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自己找過去,他都不叫住自己,隻是巧遇還好,跟他們有什麽糾結,肯定不是好事。
文可可在心裏一邊懷疑着,是不是唐飛按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家的門鈴,按的時間太長了,被什麽人給舉報了,才會把保安給招來了。
除了這件事情真的是想不出來有什麽理由,會出動保安過來,如果真的是不想讓自己和唐飛燕進來,那一開始就就應該阻止,爲什麽等着進來了,然後再開個小電瓶車進來,這麽做到底有什麽意義?
能不找文可可多想,還沒等走出去兩步,身後的那兩個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就開了口,“你等一下,别走了,我們可是爲了你才過來的,見到我們就走,難道做了什麽虧心事兒?”
文可可看躲是躲不過了,隻能是停住腳步,轉過身來,語氣非常不善的回應道:“說什麽呢!什麽叫見到你們就走,不管你們來不來,我該走也是走,說的像是我怕你們似的!我要真的怕你了,那我真的是見到你就跑了,用得着走嗎?所以,你們說話放尊重一點,不然小心我投訴你們。”
“氣勢還挺嚣張,看着你們進來就覺得你們有可疑,果然是可疑,我們在監控室裏已經看的很清楚了,你們兩個人兒就是形迹可疑,鬼鬼祟祟,肯定是哪個小報的記者,又跑到我們這裏來挖消息來了,最近兩天像你們這樣的人,真是來了一撥又一撥,不過都沒有談過我們的,監控,最終都被我們給成功的趕出去了,現在我們命令你和你的同夥趕緊離開這個園區,不然我們就報警,說你們來我們園區搞破壞,到時候可就不是我們趕你走,而是被警車給抓走了。”其中一個保安比比劃劃的,那氣焰非常的嚣張,裏面還拿了一個黑色的不知道什麽棍子,一按鈕還咔咔的冒火星,估計那東西是能夠電人的。
不是說這種電擊棒都不允許再賣了,怎麽還可以這麽張揚的拿着這玩意兒吓唬人,這是現在拿着槍犯法,如果要拿了,他都得拿個槍在面前晃悠晃悠的。
“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誰是小報記者?誰上這來發消息了?雖然是不住在這個園區,我的朋友就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的,她家是住在這裏的,我這次是來我朋友家做客的!雖然我根本就沒有必要跟你解釋這麽些,但是出于少惹麻煩的那種心态,我還是選擇和你解釋一下,不過解釋是解釋,并不代表我怕你,監控怎麽了,我們是撬門壓鎖了,還是拿别人家東西了,你們憑什麽用這種态度對待我?報警好啊,我還就怕你不報警呢!現在就報警,趕緊報警。”文可可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瞪着那兩個保安,輸什麽也不能輸氣勢。
是自己是住不起這樣的别墅,但自己住不起,這兩個狗腿子保安住不起嗎,全都是生活在最底層的人,還整的誰看不上誰幹什麽?
“哎呀,頭一次見到小報記者還這麽硬氣,編故事誰不會編?編得合情合理,那也不是事實,以爲說的這些話,我們就能夠放過你,别做夢了!”那個保安明顯的就不吃文可可這一套的,還是對文科和橫眉冷對的。
這個時候一直在沉迷按自稱是吉昊奕家别墅門了唐飛燕,看到文可可被兩個男人給堵截了,這回也真沒心思安那個門鈴了,快速的跑了過來。
當然了,這個快速基本上就是别人正常走路的那個速度,因爲她體重挺重的跑也是比别人走起來還要慢的。
不過看着唐飛燕能夠跑過來,感覺唐飛燕等人還沒有吵架時候那麽多令人讨厭了,畢竟在這種有對立面兒的時刻,并沒有,選擇,置之不理,還能夠義無反顧的沖過來。
當然能沖過來,不一定能頂什麽作用,但是沖過來才是一種态度,證明自己這邊并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還是有幫手的,至少把這個局面成了二比二了。
唐飛燕跑過來以後,都已經呼哧氣喘的了,估計這兩個,找麻煩的保安,肯定是過來存心刁難,氣兒都還沒喘勻乎呢,便開口說道:“什麽幹什麽?上這來幹什麽?你們保安就應該在門口看大門,沒事,開個小破電瓶車到處瞎轉悠什麽?我們業主交了那麽多的物業費,就是讓你們開個小電瓶車,到處遊山逛水的?現在的物業招的都是些什麽山貓野獸,沒有一個是能正經幹活的。”
那兩個保安明顯的沒有防備,也不知道這兩個女人說起話來能這麽的強悍,被這氣勢給壓倒了一截,大概也是有點組織不起來語言了,“我們是,該幹正事,在保護園區的安全!把你們兩個孽畜園區就是保證園區的安全,我們就是在幹正經事兒。”
“哈哈哈……我就住在這個園區裏面,怎麽趕我走?”唐飛豔放肆的大笑,好像是聽到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
“我們,有監控,我們看見你并沒有回你所謂的家裏,反而去到了那個問題别墅,我們現在全程24小時監控的重點别墅,這你想怎麽解釋?不會可笑的回答說,那就是你家的别墅吧!”保安咄咄逼問,顯然還是不相信唐飛燕所說的話,估計是連唐飛燕說,她住在這裏也不相信。
“我确實不住在那棟别墅,我住在32号别墅,剛才我是想去我鄰居家做客,難道不可以?爲什麽你們保安要24小時監控我鄰居家的别墅?這樣是侵犯人家隐私權的,這麽做簡直太缺德了。”
“别在這裝了,還裝!現在誰不知道33号别墅裏邊發生的命案,主人已經死了,死人還需要什麽隐私?你們就是來挖消息的人,我們怎麽可能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