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自己能夠跟這些蠟像人說話,那隻是自身差異的問題,并不是誰來了都可以聽得見的,是說明這個蠟像館封存靈魂,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非常非常隐秘的!
但是問題又來了,建造這個蠟像館的人,什麽要把靈魂封存在這裏?
把這些靈魂封存在這裏,到底能起到什麽作用?
難道說,這個蠟像館,可以算得上是靈魂的監獄?
把這些靈魂被關在這裏,既不能轉世投胎,又不能到處遊逛,隻能是在這個蠟像人裏永遠的困下去,除非每個建造了這個蠟像館的人,有朝一日,把她們從這個蠟像人裏邊弄出來,她們才會靈魂得到自由。
想到這裏,真的是覺得太可怕了,這種事情真的是太可怕了,爲什麽會有這種可怕的邪術,弄得人死了都不可能靈魂得到安息,還是在承受着漫無目的的,痛苦的。
所以搞清楚那個女屍到底是個什麽來路,和這個蠟像館到底有什麽樣的關系,對調查出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有着不可推卸的關系的。
如果現在甩開這個蠟像人裏把會說話的男人的靈魂,其實也是挺不甘心的,這蠟像館裏真的不是像自己推測的那個樣子,并不是每個那項人都能夠說話,裏面都混着靈魂,即便是其她的蠟像人裏也是困的什麽靈魂的,但是那些靈魂說話自己卻是聽不見的,這樣,在回頭找個這個男人說話,事情可就沒有那麽容易了,到那個時候也許就更難問出來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現在,文可可也是希望那個蠟像人裏邊兒被困住的男人的靈魂,能趕緊的挽留自己,不讓自己去早别的蠟像人。
“等等,我怎麽可能會不想讓你幫助我!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還隐瞞那個晚上被偷偷送到殡儀館裏邊讓我燒掉的那個女人的屍體,到底是有什麽秘密了,還有什麽必要!我說我說你想問什麽我都跟你說清楚,那麽着急着要走做什麽,真的不要走,我真的什麽都可以根你說的,幫我,一定要幫我!”
文可可是長舒了一口氣,這要是那個,被困在蠟像人裏邊兒的靈魂,真的不叫住自己,那還真的沒有什麽理由再去問她問題,再不離開這個地方,完全都沒有下台的地步了,終于,擔心的事情還是沒有發生,還是不錯的。
“那你還不趕緊說!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你以爲我跟你一樣那麽多時間耗着?我很多事情要忙的!”文可可趕緊的又催促了一遍,但是,心裏邊又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也是挺重要的,那就是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男人說的話,說什麽要送自己到另外一個地方做試探的。
說的不會就是這個地方吧?
現在自己問的這些問題,不會就是那個不願意露面的男人,想要問這個被困在蠟像人裏的男人的問題的吧?
感覺似乎也是有這樣的可能的,不是一般的,有這種可能是非常非常的,那這樣繼續的問下去,不會便宜了那個不露面的男人,讓那個不露面的男人,坐收漁翁之利呢?
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的,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那個不露面的男人,就是想要借着自己問這個被封在蠟像人裏邊的男人的靈魂,那不是成了他的利用品了嗎?
文可可想要這裏,好真的糾結了起來了,不知道,現在這麽做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到底是對還是不對,真的是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的。
坑,這肯定是個坑,哎,明知道這是個坑還是要繼續的,真的是除了無奈,還是無奈了。
但是,這個被封在蠟像人裏邊的靈魂說的那具女人的屍體,還真的是把自己的好奇心給調起來了,不管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了,事情到了這麽個地步了,也就發展到什麽程度就算是嗎程度得了,管那個不露面的男人到底有沒有占到便宜那。
“好,我現在就說,馬上就說,現在讓我說,我還真的不知道從哪個方面先開始說才好了,那個被送來的女人的身體屬于很胖的,肚子隆起,也不知道是懷孕了,還是胖的肚子上全都是肥肉的。看皮膚沒有什麽皺紋,應該年紀不大,不能超過三十的樣子,看她身上都是有傷的,腦袋上邊有個針眼,手心腳心上都是有被紮的針眼的,我敢肯定那是針眼,紮的還是很深的那種針眼,還是在死之前紮的針眼,如果要是在死亡之後紮的針眼,皮膚的組織是不可能會呈現出紅腫的這種狀況的。她的身上屍斑很淺淡,應該死亡的時間不超過二十四個小時,巴拉開她的眼皮,看她的眼珠子,這才是讓最震驚的,她的眼珠子上根本沒有黑眼仁,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也不知道她這是屬于天生的,還是出現了什麽其他的狀況變成了這個樣子的。總之,這屍體肯定不正常死亡的,也不像是一般的被殺害的那種死亡的方式,死因真的很有蹊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對那個送來讓我連夜就把那個屍體,進行了檢查了,才會落到了這一步的田地,吧!天地良心,我就算是看了那個屍體死因有蹊跷,那我也不可能會真的做出些什麽來那,我又不可能把這件事情給舉報出去,我又不可能把這件事當新聞一樣到處的廣播,真不知道他們爲什麽要這麽對待我,還把我的靈魂都抓了起來,難不成還怕我去閻王大人那去告他們一狀不成?”
那個靈魂被封在了蠟像人裏邊的俺男人的靈魂,簡直說的是有點泣不成聲了,委屈的而心情都把文可可給感染了。
文可可聽他說完了,又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