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主動的具體問題了!這是第一次有人主動提出問題,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我記得你好像是今天剛來
的,所有聽課的人都要向她學習,不恥下問!我也不再多說了,現在就說說你有什麽問題不明白吧!”
那個和付子博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于是乎對文可可提出問題看行表示稱贊,但是這話裏話外的意思,
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稱贊也說不清楚,一種感覺文可可問的問題是不應該的……
“我想問一下,爲什麽要用這個戒指來殺人?殺人不是有很多的方式,刀槍毒藥哪一個都比你說的這個
方便很多,而且,像我們這種平常的人,上哪能夠那麽準确的找到頸動脈?如果紮的不是頸動脈,再去重
新紮一次,那效果肯定就是不一樣了,也許就這個失誤,就能導緻返利轉的行爲,被那個想要屠殺的對象
給傷害了!我覺得如果超過震得跳難度了,并不容易實行,不能換一種更加省力又簡便的方式嗎?比如用
這個戒指去紮太陽血?太陽穴怎麽眼皮頸動脈比較容易找。”
文可可問這些話純屬就是找茬,因爲他說用這個戒指去紮頸動脈的,又沒說會不會把那個人給紮死了,
又不能直接問她這些問題,隻能是旁敲側擊的來說,最主要的是不知道他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脾氣,所
以也不能問的那麽的詳細,真的是個厲害的角色,還不定怎麽收拾自己呢!
問這些話真的是冒着很大的風險來問的,還不知道他到底能給出一個什麽樣的回答。
“難不難的,我不說,現在在這裏面怎麽上課是爲什麽?這就是在培訓你們,爲什麽要培訓你們?那就
是因爲,要麽做的這些事情并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不去教你們不去培訓你們,不去培訓你們,你們是不
可能勝任的!要說叫什麽這些事情難不難?一個肯定的回答可以告訴你們,難,挺難的,所以你們才要更
加認真地聽講,更加努力地去克服困難!在前面也跟你們講了,如果不能夠完成任務,那麽你們的下場就
是死,所以你們自己掂量着辦吧!當然了,也不可能白白地培養你們,白白的讓你們去送死,在讓你們執
行任務之前,肯定會有一個實地的考核,如果在考核之中,都不能合格的話,那你們就不可能成爲我們培
訓,成功的學員,我們也不可能去那裏執行任務,但是,不合格的學員,最後的結局會怎樣?我也就不好
說了好,反正不應該會有什麽好的下場。”
那個長的和不怎麽用一樣的男人,表面上是在回答文可可的問題,實際上也不知道他這是在回答我的問
題嗎?
文可可問的任何問題他都沒有正面的,直接的就回答,隻不過就是在強調,不過學不會,那麽後果将會
很慘,在沒在沒有給你分配任務之前,那就會直接被處理掉。
似乎,要是在任務之中失敗,還會壞了他們的大事情,連文可可想到的這一步,都是沒有發生的可能的
。
“哦,我明白了!”文可可隻能是敷衍的回答了一句,在這裏邊待着的人,個個都跟人精似的,每一個
都說話滴水不漏的,想要用這種方式去刺探她們的底細,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那。
“那我就下課了!”那個和付子博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閃身就不見了,隻不過他帶來的兩個矽膠的假
人并沒有帶走,還是放在講台的邊上,看着是那麽紮眼的。
文可可皺了下眉頭,不知道這個事情算不算是正常的事情,畢竟,兩個矽膠的假人是那個長得和付子博
一模一樣的男人拿來的,那不是應該是他講課的道具嗎,怎麽現在,道具拿來了,并沒有用就講完了,結
束了走了?
是誰打亂了他正常的計劃嗎?
是誰讓他這麽早早的就結束了講課?
這些事情,似乎好像是被打亂了,真的都是被打亂了,也就是說,這些事情并不是她原本計劃的,他是
在這裏看到了什麽人,讓他,把原本想講的課程給換掉了?
文可可在心裏邊就是有這樣的一個念頭,那個長得和付子博一模一樣的男人,到底能爲了誰去改變原來
想要講課的内容那?
這個課程他已經講了三天了,在他之前說的那些話你就已經知道了,那麽三天以來就隻有自己才是新來
的人,那麽他改變了講課内容的原因,應該就是因爲自己?
那個長得跟付子博一模一樣的男人,要是爲了自己改變他原本想要講課的内容,那隻能說明,他講的那
些玩意,不齒于在自己的面前宣講的,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那這個長得和付子博長得願不願意的男人
,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付子博吧?
“喂,我問你一下,你們平時講課也講這麽短的時間了?”文可可又去搭話在她旁邊的那個被抓來的女
人。
“不是,不是人講課講的時間很長了,一講就講三五個小時,現在才講了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真的
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大概可能還會安排其他的人繼續講别的課程吧?我覺得挺奇怪的,平時講課的内
容都是聽難以入目,難以開口,聽了都會讓人臉紅心跳的内容内容的,不知道,今天怎麽就講的這麽清水
了,哎,這幫子壞人心理到底在想些什麽,真的是沒有人能夠看清楚的。”
果然是個樣子的,果然有些不對勁,自己懷疑的事情,并不是多餘的事情,開來這還真的是個問題那,
但是,要真的是自己推測的那個樣子的,那不是對自己還是有利的嗎?
隻不過,不知道,這會不會又是一個什麽圈套的,哎,敵人太狡猾,做的那些事情又不是按着常理出牌
的,導緻整個事情不知道會怎麽進展下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