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竟然還要讓自己救他,這到底是件多麽可笑的事情,再說了,就算是想求他,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方法來救他。
“可是你是唯一能夠聽到我說話的人啊,要是你不救我,就更加沒有人救我了!路見不平也會拔刀相助的,你看到像我這麽可憐的人,不可能會置之不理的吧?看你應該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不然也不可能跟我說這麽多的話,要是看見我是這樣的狀況,早就吓跑了,現在沒有吓跑,那就證明你是個熱心腸,肯定能幫我這個忙。”
文可可一頭的黑線,自己現在身陷囹圄,不知道找誰幫忙呢,那個閑工夫去幫一個不認識的人,誇幾句有愛心什麽的就可以讓自己動搖嗎?那答案絕對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像他這樣一個蠟像人,到底要怎麽救?
再怎麽就她不也就是個蠟像人,難道還要把這些蠟像人給拆洗支離破碎了,找個大箱子把它給裝起來,脫出航海69号大酒店,再找一個什麽地方把它給重新的組裝起來?
這說一說都感覺特别的可笑,“我沒有辦法幫你,我就是想要幫你,那也沒有什麽辦法可以幫你的!這話是真的,我哪有那個能力去幫你?對了,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沒有問,你不會不知道像上面的這個人,那你不應該是外國人?爲什麽會講我們的國語?這一點真的好奇怪呢!”
“我不是外國人,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麽樣子,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被弄到這個地方來的,我更加不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麽樣的狀況,其實我什麽都不知道!但是我感覺,但是被禁锢在這個地方了,不知道什麽出口能不讓出去?能不能幫我找一找這個出口?讓我從這個地方出去,不要被這個地方束縛住,我要是讀到了自由肯定會報答你,肯定不會讓你白白的救我的。”
不是外國人,被禁锢在這裏了?文可可聽了都有些蒙圈了,“那你之前是個什麽樣的人?你之前是做什麽的?你的年紀有多大了?你到底做了什麽得罪人的事情?才會被人給弄到這個地方來的?”文可可打算順藤摸瓜的繼續的問一下去,畢竟,什麽事情的發生都是有原因的,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也就是說,她在被關在這個地方之前,應該是比較重要的線索。
“我之前是一個火化工,知道什麽叫火化工嗎?火化工就是火葬場裏燒屍體的人!像我這樣的人平時都不跟什麽人接觸,整天的去燒屍體,想要得罪一個人都難,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麽就幹這工作幹的好好的,突然之間就來到了這裏,被禁锢在了這裏,走不出去,其實我的年紀并不大,今年隻有26歲,幹這個活化工的工作已經幹了六年,别看這個工作,聽了就是讓人很排斥的,但這算是個鐵飯碗,正因爲這個活沒人幹,待遇其實還真的挺好的,跟公務員差不多少的水平,以後老了還能給退休,一個月呀,最少能掙個七八千塊了,比外邊那些打零工的事情很多的,風吹日曬還特别累的,現在火化工其實還挺好的,一切都是電動化,隻不過就是按電鈕沒工作,主要是這味道不怎麽好,每天看到的景象不怎麽好,容易讓人壓抑和郁悶,除了這個問題,其實其她的還都挺好的,也沒有什麽辦公室裏邊的争鬥,一天煩心事少很多,不知道爲什麽,就是打破了這樣的一種生活方式,我現在深深的懷疑是不是什麽鬼魂作祟把我給弄到這裏來了!”
文可可眨着眼睛直皺眉頭,他說的這些話倒是挺誠懇的,又不像是在說什麽謊話的樣子,似乎也沒有什麽必要拿這個事情來說謊話。
但是他一個火化工,爲什麽會跑到這個地方,難道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得罪了什麽鬼魂?
可是鬼魂不是拿火一燒,都會變得灰飛煙滅嗎,那就是說燒過的也就沒有辦法來找他算賬了,那沒燒過的,和他也不可能會有什麽仇怨呢,畢竟根本都沒燒他,到底恨她做什麽?
說到底,這不就是一份工作嗎?
這份工作,隻不過就是白送的殡儀館的屍體給燒掉,那不得找個正常的程序嗎,到底有什麽地方出現的偏差呢!
“那你來到這裏之前,仔細回憶一下,什麽不一樣的地方?也許是你做錯了什麽事情,得罪了鬼魂呢?你還是好好的想一想,如果能想出來一些事情,那我還能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你解救出來,你要是想不出來,那我也真沒有辦法了。”
文可可覺得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是一個偶然,可能他的回答會引出很重要的線索,但是如果說不救她,肯定她就不會再繼續回答什麽問題了,所以現在隻能是吐口說可以救他。
而且,現在這個人已經是被封閉在了蠟像裏邊,很有可能他現在已經是鬼混了,并不是真正的實體的人了,所以很有可能是昏迷或者是直接的被殺掉的狀況,但是,這個殘酷的事情不好對他給挑明了。
“那我仔細的想一想,記得我被弄到這個地方來之前,的确是有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有個陌生的男人,單獨送來了一具屍體,然後還給我寫了個條子,那個調試是我們上級的領導開出來的,讓我晚上家個班把一個女人的屍體給燒掉了,這是屬于燒私活的,什麽單據什麽手續都沒有的,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到底是怎麽死的都是不清楚的,我就有些猶豫,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答應,不答應,可能連這份工作都要丢了,答應了可能會坐牢都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