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也很少下飯店,也很好吃桶裝油,他到底在什麽地方賣屍油的?
怎麽感覺,他好像知道,他賣的這些屍油是被自己給吃到過似的那?
哎,真是挺讓人惡心的,想來很多他利用屍體賺錢的事情的,唯獨,沒有想到,他利用的是屍油賺錢,還把屍油都賣給了飯店,這怎麽想,飯店都是拿着這些屍油炒菜賣給客人的節奏那,怎麽可以幹這種事情那,簡直是太讓人反胃了。
想想,去飯店吃個溜肉段,吃個四喜丸子,在說點簡單的,吃上一碗麻辣燙的,裏邊紅彤彤的麻辣紅油,都是用屍體的油熬出來的,用這種屍油熬出來的,還特别的搶手,買的人那是絡繹不絕的,本來就是重口味的玩意,用屍油做更加的出不出來屍油味道了。
哎,不能說吃不出來屍油的味道了,誰沒事閑着去弄些屍油來吃的那,所以,不管怎麽吃也是吃不出來是屍油的。
“你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你把那些屍油全都賣給飯店做菜吃了,甚至可能是那些飯店又倒手做成了桶裝油,也許還創建了什麽綠色無污染,不是垃圾油的品牌油,賣到了小店的裏邊了?然後你覺得我,你賣的這些屍油而不救你?我怎麽,覺得你話裏話外還有什麽别的意思那?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已經吃了你賣出去的屍油做的菜了?你到底把這些屍油賣到了那個飯店了?快點說!”文可可覺得,這個事情,肯定沒有那麽簡單,如果就是那麽簡單的話,他覺得不會擔心自己會生氣不救他的。
除非他認爲,他賣屍油去的那個飯店是個很有名的飯店,或者說的在這個地方家喻戶曉的,可能任何一個百姓都可能會吃到他家的東西,像是自來水一樣,隻要是自來水的源頭一污染了,那最後造成的後果就是整個城市的自來水全部都被污染了,大概應該就是這樣一個擴散的範圍。
就是因爲她覺得是這樣一個擴散的範圍,他才會選擇不去飯店吃飯,不去買油這種東西,應該就是這種情況了!
文可可雖然心裏邊并沒有擔心自己會吃到了屍油做的食物,因爲自己根本就不是在這個時空來的人,現在這個時空,到底是在自己原來帶的時空的前面,還是在原來所在的時空的後面。
如果自己原來所在的時空是在這個時空的前邊,那就無需擔心自己會吃的不,什麽屍油做的菜,要不然自己的想象,自己還挺喜歡吃路邊攤,尤其是醫學院旁邊的那家牛肉面。
所以,問清楚他賣的這些屍油到底是銷往何處,還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那。
“其實,做這種喪良心的事情,我的心裏也是無時無刻不在自責的,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怕這些人如果屍油做的酥餅,油餅,油條……這些東西,會出什麽問題!畢竟那些屍油,都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屍體練出來的,如果要真的是正常的老死的人練出來的屍油也好湊合,怕就怕是得了什麽病的人,還是什麽服農藥自殺的人練出來的屍油,真怕那些屍油的裏邊是含有什麽毒素的,我說這話一點兒都不誇張,每天我都在關注新聞,我都在看有沒有什麽人,吃了什麽食物中毒了的那種事件?我就怕是他們吃了屍油,然後出了什麽問題?那我這錢賺的真的是黑心錢了,不過人家買我的屍油,并沒有說是要做菜給别人吃,他們說的是做什麽肥皂,洗發水什麽的,心裏面都是不放心,我就怕他們拿這些屍油當做菜的油來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因爲,想要廢物利用,把這些原本要被扔掉的東西,又該重新的利用了起來,我想這不也算是環保嗎?”
那個被困在蠟像人裏邊兒的男人的靈魂,不停的在解釋做這件事情的初衷,估計還是怕文可可不管他的,才會這樣不停的解釋着。
“别和我說那麽多的理由,說那麽多的理由都是對我的不尊重!别在找什麽理由了,你一開始就知道,那個來找你買屍油的人不是拿這些屍油做什麽肥皂的,那就是拿來做菜的!即便是,退一萬步說,那個買你的屍油的人真的是用它來做肥皂,那也是夠坑人的了,你想想,用屍油來做肥皂,肥皂是幹什麽的,肥皂那是洗衣服用的,洗衣服是爲什麽,那是爲了把衣服洗得更幹淨,結果,用屍油做的肥皂洗衣服,那不是把衣服洗的越來越惡心了嗎?算了,這真的是被你這種惡略的想法給弄得震驚了,我現在想要說的事情還是我最初問道你的那個問題,你到底把屍油賣到了什麽飯店,那個買你屍油的買主是誰?”
文可可可謂是有些義憤填膺了,受不了的就是那種假裝良心發現,其實心裏幹的全是詳查龌龊的事情的那種人,該說的明白一點就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明明就不是什麽好東西,還偏要把他做的那些惡略的事情都找到一個讓人同情的理由來,真的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的。
這種人到底哪裏值得去救,哪裏應該去救,要不是還想問出那個比他更可惡的買主的存在,現在,真的都沒有什麽可跟他說下去的了,完全就是應該現在直接就不管他了,跟這種人真的沒有什麽道理可說的,犯了錯,得到這樣的下場,完全就是罪有應得的,現在得到這樣的下場,真的一點都不委屈他的,要說,還算是給他弄輕了那。
要是自己懲罰他,直接給他弄個灰飛煙滅,連點魂魄都不會給她留下的,哎,這到底叫做什麽事情嗎,真的是有夠過分的。
現在,文可可真的決定不會對這個困在蠟像人裏邊的男人的靈魂,在心慈手軟了,隻要他說出那個買屍油人的訊息,直接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