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以爲這是一個跟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也就隻是這樣的一種解釋,但是現在簡直就是刷新了自己的所有認知了,他說他也叫吉昊奕。
那麽現在的這個吉昊奕,和自己認識的那個吉昊奕,到底能不能畫上等号的?
到底是不是同一個吉昊奕?
畢竟現在他的住址也變了,就連那感興趣的人也變了,如果換成以前的吉昊奕,肯定是首先跟自己說話,肯定不會比唐飛燕怎樣了,結果現在輕便的粉末倒置,和那個唐飛燕聊了那麽多的話,感覺就像是對唐飛燕給予了非常多的愛慕,而對自己就是視若無睹,完全都沒有想要跟自己說話的意思。
這樣的情況,怎麽能讓自己把這個吉昊奕,和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吉昊奕相提并論了?
文可可說這句話真的并不是因爲,賭氣才這麽說的,現在的确是感覺,這個自己聲稱是吉昊奕的男子,真的沒有任何一處地方有熟悉的感覺,除了那張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之外。
現在完全都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麽狀況了,心裏沒有一點失落的感覺,隻是覺得不可思議,這個長得跟吉昊奕模一樣,自稱自己是吉昊奕的男子,葫蘆裏面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文可可自始至終上了車以後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在那默默的聽着,在心裏邊兒胡思亂想着,隻想時間趕緊過去,趕緊的開到塘邊那家那個别墅,趕緊和這個叫吉昊奕的男子拉開距離,至少眼不見心不煩的感覺。
看着時間一點點過去,唐飛燕還和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聊得火熱,别說他們兩個人聊得還挺投緣的,說什麽都能說到一塊兒去,一個默契,那叫一個合拍。
文可可卻覺得他們的這種行爲,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完全都把自己當成個透明人了,這種感覺的确不是滋味,尤其他還倒黴的說什麽自己叫吉昊奕,真是一想起這個事,腦袋都疼。
終于,文可可還是忍無可忍了,“請問一下,現在到沒到?不是說開車隻要十分鍾左右,我看現在已經坐上的車有十分鍾左右,爲什麽到現在還沒有到?”
“奧,馬上就到了,前面那棟别墅,三十三号,就是前面那棟别墅,即便是你不問,我馬上要停車了!唐飛燕,沒想到你這位朋友還挺有時間觀念呢,平時不聲不響的,到時間了,馬上就說話了,呵呵!那我們就改日再見吧,我的微信号碼你有了,沒事常聯系,有時間一起吃飯,拜拜。”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直接停下了車子,還挺紳士的出去打開了車門,把唐飛燕和文可可請了出來,還很貼心地用手擋着車門,怕他們兩個人會撞到頭,可謂是細緻入微呀!
唐飛揚的眼裏簡直就是變成了兩朵小桃花,處處都是電,我呼呼的大圓臉上,也浮上了兩朵粉紅色,明顯就是對那個自稱吉昊奕的男子放個心思。
“一定,我一定給你發微信,說話一定要算數,一定要請我吃飯呢,我随時都有時間,随時都可以找我的。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捎我們一段路,我們到現在都找不到這裏呢,真的是太感謝了,你請我吃飯,我買單,千萬别跟我客氣哦,再見!”唐飛燕一臉的笑容,凝望着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那叫一個獻殷勤,那叫一個讓人,看不下去。
最要命的是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也是戀戀不舍看着唐飛燕,實在不願意上車離去的樣子,整得那叫一個鬧心。
“咳咳咳……”文可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隻能是,咳嗽了幾聲,對着唐飛燕說道:“都到了家門口了,怎麽還不想進去了?要不你跟他走得了,先别回家了,直接去他家看看,看你很想去的樣子,反正是鄰居,串個門無所謂,擇日不如撞日,你說是不是?”
文可可說這話純屬就是想要點醒了唐飛燕,讓他知道現在什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什麽才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别老是再這樣,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該去做正事。
文可可絕對是那個意思,結果,唐飛燕卻給理解錯了,聽着文可可的這個提議,竟然根本都不問文可可到底是什麽意思,直接就喊起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
“吉昊奕,請你等一下,朋友說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聊得這麽愉快,何不如直接上你家去做做客,不知道你是否歡迎?現在去你家會不會帶來什麽不方便?如果不方便,千萬别爲難,那我就回家了。”
文可可聽了這話,差點沒吐血了,唐飛燕這是瘋了吧,都到了她自己家的門口了,怎麽還能不回家,偏偏要去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在家裏邊呢!
第一次認識,怎麽能提出這樣的要求?
即便是唐飛燕她想要有什麽想法,那要緩一緩行不行,屁颠兒屁颠兒的就,跟到人家去了?
再說了他嘴上說是吉昊奕,說是住在她家旁邊的别墅裏,到底具體是怎麽回事,誰也沒有弄清楚呢,本人的出現就是很奇怪的事情,這搭了他的車,沒有出什麽危險,已經是萬幸了。
這還要跟着去他家,這别墅好幾層了,獨門獨院的,前後的距離都有五十來人,就算是大喊大叫,也不見得能有人聽得到,沒見過這麽送上門的。
感覺唐飛燕這腦子真的是壞掉,連自己說的是氣話,都沒有聽出來,也真是醉了。
文可可無奈之下,隻能小聲了對着唐飛燕說道,“你趕緊回家,我告訴你,如果你要是去那個吉昊奕的家,你得自己去,以後都别再找我來幫你了!到底要怎麽辦自己看着辦,别說我不幫你,這些都是你自找的,怎麽那麽沒正事呢,沒事去什麽陌生男子的家裏,你自己不要命,我還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