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聽着這種笑聲,心裏邊真的是很煩的,感覺,這種笑聲特别的刺耳的,這個人本身就是非常的煩人的。
但是,現在,被束縛在椅子上,根本就是屬于被他給抓在了手心裏面,完全沒有什麽反抗的能力,這樣跟他逞什麽口舌之快的,簡直就是再浪費細胞,一點作用都不起的,還正像他說的那樣,讓他看樂子了。
但是,真的就這麽辦好了?文可可也在心裏邊畫上了這樣的一個問号。
算了,他原意怎麽嘲笑就怎麽嘲笑吧,這個事情也是沒有本法能夠阻擋得了他們嘲笑,還不如不接他的話茬,這樣她也沒有什麽繼續可以嘲笑的地方。
所以文可可就選擇了不再說話,任憑他繼續的嘲笑吧!
看她自己在那唱獨角戲,還能不能唱得下去。
“說話,爲什麽不說話了?是戳中了你的痛處嗎?不然爲什麽不說話了那?現在你不說話了,感覺一點都沒意思,快點說話呀!”那個隻說話不露面的男人,終于是按耐不住,再一次的開了口,看樣子他還是比較享受文可可跟他争辯的那種感覺。
文可可扭過頭假裝沒聽見,這個辦法似乎還挺有效果,果然不和他說話,他自己就已經按耐不住了,既然都有效果了,現在還繼續說話,那豈不是很傻,就不說就不說,無論如何都不說,看他有什麽招兒?
稍事片刻的沉默以後,沒有等到文可可開口,那個不露面的男人繼續說道:“文可可,确定要繼續這麽選擇,沉默下去嗎?如果你再這樣,肯定會後悔的,要是現在你跟我說句話,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對你來說是不是挺合算的?再不說話,我這句話,我剛才說的這個答應你這個要求的話就作廢了。”
“什麽要求都可以嗎?”文可可一聽這話,對自己有利,趕緊應了一聲。
“當然,如果你要求我放了你,這是不可能的!什麽要求你先提出來我看看,如果不是特别的離譜,又是在我可以接受的範圍内就可以答應你。要想提什麽樣的要求你自己照亮着辦。”
文可可感覺他說這話處處都想着你說話還會這麽說的,就知道她沒有那麽好心,不可以提出放自己出去做要求,要看是不是能夠在他接受的範圍之内的要求,誰知道,到底提什麽樣的要求,才能是他能夠接受範圍内的要求?
那到底要提個什麽要求才比較容易養讓他接受,然後對自己要特别的有力?
文可可想來想去,終于想到了一個,趕緊的提了出來,“我看你還是把我給從這個座位上放看吧!這個要求肯定是能夠做到,也是你能夠接受範圍之内的。”
在現在來說,沒有什麽能比從這個座位上放開來更實惠了,隻要從這個座位上放開得到的自由,那就有可能離開這個地方了,反正說得對自己太有利的,估計她也不能夠同意。
“提這個問題的确不過分,我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不過,我要是給你放開了,可别後悔就行了,怕你到時候後悔了,對我哭哭唧唧,那我可真的是受不了。”
明顯的話裏有話,明顯的是有問題,“這是什麽意思?把我放開了,我爲什麽會後悔?能不能把事情給說清楚點?别說的雲裏霧裏的。”文可可怎麽可能會不繼續的問一下,但是不管怎樣,都感覺她是不是在耍弄着自己玩兒呢嗎。
本來就是敵人強自己弱的這種情況,還說這種奇怪的話,到底能不能讓人提要求了,現在真有那種感覺,當初就不應該提什麽要求,繼續的保持沉默。
真是比,又是被他牽着鼻子走要強很多,弄成,這樣,那算什麽事兒?
“這個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可是在你的座位的上邊部下了結界的,這樣才能讓那些,喂藥丸子的人不到你,這樣才能讓這些已經被放開的被抓來的女人們靠近不到你的身邊,如果現在我把你從座位上放出來,那麽結界就算被打破了,那些兇神惡煞的想要把你給掰開了,揉碎了都不解氣的女人們,這回可就沒遮沒擋了。到時候會發生什麽事情也不用我再說了,應該是很清楚不過的了?”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倒是很耐心地做出了一番解釋。
說的倒是,像那麽一回事兒似的,但是他這話一說出來,更加的琢磨不透她到底是個什麽用意了?
如果他真的想害自己,那根本不用跟自己說這些事情,根本就不用提醒,直接就把自己給放開,那麽那些同樣是被抓到這裏來的女人就會直接撲上來把自己給殺掉。
如果她這麽做隻是想看熱鬧,想看幾時得有多慘,那她已經能夠達到目的了,而且這應該是非常精彩的一場戲,慘烈的程度完全可以讓他過足了眼瘾,但是,他卻偏偏把這個事情告訴給了自己,告訴自己,這又說明了什麽?
這到底是他不想要把自己從座位上放出來,才編造出來的這些謊言,還是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如果真的從座位上放開自己,就會發生他所說的這樣的狀況?
一時之間,真的又讓這個不願露面的男人給弄懵了,而真正可氣的是,那個不露面的男人,竟然把這些事情都攤開了的告訴了自己,讓自己從中做出一個選擇來,這到底讓自己要怎麽選擇。
難道,因爲被放開,可能會被那些人群起攻之,就選擇不去那麽做嗎?
那被困在這個座位上不能動還不是等于等死,怎麽選擇好像都沒有活路的,這是想要讓自己選擇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