,說什麽做的飛餅做的非常的好吃,比印度人做的非常好吃,既然好吃,爲什麽就要開除?這叫不當解雇,總之就說了一大套的,警告我不要,開除他們那些話,他還以爲我不懂法呢,我又沒有跟他簽訂什麽勞動合同,想用它當然就用直接就把他給開了,又不差他的工錢,,憑什麽告我?後來就這麽把他給轟走了,自打把他給轟走了以後,就開始了這種那是一個幻覺的東西,如果看見蔬菜水果魚,各種東西都會講話的,不懷疑他懷疑誰,這些事情都弄得太巧合了,容不得我不去懷疑。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當時我一聽他這麽說的,然後我就接下來這個案子,去找受調查那個從米國來的那個做飛餅的師傅,結果後來就發生了問題,事情就是朝着我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下去,一切都全部偏移了軌迹,讓我走向了另一條難于用語言就能夠形容清楚的路,想一想,我的心裏現在都是此起彼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