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腿那麽粗,而且還是空心兒的鐵管做成的,根本就不像是楓那個死心的鐵筋,怎麽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那,當時直接撇了一個凳子,那是很輕的那種,根本都不會什麽力氣就能夠提起來,更加不用費什麽力氣就能夠,扔出去。
所以現在發生了這樣的情況,顯然非常的不正常,真不知道這個問題是不是出在唐飛燕的身上?
唐飛燕到底是有什麽神力,能讓這麽一個不是很重的椅子,就這樣突然之間刺穿了一個人的身體?
還有一件事情就更加的不解了,那個保安看到他的身體被一個凳子刺穿了,知道可能是活不了了,這臨死之前說的那段話,好像是在說有一個人告訴他,他的身體是金剛不壞之身,那意思也就是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他的身體,應該是不會懼怕什麽鋼筋之類的東西,更加沒有可能會被刺穿。
現在問題就是到底是誰這麽告訴的他,然後那個人又給他做了什麽部署?
“你把話說清楚?現在你活不長了,你就趕緊把話說清楚,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難道現在你還沒看明白嗎,指使你這麽去做的那個人明明就是在騙你,現在你都要死了,沒有必要再維護那個人了。”
文可可趁着這個時候追問着,希望能夠問出一點線索來,不是都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這句話應該是沒有什麽錯的,希望這句話,在那個保安的身上也能夠奏效。
這個時候那個保安被凳子刺穿的身體已經開始大片的被鮮豔給染紅了,淺藍色的保安制服幾乎都被染成了血色,保安想要張嘴,但是,一張嘴就是湧出了一口血,不過,看那個樣子這話還是對那個保安産生了觸動的,保安還是努力的張嘴想要開口說話的。
但是在他身邊的那個保安,還是把那個受傷的保安的胳膊給抓住了,明顯的拉了好幾下,看那個意思就是不讓那個保安繼續往下說。
“你爲什麽要阻攔他,别以爲現在吃的穿的是他的身體,他的死活和你沒有什麽關系,現在他的下場就是你以後的下場,你,肯定會成爲第二個他!除非你,把所有事情給說清楚,把在背後指使你的那個人給說出來,不然你的下場就是死,想想你都死了,還用得着爲誰保守秘密嗎?爲了保守一個秘密而丢掉生命,這樣到底值不值得?”文可可覺得那個保安還是心存僥幸,那個受傷的保安估計說話都說不出來了,指望他說出秘密,還不如指望那個現在還沒有受傷的保安了。
但是那個保安明顯的就是不配合,心裏面肯定還是遵循着什麽樣的一個信念,即便是死掉,也不會說出秘密的那種信念,必須要在短時間内把他的這個信念給擊破掉。
能讓一個人在短時間内摧毀信念的辦法,無非就是讓他失去最重要的東西,但是又不了解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況,更加不知道他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麽,也就是隻能用死亡相逼了,如果這一招不行,那也就是沒有辦法問出來任何問題。
不想說就算是怎麽做,其實也是無濟于事的。
“我不說,我不說,要殺就趕緊把我殺了,即便是你把我殺了,我也不能說!真的不能說。沒有想到你們兩個竟然是這麽厲害的角色,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應該把你給帶到保安室來,現在這樣的結果都是我們自己造成的,誰也不賴,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剩下的那個保安的脖子就那麽一揚起來,擺出了一個視死如歸的架勢。
文可可看這個沒有受傷的保安,的确是比那個快要死掉的保安,意志堅強多了,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完全不動搖,看來說也是白說,再去勸了也是浪費時間,既然如此,不如就直接給他殺了算了,反正都是敵人,必要對敵人心慈手軟。
轉頭去看了看唐飛燕,打算讓龐飛燕這片出了一個凳子,把那個沒受傷的保安也給整成那樣算了,現在也就唐肥燕能夠殺了那個保安。
但是,朝着唐飛燕看了過去,唐飛燕扔出去那個凳子,打中了那個保安以後,一直就呆呆地站在原地,連扔出去東西那個手,還是向前伸着的,自始至終就沒有在變位置,簡直就跟釘在了原地似的。
估計是看到那個凳子,刺穿了那個保安的身體,真的有點害怕了,畢竟任誰也不能相信,憑着動物把人傷成那樣,可能這樣的事實,在他的心裏邊是承受不了的。
文可可也不知道這個唐飛燕到底是不是你想出毛病了,從來沒見過傷害完人能變成這個樣子的,也不知道到底還能不能好過來了。
“唐飛燕,唐飛燕沒事吧!我在叫你,到底聽見沒聽見?聽見了,趕緊回一聲,不要吓我!”
文可可喊着兩聲以後,才緩緩的回過頭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是不是殺人了?怎麽辦?我殺人了,我是不是成了殺人犯了?我隻是扔出去一個凳子,怎麽就能夠殺人呢!我沒想殺人,我隻是想,教訓教訓他,怎麽辦怎麽辦警察馬上就來了,我會不會被判死刑?嗚嗚嗚……”唐飛燕突然之間就忽大叫的痛哭起來。
看來是剛剛呆愣住就是因爲想到了這一點,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文可可聽了都有點無語了,現在都是處于危機的時刻,到底能不能活着離開這個别墅區都是個事兒呢,講的那麽長遠,再說了,這些保安到底是不是還兩說呢,還擔心被抓去坐牢或者被槍斃了,想的還真的是夠長遠的!
感覺這兩個保安也是來路不明的玩意兒,有沒有什麽記錄在冊的身份都不一定呢,殺掉一個黑戶,上哪給你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