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想都是這種可能,要是真的有這種好心的人,把自己給接住了,那麽在他接住自己以後,并沒有發生什麽危險的情況之下,那他肯定應該第一時間的來詢問自己到底有沒有什麽事兒?到底有沒有什麽地方摔壞了。
哪有就這麽抱着自己,什麽話都不說的,這簡直就是太不合乎邏輯了!
文可可在心裏邊已經出現了這樣一個定論,更何況,原來那個塑膠假人一樣的女人是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肩膀了,就算是從樓上跌落下來,那都是被自己給一同給帶下來了。
現在也沒看見肩膀上還有那個塑料假人女人的手抓着,這就更加的驗證了一點,現在肯定是被摔死了,不然的肩膀上面,那個像塑料假人的女人的手是不可能會松開了。
哎呀,原來被說是好像也沒什麽痛苦,不過靈魂就是出竅了吧,在摔到地上都沒有什麽感覺,難道,跳樓是自殺的最好的方式?
其實從高處摔下來,嘎嘣兒一下就死了,真的就沒痛苦!
文可可在心裏邊還,合計了這個事情,一直以爲跳樓這事兒,是自殺的人中最好的方式,因爲這種自殺的方式是從高處摔下來。
據很多心理學家考正,80%的人在跳樓的過程之中,會特别的驚恐,别的後悔,然後摔下去後,自己還會變得特别的慘,那就不像吃了安眠藥死的那麽沒有痛苦了!
“這是在想什麽呢?覺得我的懷抱很溫暖?懶懶的不想起來?我還以爲你是害怕了,受到了驚吓,沒有敢唿喚你起來,看這個就過不去,心裏有陰影,沒想到你的心裏好像沒什麽陰影,倒還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真是個非常奇葩的女人呢!嘴上說的好聽,和我是一條平行的鐵軌,即便是相遇也沒有交集的時刻,現在都已經到懷裏了,還戀戀不舍的不想下來,到底是幾個意思?”
文可可剛才睜開眼睛,是睜開眼了,但是因爲一直就是閉着眼睛的,突然間睜開,就是在這大陽光底下,看什麽東西都特别的模糊,隻能看清楚一個人的輪廓,完全都看不清楚那人長什麽樣子的。
再加上,文可可覺得自己都已經摔死了,被什麽人抱着,那其實也都是幻覺,根本就沒有留意去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把自己給抱住了。
再加上,自己給抱住的那個人,也并沒有說話,這種種的條件之下,讓文可可更加的沒有心思去探究到底是什麽人抱着自己。
但是這一開口說話,文可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那個人到底是誰,就抱着自己的人,不就是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嗎?
如果說要是碰到一個其他的人,文可可可能還不會這麽驚慌失措,結果是他,現在又證明自己沒有死,還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而且還是被那個身份已經是非常的樸素迷離的男人給救了,頓時就有一點天崩地裂的感覺了。
腦海裏面浮現的都是那個,從被單裏面看見的那個血書上面寫了多少字,一字一句就像是刻在了腦子裏一樣,那麽的印象深刻的。
說是被抓來做的血奴,那個人是長了一副黑色翅膀的人,是靠吸血爲生的人,文可可現在已經把這個人鎖定成爲了,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一模一樣的男子身上了。
再加上又發生什麽突如其來的事情,就在自己房間底下的那一層,出現了那個鬼樓裏邊出現的畫面,這一次的畫面是實體的,不但是實體,那個從肉泥又變成了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還具有攻擊力的,能力,差點把自己給害死了。
而把這一切都,疊加到了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的身上,這些事情都應該是他做的,正因是他做的,那個一直抓着自己肩膀的,從肉泥變成了一個像說了女人一樣的女人,才會悄麽聲息的消失不見了!
如果,事情真的和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場一模一樣的男子沒有什麽關系,那麽遇到了那個從肉泥,變成了一個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肯定是會跟你講開不動了。
要是那個樣子,他還怎麽有可能會閑情逸緻地抱着自己?
文可可越想越覺得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全身上下都透着危險的氣息,一舉一動都是特别的可怕。
不但,需要一血喂食,還會整些邪門歪道的邪術,比如把人做成肉泥,然後再把容易變成這種像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作爲一種攻擊的工具。
原來在鼓樓看見的那些影像,肯定就是挨着一個古堡莊園裏面發生的事情,天呢,這哪是什麽古堡莊園,這簡直就跟人間煉獄,殘忍到了極點的邪惡地方。
像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能這麽含情脈脈,對于自己說這樣的話,難道他自己都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嗎?
如果這一切換位思考,自己是那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又怎麽會假裝一個無辜的人,還能把人家都知道的事情,做人理智要全部都給抹掉,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一點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你想多了,我以爲我是被摔死了,我根本就沒有發現是你把我給救了!不過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也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你把我關在那個房間裏面,我會想辦法要逃出去,我不想逃出去,就不會從這個樓上摔下來,現在我是沒有死,如果我要是死了,其實你就是間接的殺人兇手!所以我根本不需要感激你,我還沒找你要精神損失費都不錯,你知道在那個危險的瞬間發生之後,我的心裏有多掙紮,我的内心有多痛苦!再說了,你真的救了我爲什麽不吱聲,這是純心的想讓我的内心得到更多的煎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