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說這話基本上是大實話,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又不是自己腦子裏面的腦細胞,怎麽能夠知道自己到底記得什麽不記得什麽?
憑什麽就那麽肯定,他想要問的事情不記得了,這樣說真的是太不合常理了。
“這個,這個問題我倒真的沒有想過!但是有人說你根本就不記得這些事情,應該不會騙我的!我不用告訴你我想要知道什麽事情,我要告訴你,我想知道什麽事情,那你要瞎編一個,我怎麽能夠知道是真是假?我就要你自己說出來,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麽事情,然後你說出的話才是真的,那才是值得相信的話,我現在對你這樣的行爲,隻能是歸位于你想要套取我想要知道你的什麽事情?然後你再根據我的需要杜撰嗎?别以爲我傻到會聽你的,告訴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連想都沒想直接就回答了,态度非常明确,堅決的不告訴。
文可可不盡在心中冷笑,這種荒謬的想法也能夠說的這麽理直氣壯,即便是,他不告訴自己想要知道什麽事情,那自己在沒有想到那些曾經失去的記憶的情況下,不是一樣,也是給他編故事的,不是他依然也是沒有發覺嗎?
所以他擔心的這個問題,簡直就是沒有必要的問題,除非他想知道的事情是非常難以開口說出來的事情,所以他才找了這麽個理由推脫,其實心裏面還不知道是怎麽想的那。
但是剛才從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嘴裏,還是捕捉到了一些蛛絲馬迹,原來,他現在做的這一切,始作俑者是另外一個人,都是另外一個人跟他說了自己的事情,才會導緻他之前的那些事情。
而且他是對那個指使他做這些事情的人,非常的信任,可以說事情都發展到了現在這個程度,自己都說了那麽多的話說服他,完全都不起到什麽作用,依然是那麽一意孤行,對那個人不抱着什麽懷疑的态度。
“哈哈哈哈……真的是太可笑了,現在還有人對另外一個人那麽的信任,要知道現在是多麽的信任危機的時刻,一個人都處在信任危機之中,沒有誰會完全的相信誰,就連自己也不會完全的相信自己,更何況其他人的呢!要不是你說我失憶了,我真不覺得我失憶了,要不是你是激我,我根本就想不到那些事情,所以我覺得,如果我真的失憶了,忘記了那些你想知道的事情,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告訴你,我知道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情的那個人,對我做的這些事情!”
那個不願意露面的人又問了一句:“有什麽可笑的,爲什麽會這麽說?”
文可可雖然沒見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有什麽反駁的語氣,但是,能夠感知到他内心的搖擺不定,應該說自己說的一番話,還是比較能夠攪亂他思緒的,他已經漸漸有點懷疑那個對他說自己知道她想知道的那些事情的那個人了。
“爲什麽這麽說不是,事情擺得很清楚了?自古以來就有這麽一句話,你喊捉賊,還有一句話就是,就是最危險的地方,也許是最安全的地方,從這兩句話中都可以深深地體會到,有一些人心要是壞的,但是他是偷偷壞,并不會在表面上表示出來什麽,甚至說可能是跟你表面上看,還是一個好朋友,但是,私底下都會私底下做一些損害你利益的事情,或者是造謠或者是诽謗,這就是俗稱的笑面虎,可能我舉這些例子有一點遠了,但是,意思就是這樣的意思,那個在你身邊,說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的事情的那個人,可能是相反的目的才會這麽說的,他說這話的目的,其實是想不讓你知道你特别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情,才會這麽的幹擾你,按照他所說的那樣進行下去,最終的目的肯定就隻有一個,讓你永遠都達不成你想要達成的目的,當然了,你又不願告訴我,這事情到底是什麽事情,這樣我也就沒有辦法繼續的幫你去分析,事情到底應該是個什麽樣子的事情。”
“能是這樣嗎?被你說的我都開始懷疑了,我現在真的很猶豫,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相信你說的話,被你弄得我已經不知道現在應該聽誰的了!”那個不願意露面的男人,頭一次說出來好像發自内心的話,并不是像以前那樣執拗的去問文可可到底想起了什麽。
看起來,文可可之前說的那些話,對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還真的管用了,至少他的态度是有些轉變了,并不像以前那麽的相信告訴他,自己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事情的那個人了,這也算是沒白費功夫。
即便是不能成功的從他的嘴裏讨取出來,他想要全部的目的,那至少也是把他們兩個人的關系給搞的不那麽信任。
沒有了信任那就沒有了友誼的基礎,他們的聯盟關系估計也就是瓦解了!
文可可相信自己的努力不會白費,相信從這個航海69号大酒店出去,已經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事情也并沒有像是想象中的那麽悲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編的那個故事起了重要的作用,總之,遇到了新的線索,終于忙乎半天一無所知,強的多。
文可可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我告訴你,肯定是這麽回事兒!不信就去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