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麽算是個什麽事兒?
怎麽突然之間,一切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真的是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如果不是真的在眼前看到的這一切,文可可根本都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好在那些白骨并沒有動,還是那樣保持原樣的屹立在那原地沒動。
不然的話,文可可真的覺得自己都有可能昏倒過去,說話一點都不誇張,就是有那種感覺。
雖然,文可可已經覺得自己的膽子就很大,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比這個再恐怖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但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爲什麽,突然就覺得特别的恐怖起來。
非常的懷疑,會不會是那個爆炸響聲過後,起的那一些白色的粉末,裏面有什麽貓膩,因爲事發突然,并沒有做好防護準備,肯定是吸進去了一些那樣白色的粉末。
那些白色的粉末,一點兒味道都沒有,根本就判斷不出來那是屬于什麽樣的藥物,自己至少還是個學醫的,對藥物的感知程度,還是要比常人強一些的,如果真的是藥物,肯定是能夠有察覺的,現在沒察覺,那就證明他不是一般的藥物。
也就是說,這些白色的粉末,并不是化學合成的東西,不然肯定會知道的。
要說以前,看着那些蠟像人,覺得這個地方是沒有辦法呆下去了,現在看着那些白森森的白骨,那就是更加的沒有辦法呆下去了。
真不知道剛才那爆炸的響聲一瞬間,發生了什麽?
文可可看向面前的那個曾經會說話的蠟像人,此時此刻的那個蠟像人,真的就是白骨而已,怪不得這蠟像做的那麽的像真人,弄了半天,那就是真人做出來,不像才怪呢!
不知道現在那個不說話的蠟像人,現在能不能說話,是不是就那麽按了他肚子上面的按鈕,他的靈魂也徹底的被摧毀掉了?
如若不是這樣,發生了這麽驚天動地的響聲,他肯定會說話的,至少也會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爲什麽會變成這樣,再或者就是指責自己的那些話語,可是現在什麽沒有,安靜的有些可怕。
現在可以推斷,那個之前會說話的蠟像人,至始至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甚至都不知道他自己的身體做成了蠟像人的那個事情,真是枉費自己之前跟他說那麽多的話,還以爲他知道一些什麽線索,現在看來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那個裝置在那個像人身上的按鈕,也按下去了,現在就出現這麽樣一個結果,這到底算是怎麽回事兒?
那個按鈕本來就是唯一的希望,應該可以這麽說,那現在,是不是沒有辦法離開這個地方……
文可可本來,這樣的決定,都已經是走投無路的決定了,現如今看來,現在才是走投無路。
文可可朝着面前的那個之前會說話的蠟像人的骨頭架子踢了過去,看着這個蠟像人都骨頭架子就生氣,要不是這個蠟像人弄出來那麽樣一個開關,要不自己就這麽按下去了,也不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
簡直是太鬧心了,反正現在不過就是一堆白骨架子,看着害怕,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可害怕的,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層皮,那個隻喜歡會說話的蠟像人好幾層皮都沒了,現在還能有什麽能耐。
就算是之前他能說話,也沒見他有能力對付得了自己的,更何況現在了,文可可覺得現在現在不拿了,什麽東西出出氣,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那個之前會說話的蠟像人的白骨白骨架子,似乎已經是很脆弱,别說用腳踢過去,就直接在那裏再立上一會兒,都有可能變成碎骨頭。
文可可這一腳踢過去,隻聽到一堆骨頭碎裂的聲音,然後,事情就發生了大逆轉,那些骨頭本來是應該碎裂成一地碎骨頭渣子了,結果确定不是那個樣子。
原本都不會動的那些骨頭架子,突然之間就動了起來,那真的是動了起來,張牙舞爪的就動了情,不是就那一個骨頭架子動,整個蠟像館裏的變成白骨和那些蠟像全部都動起來。
這一腳踢過去,不但沒解氣,竟然還像是觸發了什麽機關似的,讓那些停止不動的白骨架子,全都活了起來,感覺那個之前會說話的蠟像人的白骨架子,是這些白骨頭架子軍團裏邊的頭領,他一動,那些骨頭架子全都跟着動換。
“别過了,你們都别跟我過了,别以爲我會怕這些骨頭架子!我是絕對不會怕你們這些骨架子,别以爲你們在這晃晃悠悠的,不會,真的怕了你了,告訴你們,你們别說話晃悠了,就算你們跳舞,我都不害怕。”文可可連連的退後,骨頭架子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把文可可團團地圍住了。
現在連逃出去的路都沒有,從來還沒試驗過,背一堆白骨架子,幫我一個感覺,今兒個這麽一實驗,還真的是驚心動魄,蕩氣回腸。
“哈哈哈……我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按到我肚子上面的那個按鈕,又狠狠的踢了我一下,我現在不可能自由活動,我現在到底是應該感謝你還是應該這麽狠你?當時如果你真的是想要把我給救了,不是轉頭就去别的蠟像人的旁邊,現在我對你的态度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爲什麽我現在就從來沒有這麽這麽恨過一個人,我看我還應該追尋着我心裏邊的聲音,不能再和你講什麽情面,這麽狠毒至極的女人,最終的下場就是應該變成我這樣。”那個曾經是會說話的蠟像人,現在說話的語氣之中都是透着對文可可的怨恨的,雖然,現在還沒有對文可可動手,但是,動手真的也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你有心嗎?你個骨頭架子,還跟我說什麽聽出你的心聲?你現在明明是沒腦子,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