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幹那麽傻的事情,自己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不難受的事情,自己傷害自己的事情可做不到。
“沒可能啊,這種辦法你以爲是你第一個想到的?其實我被迫來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我會不知道,這是一個最好的了斷方式,也是你,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一種,結束的方式?但是,這麽做真的是沒有任何作用,這個座椅好像并不是什麽普通的座椅,不但能夠把人給束縛住,還能夠監測到人的身體各項數據,比如什麽血壓脈搏心跳等等的,如果想咬舌自盡,那心跳的頻率是非常的快,一下子就會被發現,這樣所坐的那個椅子就會傳出一股電流,直接把那個想要咬舌自盡的人給電暈了,這種事情已經出過好多次了,我也被電過一次,被電過了以後,不是哪都難受,我嘗試過了一聲,就再也不敢嘗試。”
怎麽會這樣,這還真是個高科技的地方,就連被綁的這個椅子都能傳輸出這樣的數據來,那還能沒有什麽錄音的功能?
也就是說,自己和那個坐在旁邊的,同樣被綁着的女人的對話,還有可能一陣不落的,都傳到了那個幕後主使人的耳朵裏面了!
說了這麽多話,可以說是被她們的規矩的,他們也是不想讓這些被拐來的女人,能夠有這樣的交談的機會的,這個椅子又是可以過電了,随時随地都可以把人給電暈了。
但是說了這麽多的話,直到現在還沒有做出電暈了的這種事情來,這就是說明,那個女人已說的這些話全部都是她們說默許的,是她們允許她這麽說給自己聽的!
現在除了這個解釋,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解釋可以解釋得通了,說這些話無非就是給自己立規矩了,她自己來到這個地方,會做出一些不被她們認可的事情,現在借着這個女人的嘴再說吓唬自己呢。!
文可可一下又想明白了她們的用意,既然整這麽多,彎彎繞,估計她們也沒有什麽了,不得的,不然也不怕自己會做出什麽進一步的舉動,估計就算自己做了什麽進一步的舉動,她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看來這就是表面上,被吹噓得非常的厲害,其實不一定就有她們說的那麽神乎!
“這麽可怕?被你說的我更害怕了,現在這到底是有多麽的倒黴,即便是想要不想咬舌自盡這種可能都不可能有了,算了,就在這去聽之任之吧,誰讓自己倒黴,這麽栽在這了。”文可可故意的表現出來一種無奈,讓那個女人覺得,已經對她說的話深信不疑了,這樣反而會好辦事兒。
這時間的空難好像就是留給這個旁邊那裏跟文可可對話的,那個長得都不怎麽一摸一樣的男人下去了以後,還沒有出現另一個人來講課。
時間就這麽一點一滴的過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房間裏邊,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到底是什麽時間段,到底還要讓背負的多長時間,心裏邊兒是無窮無盡的空虛感,連帶着緊張的感覺,随着時間的一點點的過去,在無限的增加蔓延着。
這種滋味真的是特别的難受,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難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文可可感覺有點昏昏欲睡,看看周圍的那些女人,每個人都是在用那種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隻要能夠看到自己的女人,都是用那一種眼神看着自己。
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是犯了什麽錯,隻不過就是在那兒坐着,一句話都沒有說,如果她們要一種同情的眼神看着這裏,那也許還能理解,但是她現在是用那種妒忌痛恨的眼神看着自己,未免讓文可可心裏邊兒很不落忍的,真的不知道她們這麽做到底是爲了什麽?
被抓來,同樣都是被抓來的人,自己并沒有得到什麽特殊的待遇,這些同樣被抓來的女人,可是爲什麽要這樣,文可可看了這麽個眼神就感覺很驚悚,雖然她們也都是受害者,但就是感覺,如果那些被抓來的女人,如果不是被被綁住在座位上,那真的就是會撲過來傷害自己的。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現在沒有課,上課講自己休息自己的不就得了?爲什麽要盯着我看?難道我臉上長花了?你們這麽看着我,我怎麽休息?請你們都不要再看着我了行不行?”文可可終于沒有辦法再跟她們繼續那麽友好了說話了,于是不再這麽跟她們友好下去,隻能讓她們覺得自己是軟弱的,自己是好欺負的。
有時候,也許真的是恢複了自由,被對方抓來的女人,生吞活剝了,絕對不能讓這種氣焰繼續的上升,怎麽着也得把她們之間這樣的氣焰給打壓下去!
“她們是在羨慕你呀,因爲我們都吃了那個藥丸子,吃完以後,不論是吃喝拉撒全省了,下來睡都已經省掉了,隻剩下蛋瞪小眼兒,現在我窮無盡的回憶的痛苦之中了!現在,她們看見你有點想睡覺的樣子,當然是非常的妒忌,連我在内都是非常的妒忌,我們的心裏面是多麽想睡一覺,可是就是怎麽樣都睡不着,所以,真的不要再怪她們了,她們也是被抓了以後心情不好,受不得刺激,理解一下就好了。”在文可可旁邊的那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又開始站出來解釋。
文可可眨巴眨巴眼睛,琢磨着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說的話,感覺好像也有一點道理的,于是态度緩和了一些,對着她說道:“那有什麽好羨慕的,再過不多長時間,她們不也得給我吃那個藥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