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哭都是哽咽,并沒有嚎啕大哭的那種感覺,這事簡直就是嚎啕大哭,哭得挺讓人心不忍,人心都是肉長的,誰能見得了已經處于這麽決定的一個靈魂,還這樣的哭,真的是挺受不了的。
“别哭了,我也沒有說不幫你,隻不過就是不一定能夠幫到你,是不能給你一個肯定的答案,我也沒說就不管!現在我知道了,這個事情怎麽可能會直接走掉,不管你,我就見不得人哭的,千萬不要再哭了,哭我什麽都想不了了。”
“好,那我就不哭了,我聽你的話我就不哭了!可是我怕控制不住,心裏特别的難過,特别的想哭,真不是故意的,嗚嗚嗚……”那個被困在了蠟像人裏邊兒的男人的靈魂,嘴上說着不哭,還是那麽丢臉的又哭出了聲來。
“還哭是不是?要是還哭,那我就走了!這可别怪我走了,這都是你自找的。”文可可捂着腦袋,簡直是沒有辦法忍受了。
文可可這話一說出來,那個被困在那校園裏面的男人的靈魂,立馬就停止了哭泣,“我真的不哭了!别不管我!”那話說的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生怕大人對他做出一些責罰的。
“我想來想去,非常的手段吧,問你那個女屍的事情你也是說不太清楚了,現在也整不清楚,你到底是因爲什麽才會别弄到這裏邊來的,那我幹脆還是使用破壞的手法吧!破壞的手法還是應該挺管用的,我想你之所以被困在這裏,應該就是這個蠟像人的束縛,因爲那這種物質,是不透風不透氣的,所以你才會被困在這裏出不來的,現在,我要是把這個蠟像人給破壞了,那你不就自然的被放出來了嗎?要不咱們就用這個方法先試試吧,我個人覺得,這個方法是現在最可行的方法,沒有别的方法,比這個又簡單又可行了,沒有必要舍近求遠的去想别的辦法,就來這麽簡單直接的辦法吧。”
文可可也有點劍走偏鋒的意思了,但是說的确實沒有錯,這的确是現如今最好的辦法了。
“不想這樣可不行啊!雖然這個蠟像人的身體并不是我真正的身體,但是你現在不管你碰到蠟像人的什麽位置,那都跟捅到我的身上是一樣的,之前你揪我的頭發,那我就覺得相當的疼了,如果你要把這個蠟像人給捅破,那我還不得疼死了?我看這個方法不可行,我真的真的很怕疼的,我怕我承受不了那種疼痛,能不能再想點别的辦法,這個問真的不是很适合我,求求你,還是想點别的辦法吧!”那個被封在蠟像人裏男人的靈魂,第一時間就開始反對文可可的提議,弄的文可可都不知道怎麽回複他好了。
說一個提議他就反對,這到底要怎麽繼續下去呀,感覺真的是沒有什麽辦法在救他了,這不行,那不行的,到底怎麽樣才行呀,真是個難斥候的玩意呀!
要不說,好人難做那,做好人就是要飽受層層的阻礙的,都不知道這麽做到底圖個什麽,貌似救不救她事情都是一個樣子的,也改變不了什麽玩意。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也沒有什麽别問了,可以幫你!既然想要,那我把你給弄出來,你就得忍着點疼呀,不能合計着用舒舒服服的方式就能把你給弄出來的,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好的事情那!一個女人想要生孩子,還得遭受生産時候的痛苦那,這個事情,可比女人生孩子要難很多的。如果你要是不同意我的這個建議,那我也可以跟你交個實底兒,我真的想不出來其他的辦法,即便你是哭啊,你是怎樣啊我都沒辦法了,我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個蠟像人給破壞掉,看看會是什麽樣的情況。”
“真的沒有别的辦法了嗎?真的必須要這樣嗎?那你也不能不管我,那現在就破壞這個蠟像人吧,我忍着點就是了,到時候看看事情到底會是怎麽樣的,正像你說的那樣,也不可能,因爲怕疼,錯失了能逃出去的機會。”
也許是文可可話說的比較堅決,容不得那個被封在蠟像人裏邊兒的男人再去考慮,也就是說沒有什麽退路可言了,不同意文可可這個提議,意味着文可可不會再去管它了,既然是這個樣子,他也就沒有理由再去求着文可可了,更加的不能去怪罪文可可,因爲,文可可并沒有說不管她了。
“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就忍着點疼吧!到時候可别嗚嗷亂叫的,弄的我都下不去手了!我這個人真的有心事什麽的那種人,要是你真的叫的痛苦,大概我真的就不能再繼續下去,所以要是能忍住的疼痛,希望你就不要那麽的叫,讓我下不去手。”文可可再三的叮囑,這個事情也真的不好做的,從來沒接觸過蠟像,蠟像人這種東西到底應該怎麽毀壞也不知道!
傳說當中,蠟像人這種東西是非常脆弱的東西,就算是用手去碰一下,都有可能毀壞掉容貌,那是預熱就會溶解的東西,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麽,熱的東西可以拿來用的,如果要是有什麽蠟燭啊可能這個事情會容易一些。
現在,不知道從何入手毀壞這個蠟像人,隻能是打起了這個蠟像人的胳膊腿兒的部位了,這種部位都是後連接上去的部位,估計容易找到突破口。
文可可想到這裏,也就直接付出了行動,伸手扯起來了蠟像人的一個胳膊,使勁的往外拽,拽了兩下,發現并不容易拽動,感覺這個蠟像人的胳膊還真的是很牢固的存在的,并不是那麽好運作的事情。
隻能是放棄了胳膊,有去拉腿,腿就更加的難以靠近了,腿根本就是屬于固定在地上,弄了一下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的,這兩個方案全都不适合用。
看來隻能掏肚子了,這是現如今最容易做到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