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話裏話外的意思,明顯就是帶着陰謀的味道,看了好像就沒安什麽好心的!
也非常有可能是拿這個話來缰自己的,給自己造成一種很危險的那種壓力,有了這樣的壓力,自然有可能就不去追問她,那個從一堆肉泥變成的像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的這件事情了。
他們這麽說,可能就是怕自己再去深究這個問題,現在自己已經是一窮二白,可以說也沒什麽利用價值了,就算是打自己又能吃多少虧?
就算是不打這個賭,那事情依然還是這麽回事,這所有的事情的走向還是按着他的想法來控制的,像當時不想跟他走,那麽他就會把自己給打暈了,扛着走。
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決斷權,還不是他說什麽是什麽,這一次其實也不例外的,他想要逼着自己做什麽,那自己還真的,不知道有沒有反抗他的能力呢!
“打這個賭,現在怎麽看都是你占便宜,我不過就是追查真相,可是你給我打個賭,你到底想讓我答應什麽事情?我雖然覺得你,肯定會輸,但是我也得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文可可隻是聽着那個自稱自己好友吉昊奕的可以摸一樣的男子,說讓自己輸了,答應他一個條件,但是并沒有說答應的什麽條件。
如果要是想讓自己答應他,輸了就做他的女人之類的,那還真的不能打這個賭了。
這樣自己的代價太大了,萬一真的似的,刻意的去隐藏着一些線索,真的就是找不到一點的那個女人曾經出現過的痕迹,自己豈不是很吃虧。
再說了,打不打不就是讓你衡量一下利弊,如果中利弊是很不成正比的,那是定然也不應該去,冒這個險的。
現在是一個,非常被動的位置上,但是他也沒至于強迫自己能做些什麽,但是打了以後,好像就不一樣……
“哈哈,現在問我,賭輸了我要你答應我什麽事情?這是不是代表你已經确定,說我說的話都是真實的?不然你要是信心滿滿,堅信着你說這一切都是事實,那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問我,我和你打賭要你答應我什麽要求,因爲你根本就不會輸,既然你都不會輸,既然你都不會輸,又何必問,因爲不會輸我的什麽要求都不需要答應了!現在還沒有打賭,明顯的你就已經覺得自己要輸了,既然如此,還有必要追着我問那個什麽女人到底存不存在的事情?我說根本沒看見,那就是你根本沒看見,沒看見就是沒看見,我有什麽必要騙你?”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如果要是不說這番話,文可可還真的,可能就這樣,不再提那個抓着自己肩膀一起跳下來的,像塑料一樣的女人了,畢竟這件事情自己知道是真的就得了,沒有必要非得讓他承認。
但是就在剛剛他說了這話以後,文可可就覺得他其實心裏面還是不想跟自己打這個賭的,如果他真的心裏想要和自己打這個賭,他應該是順着自己跟他打賭,而不是勸着自己不要跟他打賭。
雖然他說的現在句句都是比較強勢的,感覺說的每一句話都像你都站在他那一天了,但是他内心之中的,真實想法,還是把他給出賣了,即便是他僞裝的再淡定,這不容易讓人察覺出來有什麽可疑,也是瞞不過文可可敏銳的觀察力的。
文可可聳了聳肩膀,做出一副對他說的這些話,毫不在意的樣子,“我心裏怎麽想那就不用你管了,反正事情就是這樣的事情,我問你,打完賭,如果我輸了,我需要答應你一件什麽事情,那麽現在你就告訴我,我需要打印件什麽事情就可以了,至于我自己心裏面有沒有勝算,輪不到你評價,不看事實說話,事實勝于雄辯!”
“還挺倔強的,這是不卑不亢,能伸能屈,這麽和你說話你竟然還能保持淡定,真的很佩服!想知道,我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什麽事情,其實也不算什麽,對你來說有多麽困難的事情,應該說對你來說,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我想讓你答應我做我的秘書,隻要能夠天天看見你,我保證你會愛上我,雖然現在你對我這麽抗拒這麽排斥,其實那都是因爲你不了解我,相信如果你了解了我就會深深的愛上我。”
那個自稱自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眼神之中透着倨傲,簡直就是王者一般的氣質,自己認識的那個吉昊奕,絕對不會有這麽狂妄自大的一面。
“秘書?什麽秘書?是正常的那種秘書嗎?”文可可是不覺得這個要求不算是很過分,輸了,隻不過就是從事一份工作而已,這個倒是還可以接受得了,隻不過他這個秘書是不是有換什麽引号的那種?
不然,非得要打這個賭,然後,爲的就隻是這樣一個簡單的目的,的确是有點讓人不敢置信。
“秘書就是秘書,秘書還分什麽正常的秘書不正常的秘書嗎?爲什麽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說法?不明白你這麽說到底是什麽意思?請你把這個概念給我解釋一下?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麽樣回答你。”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神情有些茫然的看着文可可,似乎好像真的是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這在文可可看來,這倒更像是在故意裝蒜,誰能不知道例如,秘書當然是有正規的,正規的就是幫助老闆打理,一些瑣碎事務安排老闆行程那種助理的那種形式。
還有一種,那就是小秘,那是和老闆有不正當關系的那種秘書了,最後,演化成被老闆包養的人,這簡直是地球人類一說就能夠明白的事情,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竟然在那裝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