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樣的事情的确是特别的接受不了,總想去探究一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會不會也是一種幻覺,隻是大腦神經的某種頻率搭錯了,才會産生這樣的幻覺?
文可可還真的很希望,這隻是一個幻覺,如果是個幻覺,那就不用再多想什麽了,如果這要不是一個幻覺,感覺事情就會有點颠覆,對整件事情的走向都會有特别大的影響,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真的是文可可不想看到的局面。
文可可之所以看就是這麽恐怖的事情,都沒有,趕緊繼續的留下來在那看,完全是因爲知道事情就是在不停地做着那樣的循環,那個女人最後肯定會變成,一鍋肉醬,然後又從肉醬變成一個人,一個沒有面目,更像一個玩偶的那種人,那根本就應該不能稱之爲是個人了,嚴格意義上來說更像是一個塑料的模特是輪廓構造。
一直就是在捉弄兩個循環,并沒有離開過那個房間,好像也并沒有傷害人的那種表現,看着更像是一場獨角戲,文可可知道是那樣的一個情況,所以才沒有急于離開。
但是這一回,事情并沒有像他之前在那個鼓樓看見的景象一樣,自己是一個旁觀者,可以感受到那種氣氛下面帶來的危險氣息,但是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危險可言的。
這一次,當文可可經過那個窗口之後,事情似乎好像還是像以前那樣的,但是,其實已經有了本質的不同。
看着那個白衣長頭發的女人一點點的往那個桶裏邊走,然後一點點的變成肉末,淹沒着那個白色的塑料桶裏面之後,光看到的也就隻是這個過程,這個過程和之前所看到的過程是沒有什麽意義的,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如出一轍的。
也正因爲是這樣,文可可還放下心來,并沒有特别的去在意這個事情,原來還是會像以前那樣,所以并沒有什麽提防,暫時忘了自己是在窗戶外邊來看了,又不是在那個房間的裏面,感覺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威脅。
文可可正想看看,接下來那個從桶裏邊爬出來像塑料模特一樣的人到底還會做什麽,之前有看到這樣一個周而複始的循環,在後邊做過什麽也不知道,很想知道,這隻看見的會不會不是一個,周而複始的循環,所以就特别的注意觀看的窗口。
本來,手抓着繩子就非常的不穩固,如果想要從窗口看得更清楚,隻能是貼近窗口,都是因爲這麽樣以後舉動,可能是被房間裏面那個已經變成塑料假人的女人給發現了,因爲它沒有眼睛,也沒有嘴巴,臉就是一張皮,文可可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會注意到自己。
突然之間,那麽從塑料桶裏邊重新變出來的像假人一樣的女人,用超乎想象極快的速度,沖到了玻璃窗的面前,用那像是塑料假人一樣的手,直接捅破了玻璃,抓住了然後和她一個肩膀。
“啊!”文可可怎麽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吓得手一松,直接把抓住綁着繩子的床單的手給松開了,才剛剛爬下去走一程的距離,離地面還非常的遠,這樣摔下去,估計都能摔死。
當時也就是因爲驚吓過度了,才會把這麽說分開,當然更根本的原因還是說想要擺脫那個像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抓住,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摔下來以後,那個從桶裏爬出來,像塑料假人一樣的女人也跟着摔了出來,簡直是讓人沒有辦法想象。
隻不過抓住了一個肩膀,文可可什麽時候以後,那就應該留在那個房間裏,不應該被帶出來,畢竟隻是一個手抓住了文可可的肩膀。
沒承想,那個從塑料桶裏面爬出來,像說道前一樣的女人,竟然不抓的那麽死,簡直是抓住文可可就不撒手了。
文可可被這麽一個玩意給抓住了,更加的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辦是好的了,感覺等待自己的也就隻能是死亡了,除了死亡,還能有什麽别的可能怎麽?
自己的身體又不是鋼筋鐵骨,随便摔一下也不會摔得粉碎,就算是僥幸沒有被摔死,正像一個玩意抓着自己不放,那後果也是死。
文可可都絕望的閉起了眼睛,已經不敢再去想象自己會掉在地上的慘狀了,沒想到呀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什麽樣子的一個死法,真的是感覺死的太慘了點。
其實,剩下了三層的距離,那真的不是說話的功夫就被摔地上了,隻不過就是文可可腦子裏應該瞬間想象的事情太多了,才會感覺,就算醒來的速度好像是有點慢似的。
不過等一會兒有一會兒,文可可自己都覺得,摔到地上好幾回都不止了,結果好像沒有什麽痛感,這個地方,那不屈的粉身碎骨那種疼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體到底是哪個地方先着地,因爲就覺得現在還是在空中懸着呢,并沒有落到地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是自己運氣太好了,正巧是掉在了那個像是說了假人一樣的女人的身上,所以才會弄覺得有什麽痛感?
文可可,試探着把眼睛睜開了,慌裏慌張地嘗試着看了看,自己并不是在地面上,好像在一個人的懷裏邊的。
現在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是錯覺還是幻覺,明明看到樓底下好像都沒有人的,怎麽就突然之間冒出來一個人,還悄麽聲息的把自己給抱住了,抱住以後還沒有什麽感覺的?
最要命的是,如果真的有個人,真的重做樓頂,反而把自己給驚住了,那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力氣能做到的呢?
畢竟從這個樓上往下摔,自身的重力會疊加好幾倍,有多少人就是從樓上拿件東西都把胳膊給砸骨折了,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接住了自己爲什麽不和自己說句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