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穿着防護服的白衣人,是從文可可相反的方向發放藥丸子的,可以說,要發完整排的人,直到最後才會發給文可可的。
照着他們的這種速度,還不直到到底要發到猴年馬月才能發到自己的這個地方來那!
文可可隻能是等着,看着吃下那個藥丸子以後的人,到底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那種可是會發光的藥丸子呀,吃下去肯定對身體沒有好處,隻有壞處的吧?
隻見,那些被抓來的女人吃下那些藥丸子以後,身體漸漸的呈現出來了透明狀況,身上的皮膚和肉都變成了和玻璃一樣的,能夠清楚的看見身體裏邊的骨骼和内髒的。
看到文可可簡直就是觸目驚心了,這到底是想做什麽?
這發着小亮光的藥丸子,爲什麽吃下去比拍x光都神奇,那活生生的一直在跳動的心髒,還有一隻在蠕動着的他腸子,一根根分明的肋骨,看得那叫一個,清楚!
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爲什麽要這麽做,看這些被抓來的女人的内髒,骨骼,到底是出于什麽樣的目的?
總不會,這就是閑着,就看看她們身體裏面的構造吧!
難怪,這個被電暈的女人,會說出吃這個藥丸不是什麽好東西,吃下去會變得能活多久,大概也是因爲看着這個藥丸吃下去以後會看到骨骼身體内髒的這種狀況,覺得這種藥丸是非常危險,才會發出那樣的感慨吧!
就這樣一直看着,時間就這麽一點點的過去,終于是快要發到了文可可附近,應該說是發到了那個被電暈了女人的附近。
那個被電暈的女子,也沒有躲過吃藥丸子的這個宿命,那個穿着防護服的白衣人,就直接拍了拍他的腦袋,然後那個女人就醒了過來,清醒過來,還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一個狀況呢,已經被白衣人把那個小藥丸給喂到了嘴裏。
這個過程非常的熟練,也不知道喂藥丸子事情已經重複了多少次,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爲填鴨子的,那麽熟練。
文可可不知道能不能逃脫類小藥丸子的這種厄運了,喂,完了那個被電暈了女人之後,肯定留到自己了,看這情況,恐怕是難逃,這一次的禍患了。
文可可正等着吃藥,那個小孩不知道會帶來一種什麽樣的體會那,可是,事情卻遠遠的出乎了文可可的預料,那個穿着白色防護服的人,直接爲了無視了文可可的存在,順着原路就往回折返,完全沒有想要給文可可吃那個小藥丸子的意思。
文可可此時此刻,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是慶幸呢還是沮喪,其實,打心眼兒裏想,也是不應該去吃那個藥丸的,吃了那個藥丸肯定是沒有什麽好下場。
但是就這麽不肯自己吃這個小藥丸,會不會有什麽門道?
文可可心裏正式那麽複雜的想着,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叫住那個穿着白色防護服的喂藥丸子的人,質問她爲什麽不給自己吃藥丸子?
雖然感覺,這麽問是非常愚蠢的,問這種問題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明明知道那小藥丸子是有毒的,肯定會對身體有影響的,也許吃了以後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僥幸的沒有被喂那種小藥丸子,應該是非常慶幸的事情,怎麽可以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再去問了?
這種矛盾掙紮,始終都沒有分出勝負,文可可也就沒有主動的去問,但是,文可可沒有問,卻不代表就這麽過去。
那個剛才被電暈,現在剛剛吃過小藥丸的女人,現在身體的每個骨骼都是透明的狀況的,可以看到她現在心髒跳動的速度是特别特别的快,“你們等一等!爲什麽你們不喂她吃小藥丸,爲什麽?這到底是爲什麽?同樣都是被抓到這裏的人,爲什麽要這樣的差别待遇?不給她吃小藥丸兒,爲什麽要把她攙乎在我們中間?我們吃了小藥丸兒,她卻不用吃這小藥丸,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
文可可不說是順間被石化了吧,那也差不了多少,幾乎就是那樣的一種感覺了!
沒想到呀,同樣都是被抓到這裏來搞破壞的人,不說齊心協力,同手相助吧,那怎麽還能做這樣的事情呢,竟然還咬住自己不放,虧着還和她聊了那麽長時間,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都不至于這麽震驚的,到底人的心有多麽的叵測?
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跟他都感覺不發生任何利益關系的事情,都能上來攪和一下,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你這個女人有病是吧!人家不願意給我吃就不給我吃,用你管?知道的,你是跟我一樣,都是被抓來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們是一夥的呢!沒準兒,你就是安插在我們這些人裏邊的她們的人,在這假惺惺的裝可憐啊,沒事跟你瞎聊天兒,然後再狠狠的坑你一把!像這種品質的人,應該直接活活的被電死才對,否則你這樣的玩意,被放在哪裏都是禍害,損人不利己,缺德帶冒煙。”
文可可看見,那個剛才被電暈的女人,都已經喊出這話來了,想要裝作着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也是不可能的了,想要阻止那個胃藥玩兒的穿着白色防護服的人,那是沒有可能的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的指責一下那個剛剛被電暈的女人。
但是心裏還是很清楚的,既然那個剛剛被電暈的女人已經是喊出了這樣的話,喊的聲音又那麽大,那個穿着白色防護服的人應該不會,什麽都不說,根本就不管吧?
既然是聽到了,那無非就是兩種可能,一種是聽了那個剛剛被電暈了,女人說的話,重新的回來,給自己吃那個小藥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