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這樣說可能而已,文可可心裏面也盤算好了,即便是第二種結果,那有沒有什麽辦法不去吃那個會發光的小藥丸,所以現在被捆在椅子上,做什麽其她的事情也都是徒勞了,就聽天由命算了。
“你的旁邊哪有人?已經是被抓來的女人了,什麽事情都要乖乖的聽我們的擺布!沒有,你該叫胡言亂語的權力,更加不允許你耍什麽花招,别以爲憑空虛構出來一個什麽人,能夠改變什麽事情,告訴你,做什麽都改變不了,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否則,被過電了,那可就活該了!被電擊的次數太多了,那可是容易傻的,所以你還是老實點,别再編出這樣稀奇古怪的謊言,這麽做毫無意義的。”那個穿着白色防護服的人,上下的打量了一番,那個剛剛被電擊過的女人,在确定那個女人好像是說的不是開玩笑的話,才這樣警告的回答着。
文可可在一邊聽着那穿着白色防護服的人說的話,那是一個陰森森的男人的聲音,不知道爲什麽,那個男人似乎好像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也不知道他這麽說是在敷衍那個女人,讓那個女人無話可說,才會,說看不到自己存在,還是真的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到底是哪一種情況現在還真的搞不清楚了。
不過不管怎麽說,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應該可以說,能夠避免,吃這個奇怪的藥丸子,也算是個好事吧?
“我沒胡說,可能胡說了!她就在我旁邊的椅子上,活生生的大活人,我還和她聊了好長一會兒的天呢,怎麽可能會錯了?絕對絕對的,不會搞錯的,我說的全都是真話,我根本就沒有耍什麽花樣,我耍花樣不可能說我旁邊有個女人,這對我有什麽好處?這能給我帶來什麽?我說我旁邊有個女人,難道我就能夠逃離出這個地方嗎?我說我旁邊有個女人,難道我就不用吃錯藥丸子了嗎?這些都不可能,所以我沒有必要騙你,所以我說的這些全是真的。”
那個剛剛被電擊過的女人,情緒非常的激動,完全不能夠理解那個穿着白色防護服的男人說的話,她隻是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隻是想要要求讓那個女人,吃這個藥丸子,難道這一切都錯了嗎?
“哪有人,那位置我們都看到有人!再這樣說下去,别怪我用電擊你了!”那個穿着白色防護服的男人,完全都不理會那個剛剛被電擊的人說的話,而且她如果繼續這樣鬧下去,就會再次的被電擊了。
“剛剛還跟我争執了,在剛才,他還說我是一個損人不利己的女人,這都是他剛剛說的話,難道聽不見嗎?難道你是聾子嗎?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個惡魔,還是看人下菜碟的惡魔!”那剛剛被電擊的女人,完全是有點失控的那種情緒,歇斯底裏的說的這些話。
穿着白色防護服的男人,并沒有繼續再跟那個剛剛被電擊過的女人廢話,直接雙手那麽一指,那個剛剛被電擊過的那個女人,腦袋一歪,又昏了過去,不用問,肯定是又被電擊了一下。
文可可真的是有點揣摩不透,那個穿着白色防護服的男人,到底有沒有看見自己?
如果他看不見自己,這又說明了什麽?
這是不是說明,那個帶自己來到這裏的麗姐,可能和這些穿着白色防護服的男人,其實并不是一夥人?
但是之前,那個長得和付子博一樣的男人,不是也能夠看到自己的存在嗎?
今天自己還是跟他提了問題的,還被他假意的稱贊了呢!
這一切都不可能是假的,也就是說,這裏邊被抓來的那些女人,全部都能夠看到自己的存在,隻有那個穿着白色防護服,在這裏爲這些抓來的女人吃小藥丸兒的人看不見自己的存在。
這可不可以理解爲,沒有讓自己吃小藥丸這件事情,都是麗姐事先安排好的?
麗姐,也知道那個小藥丸吃了以後,對身體會造成非常大的影響,所以,他才會避開讓自己吃那個小藥丸?
如果這麽解釋,似乎也行得通,但是能選擇麗姐的這個身份,又成了一個謎團,被人理解就是在這個航海69号大酒店裏面管事情的人,現在看來也不盡然了。
這到底是一個多麽複雜的地方,弄得這一出出的事,真是讓人理不清楚一個頭緒的!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那擺在眼前的還有一個更加棘手的問題,被困在這個地方的人可是都連續幾天不吃不喝,靠着那個小藥丸子維持生命的。
那不給自己吃那個發光的小藥丸子,身體可能是不會找受到那個小藥丸子對身體的傷害,但是,不吃不喝的那到底能維持多長的時間,這樣一直被關在這個地方上什麽課的,最後,還不是要被活活的餓死掉了?
這樣,似乎不給自己吃那個發光的小藥丸子,隻能是讓自己死的更快,死的更慘!
真不知道,這是想要讓自己活的更好,還是讓自己死的更快了!
文可可正在琢磨着這些事情的時候,坐在其它座位上,能夠看到文可可的那些個女人,都用能夠殺死人的眼神看着文可可,無形的控訴着對文可可的不滿。
文可可真的是太委屈了,都不知道爲什麽莫名其妙的就引起了公憤了,好在現在這些個女人都是被禁锢在座位上不能夠起來的,不然,真的不敢想象,她們都是能夠自由活動的事情下,到底會對自己做些什麽?
突然之間,那些被抓來的女人就從座位的上邊站了起來,她們竟然在這個時候就突然的有了自由,文可在看自己,依然是被禁锢在椅子上的,還是都動不了,離不開的!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她們有自由了,自由自己是沒有自由的,那自己豈不是要被她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