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錢的,搶劫我也是白搶劫,你什麽時候都不會有了!”
文可可沒有想到又出來了一個攔路虎的,橫在那個地方就是沒有想要讓自己過去的意思的!
“是你敲門把我給叫出來的,現在,我出來了,你就給我整這一出,怎麽我是你随便輿論的玩具嗎?我
頭一次這麽好心,不說感動,還說我是搶劫的,你到底能不能行?”那種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說出這些
話的時候,已經毫無懸念的證實了她是一個非常潑辣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特别難對付的女人。
天知道,怎麽突然之間惹上了這麽一個女人,文可可心裏邊感覺到無比的無奈,“我什麽時候招惹你了
,我隻是來這問了幾句話,隻不過就是問了幾句話而已,誰規定不可以在你們這兒問話的?我又沒說我要
住在這,我更沒說讓你幫助我,這些都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事情,跟我有什麽關系?不是問完了以後我就
直接走了嗎?這樣已經表明了态度了,還想要我怎麽樣?”
“這地方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這裏又不是遊樂場,任憑你高興,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在
我們這裏,隻要你問了這話,又得到了别人的允許,就不能夠拒絕!不但是不能夠拒絕,還得聽從,很顯
然,看你是不懂這些的,不懂不要緊,我可以告訴你!現在,我說完這些,聽明白了嗎?如果沒聽明白,
我會再跟你說一遍,如果你還是聽不明白,我可以繼續再跟你說一遍,總之你聽明白了就可以說你聽明白
爲止的。”那個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完全就很霸道的說道。
文可可就沒有聽過比這個說法再不講道理的歪理邪說的,哪有就這樣說起來毫無邏輯的話,問了,人家
回答了,那就得人家說什麽就做什麽,強盜邏輯,完全就是強盜的邏輯!
“聽明白了,我也不要去!閃開,我現在就要走,我不要待在這個地方,更加不會按着你說的去做的,
别在那白費力氣了,你的是規矩的,還是由着你自己來遵守吧,别拉着别的人一起遵守!你們這個地方是
個酒店,我又沒有錢住酒店,讓我進去也沒有用,你們根本就不可能會賺到我的錢的,何必要做那麽費力
不讨好的事情那?你的老闆也不會贊成你這麽去做的,所以,今天的事情就當做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吧,這
其實對誰都好的。”文可可還是本着跟這個女人好說好商量的态度在和她說話的。
但是,看現在這樣的情況,好說好商量的,恐怕難以擺脫掉這個讨厭的人,哎,無緣無故的就惹出了這
種事情,也真的是夠糟心的了。
“不去也得去!沒錢住酒店不要緊,去到酒店裏的人也不一定是要住酒店消費的人,還有很多形式的可
以在酒店裏邊待着的人,讓你去自然對你就是有所安排的,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費心了,跟我走。”那個
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一隻手從後背把文可可給抱了起來,直接蹦到了二層上邊的,類似于甲闆一樣的平台
的上邊,完全都不理會文可可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意願的。
文可可不得不承認,被剛才那個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說的那個話給雷到了,以至于沒有留意到嗯那個說
話清清脆脆的女人會出這麽一手的,哎……酒店這種地方不隻是有住店消費的那種客人的,不住酒店不消
費人,在酒店裏到底是要扮演什麽樣子的一直角色那?
不是文可可思想複雜,那個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說這個話,本身就引得人産生了太多的聯想了,酒店這
種地方,的确存在這很多見不得光的特殊服務的,這簡直就是不用說也非常讓人清楚的事情的,她這麽說
誰能不多想那。
文可可真的怕,被這個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給弄去做什麽……
“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麽?誰允許你把我弄到這地方來的?你這麽做就跟綁架我沒有什麽區别的!現在
就算你把我給抓到這上面來了,我也不會聽你的擺布的!可以說是誓死不從,你的詭計是不會得逞的。”
文可可嘴裏一邊說的這話,一邊往下看,發現這現在所在的甲闆的位置,雖然做二層那麽高,但是實際上
看下去,真的已經有點眩暈了,這麽高的高的離譜,看着至少有三層那麽高,從這個地方跳下去,估計不
可能毫發無損的爬起來就走。
跳下去肯定不是摔死,就是摔傷了,這種逃跑的辦法肯定是不可行的,如果真的跳下去,一下子摔死,
那抱也算是解脫了,就怕摔的半死不活的,生不如死那才叫困擾呢!
“怎麽了?這麽往下看是想跳下去?如果真的是想跳下去,我不會攔着你的!像你這樣被抓上來,然後
又想要從中跳下去的人,還真的是不少呢!看見那個地方有點暗紅的痕迹了嗎?前幾天還有一個人就從那
個位置跳下去,當時摔了一地的血,當時就死了,隻不過,他摔到地上那血到現在還沒有沖幹淨呢!”
聲音清清脆脆的女人,說這些的時候,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說的就像是把一個雞蛋給拿掉,
地下摔着了似的,那麽多好不在乎,根本就不把文可可當一回事情的。
當然,文可可也聽出來了,那個說話清清脆脆的女人說這話的意思,她的意思有很明顯的想象要吓唬自
己的那種痕迹,但是聽着也是挺驚悚的,不得不承認,她說這話的确是給自己造成了影響的。
但是,文可可可是沒有傻到直接從這個地方跳下去的地步,不用她勸也是不可能往下跳的,“你們這是
什麽龍潭虎穴,怎麽能,随随便便的就抓人進來!拐賣人口這可是犯法的事情。”