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我們酒店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沒有人能管得了的!要怪就怪你自己送上門,要怪就怪你不知道深淺,
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要怪就怪你自己長得太漂亮了,總之,被我們航海69号酒店看上的人,除了服
從,那還有一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死!”
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穿的本來就少,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怎麽都感覺是要逼良爲娼的節奏,不
幹的結果就是死了一條,幹了的結果就是****死的節奏,總之就是沒好了的!
文可可,這下可知道冰絲女爲什麽對這個地方那麽的忌憚,爲什麽一直是跟着自己的又不跟着了,她
這是知道,這個什麽航海69号酒店是個多麽恐怖的地方,大概,恐怖到了,連鬼混什麽的都不放過的程
度了。
冰絲女,這個缺德的女人,要是當時不說,也别進這個地方,也許還沒走都不近的地方,都是他偏偏
說不能進這個地方,才導緻自己想要進到這個地方的,這事情真的就是這個樣子?
無形之中就是要被冰絲女給坑了一次,文可可真的不知道,冰絲女說這些話,是不是已經摸準了自己
的脾氣,那就是别人說往東,那就偏得要往西的那個毛病,憑空的就被她個擺了一刀?
這夥人是不是,一早就設計好了這一切,偏偏等着自己網裏邊鑽那?
“我不跳,我肯定不能往下跳的!剛才隻不過是往下看看,看看風景,怎麽可能從這麽高的地方往下
邊跳你,那不是在逃命,那明明就是在尋死那,我可不能幹那麽不合算的事情!俗話說的好,好使還不如
賴活着那!不過,抓我來這個什麽航海69号大酒店,到底是想要我做什麽那?這個總得告訴我的吧,這
樣我也可以盡早的做個心理準備。”
文可可盡量的做到淡定自若的,不把心理邊的那種擔心給表現出來,即來自則安之的态度的,所以,
現在隻能是按着之前對這個船型建築的猜測那樣,往前進行着了。
對這個船型建築,還真的是充滿了疑問的,既然如此,那就被動地進行了解和調查好了,沒準還能得
到什麽意外的收獲呢,這也是說不定的事情。
“嗯,抓了那麽多的人,逃離是見過這麽能想得開的,要是我遇見的這些人都像你這麽想得開,那我
也能省了不少的勁兒了,既然你這麽明事理,我也就不用非常的手段對待你了!跟着我走吧,要是按照那
些不配合的人來說,都是要先捆起來才能帶走的,這算是優待你了,如果以後都這麽聽話,我還會提拔你
的!至于到了酒店裏做什麽事情,那你以後自然就知道了,什麽事情都要有耐心,不要一下子問那麽多的
事情,知道了太多你會消化不了的。”那個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顯然是不願意告訴文可可,到底要把她
抓到航海96大酒店,到底是想要做什麽的。
文可可看着,不管現在怎麽問,估計她也是不會說的,再繼續問下去,可能也會惹來她的不高興,還
不如就順勢的讓她高興,“那行,不要我問那我就不問,那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這樣總行了吧?我全
力的配合你。”
說這話說的,文可可都覺得很郁悶的,這一天活的簡直都要憋屈死了!到什麽時候才能夠不這麽趨炎
附勢,到什麽時候才能夠讓别的人看着自己的臉色說話,想到這些文可可的牙都要被打碎了往肚子裏邊咽
了,真的說不出來的氣在心裏邊湧着呀。
人生爲什麽有那麽多的無奈,正向就是外說的那樣,人家家中做,禍都能找上門,真的不知道到底是
自己做人太軟弱了,還是有夠倒黴的,可能一點點的小事情積攢起來,都能夠讓人承受了崩潰。
文可可真可謂是長期的置身在這樣的壓抑之中,現在已經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這怎麽可能崩潰,直
到現在還保持着理智,也不知道還能夠保持多久了!
往往新聞上報道的什麽滅門慘案之類的事情,采訪周圍鄰居之類的,都會說平時看着都挺老實的那麽
一個人,真沒想到怎麽就會殺人的那,大概就是因爲長期的處于這種壓抑之中,一直得不到釋放,才會最
終導緻不可逆轉的悲劇的。
文可可現在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變成失去理智的那個人了,到底還能不能等到找到幕後真兇的那
麽一天了……
“像這麽聽話的,真是看哪兒都覺得挺舒服的!到時候我給你留點好的,讓你做起來那麽的痛苦!到
時候你就知道跟我搞好關系,那是有多重要的事情了。”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朝着文可可笑了笑,似乎對
她的表現,到現在都還是很滿意,一直帶着文可可往船型建築的内部走。
“對了,我想問一下,我到底應該怎麽稱呼你?沒有個稱呼,感覺交流了一點都不方便,這個問題應
該能夠告訴我吧?”
“我叫小麗,可能叫我麗姐!”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并沒有把全名告訴文可可,隻是跟她說了一個
類似代号的名字,感覺她是在藏着掖着不想說的。
“麗姐好!以後,我還要靠你在這裏混下去,麗姐要是有什麽事情,是我能夠做的,盡管和我說,我
特别願意爲麗姐效勞的。”文可可隻能是将計就計的說道,希望這麽做能和麗姐打好關系。
“雖然還沒有什麽事情是能夠用上你的,但你說這話我就覺得挺高興的!來了,我們坐大酒店,首先
都是要培訓的,培訓的内容,非常的重要,那是教會你怎麽取悅男人的,這可是你能否在這個地方生存下
去的唯一标準的,别就覺得那些講的内容很難以啓齒的就選擇左耳朵聽右耳朵出,其實都根本沒聽到什麽
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