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心裏算是有底兒了,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那個不肯露面的男人,想要知道的事情,應該還是和恐怖有關系的,不然自己這麽試探的去問,他也并沒有說,自己想到的事情應該不是,恐怖的事情。
那到底是什麽恐怖的事情?那你編一個什麽才能夠讓他信服那。
“怎麽還這麽墨迹,到底你是說還是不說?不說就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看來你也挺願意待在這裏,那你就繼續呆在這裏算了,我也沒什麽好跟你說的,說多說少你也是不想告訴我的!”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死定了文可可不會告訴他什麽消息了,完全就是不抱希望的那種語氣。
“我也沒說呀,我也沒說我不告訴你啊!誰告訴你我說我不告訴你,那都是你自己憑空想象出來的,我怎麽可能會不告訴你?我就是心裏面想的,不想告訴你,那我想離開這個地方,那我要想離開這個地方不就得告訴你!既然你現在是鐵了心的想要知道我想起來了什麽,那我就告訴你我到底想起來了什麽。”文可可趕緊把這個話題又給拉回去。
本來就沒想起來什麽,但是不能出去就得告訴他想起來了什麽,這樣一來不就是編故事,編故事其實挺費腦子的,不是張開嘴就能說出來故事的,文可可也算是這樣拖延時間,然後好編故事,可是越着急越是編不出來什麽故事。
“那還廢話,現在開口說道不是你回想起來的事情,那我選擇不會再聽你繼續講下去了,沒見過這麽不爽快的女人,一口一個想出去,結果你也沒有辦想要出去的事兒。”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有些不耐煩了,怨聲連連的。
“我現在就說給你聽!剛才被你這麽以刺激,我發現,我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洞,很黑很黑的,黑到已經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程度,我記起來,我是一直一直的往下邊掉的,耳邊全都是風聲,那種感覺真的就跟在電梯裏邊,電梯一下墜下去,無法控制的一直的往下邊墜落下去,我現在無法跟你形容,腦子裏邊閃過了那個念頭以後,直接的就掉了進去。”文可可捂着腦袋做出了一個很頭疼的姿勢,演戲就是要演全套的,恐懼的那個感覺真的是被演繹的淋漓盡緻的。
文可可說到這個時候,真的有點說不下去了,現在也看不見那個不露面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話說出去,他到底是一個什麽反應?什麽态度,如果根本就沒有相信,那還繼續說那些事情有什麽用?
看不到影兒真的挺鬧心的,完全不知進展到了什麽狀況。
“然後呢,别停下來,繼續往下說呀!到底進展到了什麽程度?繼續的跟我說,爲什麽說到關鍵時候就停下來了?掉了那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洞裏面,發生了什麽事情?快點說,在門口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是不是對文可可說的這個話深信不疑,不敢肯定,但好像也沒怎麽懷疑,如果他要是懷疑,應該不會繼續往下問吧!
文可可現在頭都大了,問問到底想爲什麽?
雖然剛才說的掉下去黑洞,這個事情并不是杜撰出來的,那也不是失去記憶的那一部分,隻不過是在另一個時空曾經遭遇過的事情,然後又,跟他說了一遍。
因爲這時間太緊了,然後一着急,根本就想不出來新的故事,再說了,憑空亂想出來的,也沒有什麽連貫的,還不如講述一個曾經發生過的事情,這樣說起來肯定是有可信度的。
文可可雖然是這麽盤算的,但是也不想把整件事情都是按着原來發生的,軌迹去講述出來,這樣萬一真的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那豈不是,便宜他了?
那就把事情給拼湊起來,以前發生了那麽多事情,東拼一下西拼一下,怎麽也能讓他相信了。
“後來我就掉下去,掉到最底部,我真的就發現了一群人,就是這個蠟像人把我給喚醒了,我從那個黑洞掉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到了一個什麽地方,那個地方沒有燈光,确實一點都不黑暗,到處擺着,都是石頭人,像那種兵馬俑一樣的石頭人,當然,那些石頭人身上被雕刻者的衣服,并不是像兵馬俑那種石頭人一樣,身上都标注的是古代的那種衣服,穿着打扮也都是古代的那種穿着打扮,我看見的這些石頭人,穿着打扮都是非常的現代的,那些女人穿的也基本上都和我們這個時代穿的衣服是差不多少了,并不存在什麽年代感,不敢說是特别的流行,最少也是近五年來說流行的款式,當食物如下迷糊了,誰能想到,突然之間不見了一個黑洞,然後,掉了黑洞裏面以後,弄這麽多石頭的真人,全是1:1的那種真人比例,雖然是石頭人,是臉部的表情都惟妙惟肖,就像是真正的人被變成石頭人似的那種感覺,我就非常想要不相信這些石頭都是真人而變的,但是又越來越往那方面去想,當時我的感受就是,怕我來到這裏也會變成石頭人,永遠的都不複存在了,永遠的都變成一個石頭人,還不如直接讓我死掉。你這個人真的太壞了,讓我想到了那麽多不想,但是回憶的事情,我至今都不知道我是怎麽從那個地方出來的,要不是你拿着蠟像人兒刺激我,估計我永遠都不會想起這些事情,永遠也不願意去想起這些事情。”
文可可說道聽後真的是說不下去了,隻能是編出了一個石人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