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燕的眼睛瞬間睜到了最大,感覺整個身體被過電一般撕裂的疼痛,這種疼痛應該比生孩子的那種疼痛,還要疼上無數倍。
沒過一分鍾的時間,唐飛燕已經昏厥過去,躺的那個沙發上面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還有血在不斷的往出流,這是要大出血的節奏。
那個半人半狗的妖怪,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好像很享受眼前的這種畫面,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夠出了心中的惡氣。
但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就這麽發生了,那個半人半狗的妖怪,把唐飛燕給,弄得半死不活,不成人樣以後,竟然還變身了。
他那四條狗腿,竟然一點點的變形,變成了兩條人的腿,剩下的兩個前腿變成了手臂,他竟然變成了一個真正的人的模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唐飛燕家的别墅。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難道這樣對待唐飛燕能夠促使它進化?
這種可能存在嗎?
他實際上隻不過是對唐飛燕造成的傷害,但是這種傷害隻不過是對于唐飛燕來說,他卻沒有,真的侵犯到唐飛燕,更加沒有從唐飛燕的身上得到什麽,隻不過就是這麽一個過程,然後就能讓它進化了?
不對,他其實已經從唐飛燕的身上獲取了什麽,他那根類似黃瓜一樣的棒子的确是和唐飛燕的身體接觸了,而且那還是一個能夠通電能夠讓人過電了棒子。
難道那個棒子,是這個半人半狗的妖怪,用來進化的工具?
先前真的隻是把他當成了一個,代替他那啥,那啥的玩意兒,現在看來并不那麽簡單。
這個半人半狗的妖怪,不會還用這個方法繼續的殘害女人,進行進化吧?
******
文可可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屋子裏邊,身上蓋着被子,暖暖的陽光從窗子照射進來,打在臉上暖洋洋的。
這是一個比較歐式的房間,床也是那種帶羅馬柱的公主床,周圍都搭着幔帳,牆上都是大馬士革玫瑰花的圖案,上邊還挂着一副很抽象的山水畫,上面畫的就是山巒疊嶂,一城青山桃子,另一城青山,暮暮朝朝的,山巅之上還籠罩着一層薄霧,畫的就是那種非常山朦胧鳥朦胧,什麽地方都朦胧了抽象畫。
這種話說實在的,根本就感覺不出來有什麽美感,看過去,完全就隻能用枯燥乏味無聊來作爲形容,用其它的純真的都是太美化他了。
這副畫簡直就是跟這個房間是格格不入的,在這樣的房間裏,根本就應該擺一副非常豔麗奪目等鮮花畫作,這樣還跟整個屋子的風格比較協調。
文可可隻記得被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長得和吉昊奕一模一樣的男子打暈了過去,打暈過去後,就不知道後來發生過什麽事情,現在醒來以後,後脖勁處還是有一絲絲的疼痛在。
這個時候文可可隻是想要知道,在昏迷的這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
看看身上的衣服,好像還是原來穿的那套衣服,并沒有被脫掉過的痕迹,當然就順勢被脫掉了,又原封不動穿好了,那也是察覺不到的。
不過身體倒是沒有發生什麽樣的異樣,估計是沒有出現被那個長得和吉昊奕一摸一樣的,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做出什麽不軌的行爲。
文可可打量一下四周,感覺這間房間真的非常的大,普通的房間并不可能有這麽大,反正窗子,文可可朝着窗子走了過去,看一看窗子外邊的環境。
看着窗子外邊有一片玉米地,這片玉米地的中間還有很多沒有種玉米的地方,而且那些沒有被種上玉米的地方,還都用石頭怎麽鋪成了道路,這個場面文可可真的是非常的熟悉,這不就是那個吉昊奕家裏古堡莊園後院的那個玉米地迷宮嗎?
之前還在玉米地的迷宮裏邊出現了好多奇怪的假人,這個事情還真的是一直深深的印在文可可的腦海裏的,難道現在又回到了吉昊奕家的古堡莊園裏面了?
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會發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真的是吉昊奕?
文可可想到這裏,心裏真的是亂糟糟的,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想到這裏,現在最直接最清楚明了的方式,那就是直接找到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一模一樣的男子,去問問他到底是不是吉昊奕。
打開門,又是那種狹長的走廊,似曾相識,又特别的陌生,畢竟隻來過這裏一次,對着裏面的構造并不是很清楚的,而且他家的房子特别的大,記得,想通往上一層的方式,那就隻能靠電梯了,這個古堡莊園是沒有樓梯東西的存在的。
不知道現在吉昊奕的父親到底是什麽樣的狀态,現在依然是神志清醒的,還是已經感染了那種病毒,變得神經已經不正常了的。
記得當時認識吉昊奕的時候,他就在苦苦的尋找,給她父親治療怪病的方式,但是好像都苦苦的沒有尋找到,記得當時他就是在找那個有血手印的地圖,就是因爲他在找學手印的地圖,才會彼此遇見的。
前情往事,跟過電影一樣的回放出來,感覺好像又回到了那樣的一段時間,感覺雖然是偶然的邂逅,相處的時間也是極爲的短暫,但是回想起那段時光,依然是美好的,依然是充滿了夢幻色彩。
文可可,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特别的喜歡吉昊奕,曾經還試圖想要用遺忘這種方式,去漸漸的淡忘吉昊奕這個人,還以爲茫茫的時空穿越,生命的軌迹,時間的節點,永遠都不會把自己和吉昊奕這個人交集在一起,隻能是兩兩相望的天涯兩端的那種感覺!
以至于,都不敢相信那個在這裏出現的吉昊奕就是真的吉昊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