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既然不相信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說的這些話,那就需要找出有力的證據去反駁他說的這些話,讓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于有那麽一個女人。
然後再看他到底用什麽說詞來解決,可是看看那個肩膀被那一個從肉泥變成的,像塑料假人的女人位置,這麽好是在那個肩膀的位置,如果拿這個當做證據,那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那他肯定會說,這個傷口是在抱自己的時候,不小心捏到了,所以這個證據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證實那個女人真實存在的。
文可可又冷靜地在腦海裏面回憶了一下,之前所發生的那一幕,非常非常努力的去想用别的什麽,證據證明有那麽個女人的存在,誰讓他狡辯下去。
現在那個從肉泥變成的像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已經是消失不見了,那麽,之前記得那個從肉糜變成的,像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是直接從屋裏伸出了手來攻擊自己,那扇窗戶是不是應該是應該是破水了?
當時因爲情況太緊急,吓得根本都沒有留意到這些細節,到底有沒有玻璃碎片掉下去,碎片碎裂的聲音,什麽都沒有記憶了。
不過應該有玻璃碎裂的聲音吧,把那個從肉泥變成了像,說道家人一樣的女人,到底是用什麽樣的方式出來的呢!
“你說沒有就沒有?那個從肉泥變成的,像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應該是一個不能提及的話題吧?養在深閨房間裏邊的,肯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别以爲我從那掉下來以後就會驚吓過度,什麽都不記得了,在那個房間裏面親眼目睹的事情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了,沒有一件是我不記得的了,别想一句,我什麽都沒看見,就把這件事情給了結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根本就了解不了,我必須要弄清楚,我活着的一天,我就要把它弄個水落石出,我就要證明它根本就是存在的,我根本就沒看錯,剛才你說的這些話都是在說謊,當然了,自打我見到你之後,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你還騙唐飛燕,讓他錯,以爲你是特别特别的對他有興趣,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你的人品,你就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人。”
文可可不依不饒地否定着,否定者,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掌門一模一樣的男子說的所有的話。
“有意思,我騙你做什麽?我這隻是實話實說,說我說的是假的對吧?那我就給你機會,給你機會讓你證實,我說的都是假的,我這個人真的不喜歡讓人懷疑,我就喜歡洗清自己,所以我非常的歡迎你來證實,證實我說的都是假的!當然,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所以你即便怎麽證實也不可能證實出來我說的這些話都是假的,聽不出來我說的話是假的,是不是你應該賠償我?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再賠償我的名譽損失,總之,我不可能讓你平白無故的就這麽诋毀我,能讓你随随便便地調查我,這是一件多麽無趣的事情,現在,我就給你個機會,跟你做個賭注,看看你到底敢不敢跟我打這個賭?”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說這話好像是有深意,還很期待,這一場賭注似的。
文可可這倒不幹,明明他說的就是假話,去證實他說的是假話,那明明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爲什麽要平白無故的多出一個什麽堵住的說法?
“我去證實你說的是假話,這是天經地義的,憑什麽要做這個賭注,做這個賭注,明顯的就是我不占便宜,這地方是你的,當時我掉下來的時候還昏迷了幾分鍾,你有充分的時間去毀掉那些,那個你變成的朔料假人一樣的女人存在的痕迹,這樣,我再跟你打這個賭,明顯就是我勝算不大,怎麽我聽着你說這話好像還是一個圈套呢,看你剛才一樓的那種笑,覺得你心裏憋着壞呢,别人看不出來你沒安好心啊!”
“這話讓你說的,剛才你可是口口聲聲說我說的話都是假的,說話都是假的,那又怎麽敢跟你打這個賭?如果我說的話都是假的,我就不會同意你來調查我!現在,我看你倒是有些心虛了,因爲隻有心裏的不占地兒的人,覺得自己說的這個事情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的人,才會不敢打這個賭!當時你掉下去有沒有昏迷,隻要你自己心裏知道!試問我自始至終是抱着你的,我哪有時間去毀滅證據?你的這種說法完全都不正确,根本就不成立的,現在機會我也給你了,如果你要是不同意打這個賭,那麽就别再調查這件事情,這個事情就翻篇兒吧!這個事情不再追究了,也不會懷疑我有什麽陰謀了!我發現你這個女人就是疑心病太重了,不管說什麽事情做什麽事情?全部都是覺得别人是要加害你,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綜合症?我明明是好心好意地救你,現在你反而去把我當做壞人,這讓我的内心造成了很大的困擾,給我帶來的這些困擾都不需要補償嗎?我覺得你答應打這個賭才是對雙方都是比較公平的,不然我覺得對我特别的不公平,因爲我是個好人,我是個救你的好人,結果卻被你說成一個大壞蛋,一個壞到骨髓裏的大壞蛋,這讓我情何以堪?”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竟然又一次的把是非給颠倒了過來,說的像是文可可把他給欺負了似的,給他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似的,真的是挺讓人弄不清楚狀況的。
如果是一個旁觀人,真的都不清楚他們兩個人說的話,到底哪個人說的是真的,哪個是假的,是誰誣賴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